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女鬼微微侧头,随后迅速转过身子,伸出手臂正要将丝束发出,微微一愣。
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只有空中还在散落的丝线以及那黝黑的尽头。
它赶忙向四周望过去,可周围除了空中零星飘落的丝线,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见。
如果不在地上的话,那么就只有……它猛然抬头看向空中!
【我怎么感觉这个动作是在挑衅这只鬼嘞?[狗头]】
【蝴蝶忍:这可是你先动手的哦,那我就不客气啦~】
【姐妹,实力差距太大就别挣扎了呗,反正你是鬼,能恢复的呀。】
【估计下一秒脖子直接划落在地,然后嘴里喃喃说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死。】
黑夜下,蝴蝶忍宛如一只曼妙的蝴蝶飞在空中,散着莹莹星光。
飞身翻转后,她将刀鞘里的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幽蓝色刃光,身后紧跟着的是那荧光闪闪的蝴蝶!
视线一个模糊,她就已经近在咫尺!
透过紫眸看去,无数的蝴蝶飞舞在紫藤花色的环境中,擦着它的身体穿梭而去。
白发女鬼只感觉一阵微风拂过,蝴蝶尽飞而去,它转身看着蝴蝶飞离的方向,愣愣的回过身,发现还有一只蝴蝶没有飞走。
抬手将这只蝴蝶接在指尖,白发女鬼定眼看去,那蝴蝶挥舞了几下翅膀后,开始慢慢化为血色蝶渗出鲜血就在指尖低落在地上。
画面转向了白发女鬼那血流不止的脸颊,在不知什么时候,它的身上竟开始渗出血液侵染着白袍。
黑夜之下,蝴蝶忍从空中飞跃而下,手中的刀刃瞬间划落在它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迸溅出鲜血。
“虫之呼吸,蝶之舞,戏弄。”稳稳落地的蝴蝶忍帘着眸子,语气温婉而出。
缓过刚刚那道冲击的白发女鬼丝毫不在乎身上的这点小伤口,毕竟它是鬼,只要不是脖颈被砍断,伤口都会愈合。
【好像月光女神下凡一样,好漂亮啊!】
【哇⊙?⊙!这招式好曼妙啊,感觉像吃了菌子一样!】
【这是幻术吗?让鬼以为自己没有受伤其实它自己嘎屁了?】
【戏弄,一听就有一种障眼法的感觉,真正威力在后头才来。】
它转过身子,眼眸略带一丝错愕的看着蝴蝶忍的背影,很是惊讶。
视线顺着她的后背缓缓落在了她手上的那把刀刃上。
那柄刀除了刀末和刀尖上有刃口,其余都是凹状没有开锋!
「脖子……没有被砍断!用那种刀……?!」
「是吗,因为身材娇小又没有力气,所以砍不断脖子吧,这样的话我就能赢了!」
埋落在阴影之下的眼眸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蝴蝶忍的后背,伸出手正要有所动作。
猛然间,它体内传来一阵刺痛感!
苍白色的手背慢慢爬上紫色的细纹,手掌不断颤抖着,脸上爬着紫纹的它错愕的看着手中的纹路。
还没等它缓过来,心脏又是一阵猛烈的收缩,它赶忙用手捂住嘴巴。
那满是血丝眼眸中的瞳孔再次强烈的收缩,它身体摇晃止不住往后倾斜,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它的双脚旁。
毒素蔓延,浑身颤抖,再也忍不住的它哑声惨叫,用手扼住自己的脖颈,手腕和脸颊上不断冒出紫色的癍迹。
挣扎了一番后的白发女鬼最后直挺挺的倒落在地上。
【为什么蝴蝶忍的刀刃和其他猎鬼人的刀刃不太一样啊?】
【这种刀刃应该斩不断鬼的脖子吧,那是用的什么?幻术让它自残也死不了吧。】
【我靠,居然是用毒,这小姐姐真不是芸喃出来的苗疆女吗[狗头]】
【刚刚的它不屑一顾,现在的它发不出声,死不瞑目。】
听到身后的倒地声,蝴蝶忍在空中挥舞着手中的刀刃转身,歪着头温声细语的告诫它。
“可不能因为脖子没被砍断就放下心来啊,因为也有像我这样用毒的剑士的。”
话落,粉红的指尖摆动,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握在指尖,站定着身子。
宽大的蝴蝶衣袍下,黑色的队服将少女柔软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出来,苗条的身段窈窕玲珑,凹凸有型,夺人心目。
她眸光含着秋水,柔声介绍着自己。
“杀鬼队·虫柱,蝴蝶忍,我是柱之中唯一一个砍不断鬼的脖子的剑士。
但却是个做出了能杀死鬼的毒药的,有些厉害的人呢。”
画面转向倒在地上,浑身泛紫已经僵硬了的白发女鬼,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而蝴蝶忍好似才反应过来,手轻抚着自己的额角,微微蹙着眉,有些歉意的说道。
“哎呀,失礼了,已经死了就听不见了吧,真是粗心~”
呲——!
