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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空山那边答应了,只要周姑娘加入浮空山,在她成为浮空山的圣女之后,便可以让她承载那件东西……”
姬梓晴郑重地道。
话间,姬梓晴美眸中闪过一抹羡慕。
承载那件东西,这是何等殊荣。
她也没想到,浮空山那边竟然那么轻易就松口了。
这也证明,周幼薇在浮空山看来,绝对有这个资格。
要知道,她现在已经成为不朽者,都还没有这样的资格。
“还得成为圣女?”夜玄眉头微微一挑。
“………”姬梓晴顿时无语。
她有点郁闷了。
沉默了三秒后,姬梓晴这才开口道:“夜公子,你知道浮空山的,那边竞争一向残酷,尽管周姑娘的潜力已经得到了浮空山的认可,但若是直接就承载那件东西,浮空山必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夜玄摸了摸下巴,缓声道:“那就没得谈了。”
姬梓晴看向夜玄,黛眉微蹙,轻声道:“夜公子当真是寸步不让吗?想必你也清楚,周姑娘加入浮空山会有什么好处,这件事情咱们可以再商量,你若是这般的话,只会浪费周姑娘的天资。”
夜玄神情平静,慢吞吞地道:“可以,我让一步,你们直接让幼薇成为浮空山圣女。”
“………”姬梓晴再次无语。
好半响,姬梓晴略显无奈,娇嗔道:“夜玄公子,能不能不要挑逗奴家……”
“我可没开玩笑。”夜玄笑呵呵地道:“以浮空山那边的性子,在你得到命令赶到此地的时候,想必便有两个底线怀揣在身。”
姬梓晴瞳孔微微一缩,眯眼看着夜玄,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夜玄的来历,她早就知道非同寻常,但夜玄的这句话,却已经让她难掩震撼。
就连浮空山的行事习惯,夜玄都一清二楚。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
姬梓晴沉吟了一会儿,轻声道:“既然如此,那奴家也不瞒着公子了,浮空山最大的底线,就是让周姑娘成为圣女候选人,需要通过竞争来夺得圣女之位。”
“可以。”夜玄微微颔首。
这个结果,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周姑娘那边……”姬梓晴道。
“浮空山的圣子圣女选拔之战还有多久?”夜玄反问道。
“十年之内。”姬梓晴道。
“那不慌,到时候我亲自带幼薇过去。”夜玄道。
“你不让她提前去浮空山修行吗?”姬梓晴微微一愣。
“不急。”夜玄道。
“那奴家便先行告退了。”姬梓晴微微欠身,末了,她想起一件事,看着夜玄道:“对了夜公子,你现在打算去药是吗?”
夜玄微微颔首:“怎么?”
姬梓晴提醒道:“万妖古国的人在药,似乎达成了某种交易,夜公子心些。”
“区区万妖古国罢了,若是敢插手,我不介意让他们掉几颗脑袋。”夜玄淡然一笑。
姬梓晴微微欠身,主动退出,离开了东荒岛,回浮空山复命。
“夫君,我真要去浮空山?”
在姬梓晴离开后,周幼薇从后方走了出来,轻声道。
夜玄微微颔首道:“那里是道州大陆灵气最浓郁的修炼圣地,每一个时代,能够加入浮空山的人,几乎都能成为一方大能,这对你而言大有裨益。”
九万年前双帝登临绝巅,导致灵气枯竭。
但作为道州大陆守护神的浮空山,受到的影响却不是很大。
不仅是浮空山,其余九州大陆也是如此。
周幼薇微微摇头,看着夜玄,轻声道;“不是这个……”
夜玄看着略显失落的周幼薇,他反应了过来,周幼薇这是在伤感要与他分开呀。
夜玄缓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周幼薇顿时一脸幽怨道:“夫君是以后我们都要分开吗?”
夜玄嘴角微微一抽:“当然不是,我们先互相做好各自的事情,等日后在相聚。”
夜玄话还没完,便感觉一股香风袭来,紧接着美人如怀。
周幼薇抱住夜玄,轻声道:“夫君不用这些,其实幼薇都明白,只是幼薇一想到要跟夫君分离,便心有不舍罢了……”
夜玄伸手揽住周幼薇的纤细柳腰,嗅了一下周幼薇身上的体香,眼神清明,低声道:“等我做完我的事,你我便携手共生,永不分离。”
“听你的。”周幼薇抱得更紧了,似乎恨不得与夜玄融为一体。
“你们好无聊。”
这时,荒狼宫殿门前,陆璃轻倚在那,一脸认真地道。
周幼薇仿佛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跳开,满脸通红,看向陆璃时,她忍不住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璃顿时露出一副死鱼眼,没好气道:“看你们老半天了。”
夜玄倒是老神在在,乜了陆璃一眼,没有什么。
这个家伙天生神经大条,对这些情愫似乎感受不到。
不过这种家伙修炼起来却是无比的专一,也算是有利有弊吧。
“我听药与万妖古国达成了某种交易。”陆璃看向夜玄,道。
“葬龙庭告诉你的?”夜玄道。
陆璃螓首轻点,“万妖古国的人不太好惹,你去了药最好心些。”
夜玄淡然一笑:“没事儿。”
刚刚姬梓晴已经提醒过他了。
万妖古国,道州五大域南岭神山的古老霸主。
当年皇极仙宗之事,万妖古国也有参与。
万妖古国存在的岁月,甚至可以追随到剑冢成立之初。
一直以来,万妖古国都是南岭神山当之无愧的最强霸主,强大的妖族成员,基本都在万妖古国之中。
不过万妖古国的人一向很少出现在东荒,倒是没想到这一次来到了东荒,还与药达成交易。
也不知道是药的行动还是万妖古国的意思。
但这些都不重要,等去了药,自然便知道。
药距离万器圣宗并不遥远,仅仅半日时光,便可抵达。
在东荒岛降临万器神山的时候,药其实便已经知道夜玄到来了。
只不过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反而是如常一般,该干什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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