王姨娘一听李三老爷要自己先会自己的院子里去,而且还这件谁事情的,谁对谁错自己心里面清楚,王姨娘知道李三老爷一定知道了这件事是自己做的,但是他没有明说出来,说明老爷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王姨娘先做不敢相信的态度,侧倒在了地毯上,然后哭诉着说道:“老爷,难道你也不愿意相信妾身吗?在你的心里妾身就是这样的一个阴暗狠毒之人吗?”
李三老爷见到王姨娘这样哭诉,心里不禁有些动摇,心想道:这王姨娘平日里虽然有些娇纵,但是王姨娘的心里并不坏啊,并不像是会做这样子事情的人。会不会是自己误会王姨娘了。
“王姨娘,你先起来坐着吧。”李三老爷令人将王姨娘扶起来,坐在座位上。
见到李三老爷糊涂的将王姨娘扶起来,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妙的李沐然便立刻出声制止:“住手,我看谁敢去扶王姨娘,通通拉出去乱棍打死!”
这些下人一听到二小姐发话,便害怕的一个个都不敢动了。
李沐然右转向李三老爷那边,对李三老爷说道:“父亲,王姨娘可是绑架了您的嫡妻,如果不从严处置王姨娘的话,被外面的人传出去会说您宠妾灭妻的,到时候您的脸面该在哪放啊!”
“这……”李三老爷被李沐然说的不知所措,如果不把这件事情给白氏一个交代的话,如果不狠狠地严惩王姨娘的话,那么这件事情被传出去了,那外面的会怎么说自己,自己的老脸该往哪里放啊!
“父亲,还请您严惩白姨娘,好还给我娘一个公道。”李沐然走向大厅的中间,跪在离王姨娘三尺远的地方,向李三老爷说道。
白姨娘见李沐然去求老爷严惩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大声的说道:“你一个黄毛丫头,毛都没有长齐,在这里瞎掺和什么。”
李沐然见到王姨娘想自己这样说话,轻轻的贺了一声,然后转身,注视着王姨娘,轻蔑的说道:“那你呢,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照理说我是正主,而你只是一个姨娘,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王姨娘?”
王姨娘一听到李沐然说自己是正主的时候更加生气了,自己明明可以悄悄的处置了白氏,然后等白氏的效期一过,府内又没有人有儿子,可以为李三老爷传宗接代,再加上自己又讨李三老爷的喜欢,这嫡妻的位置百分之百就会是自己的了,到时候自己是嫡妻,自己的儿子是嫡子,可真是一件绝好的美事啊。
可是不知道怎么被人破坏了,还让白氏活着回来了,可是真的把王姨娘气的气不打一出来。
“父亲,如若您要是还不相信我娘,大可以去屏风后面,看看我娘身上的被打的疤痕,几乎身上每一处都有,几乎个个发青发紫,您想想,如果这是我娘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的话,我娘难道会这么很,把自己的身体打的发青发紫,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吗!”李沐然怒气冲冲的向李三老爷说道。
李三老爷一听说白氏被被人打的浑身发青发紫,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便焦急的走向白氏的旁边,拉起白氏的衣袖,白氏也没有故意去遮掩,李三老爷看见果然如李沐然所说的,白氏胳膊上的伤痕,全部都发青发紫了,便赶紧喊小厮进来。
“去,快去请大夫来,来为夫人调理身子,千万不要让夫人的身上留下一丁点疤痕!”
李沐然听到李三老爷这样说,心里不进觉得有些恶心。心想道,平时见王姨娘欺负自己母亲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好心,着急的来心疼母亲,怎么到了这个时候知道来这里装作担心母亲的样子。估计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便立刻轻蔑的说道:“卞不劳父亲费心了,母亲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上有些疤痕而已,女儿已经令婢女去取药了,估计一会就可以回来,不需要父亲如此的大费周章,父亲既然有这个时间,不如去安抚如娇似花的王姨娘,好好想想该怎样处罚王姨娘。”
李三老爷被李沐然说的脸色有些发绿,十分的不好看。原本一旁的准备去喊大夫的小厮听到李沐然说的这话,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去还是不该去,变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出声问道:“老爷,这……”
“去,赶紧去!”李三老爷生气的说道。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还不主动去请大夫来给白氏看看身体,那么自己可真的事会被外界的人所说成是一个想要宠妾灭妻的人了!
在后面哭的梨花带雨的王姨娘见到李三老爷去请太夫来为白氏看身子,便知道这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妙,李三老爷是越来越不肯相信自己了,这该怎么是好啊!
这时的李沐然又开口说道:“父亲,现在您也见过母亲身上的疤痕,现在您该相信了吧!你现在可以严惩王姨娘了吧。”
王姨娘听到要严惩自己,心里害怕极了!赶忙说道:“老爷,老爷……”
李三老爷思量很久,最后无奈的开口道:“将,王姨娘拉下去,打十大板子,然后关禁闭半个月。”
李沐然心想,就打十大板子,关禁闭半个月,那么自己母亲浑身受的伤还不及十个板子吗?这父亲可真是偏心到了极致了,既然你不忍心,那么就我来。
“父亲,难道您觉得母亲身上受的这些伤,就只值十大板子吗?”李沐然质问李三老爷。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父亲,女儿觉得十个板子还是太轻饶了王姨娘,女儿觉得至少要五十板子吧。”王姨娘一听五十板字,身子立刻就软了,倒在了地上,李沐然见状立刻说道:“不过按照王姨娘的这个身子,一次性受五十个板子,肯定是受不住的!不如就一天十个板子吧!”
王姨娘一听一天十大板子,立刻大怒,生气的质问李沐然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一切,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