丝束被刀刃划破,衣物被腐蚀褪尽,浑身沾黏着绿色液体的村田从茧蛹中滑落在地上。
脸色差劲,有些生无可恋的趴着,低头咳嗽。
“呆胶布得丝呦?(你没事吧?)”蝴蝶忍站在一旁,柔声问道。
“嗯,还算是。那个鬼怎么样了?”村田撑着上半身,看着七窍出血的白发女鬼脖颈没有断,不确定的说道。
“不用给她致命一击吗?”
“我用紫藤花的毒杀死她了,她已经死了,会就这样腐烂掉的。”蝴蝶忍转头看着村田,解释着。
【表面上温柔似水,实际上蛇蝎毒妇!这反差感!我爱了!】
【这是不是说明鬼不一定是用刀砍脖子,晒太阳,还可以用紫藤花毒了!】
【如果柱悄无声息的给每个鬼下紫藤花毒,是不是可以死绝了[狗头]】
【村田你怎么衣不遮体的出现在我的新女神面前!!!比善逸还不要脸!!!】
“我可是很精通药学的,只是衣服被融化了,身体几乎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
听到蝴蝶忍的话,村田瞬间反应过来,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捂住胸口,脸色十分不好意思。
侧眸瞥向蝴蝶忍,发现她还在看他,一蹦一跳的跳出了她的视线范围。
在他走之后,蝴蝶忍抬眸看着夜空,呢喃着。
“那么,虽然很在意强行命令这位小姐的鬼的位置,是被富冈先生抢先了吗。”
“祢豆子,祢豆子。”
确认处境安全了之后,炭治郎用尽全身力气缓缓朝着妹妹的方向爬去。
而他的后方,富冈义勇踱步走在下弦之伍身侧,轻风云淡的挥着手中的刀刃将它的脖颈斩断。
“杀掉!杀掉!那对兄妹我一定……要杀掉!兄妹……!”
头颅缓缓落地的下弦之伍不甘心的看着炭治郎的方向。
画面渐渐变黑,光线亮起。
漫天大雪中,蜘蛛母亲站在空旷的雪地里,问了它一个问题。
“累到底想做什么?所谓家人到底是怎样的?”
累站在房檐下,回答它:“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身为人类时的记忆。”
“所以才让我们模仿家人吗?”
舒缓的钢琴音幽幽响起,其他家庭成员的虚影出现在蜘蛛母亲身后。
“能触碰到家人间的羁绊的话,我想我的记忆也会恢复吧。”累语气落寞憧憬的说道。
画面一转,天空不知何时开始飘落着皑皑雪花,将大地披上雪白的衣裳。
还有着雪花飘落在炭治郎紧紧拥护着地上躺着的妹妹的身上和发间上。
“真正的家人间的羁绊。”
屋檐下的累垂眸看着地上的那对兄妹,目光憧憬又羡慕。
“对了,我……”
大雪消散回到树林中,滚落在地上的头颅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兄妹。
“祢豆子!”炭治郎拥着祢豆子,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片尾曲响起,彼岸花在黑暗中闪着妖异的光芒。
【蝴蝶忍你是故意等他的衣服化了才去放人的吧[狗头]】
【姐姐你的眼睛往什么地方看呢!!不可以搞瑟瑟啊!!】
【注意,最好的纤维,连鬼都撕不破的衣服被腐蚀了。】
【这个小鬼生前应该是个有父母的孩子吧,不然不会说没有记忆却执着追寻羁绊。】
【???就没了?!作者你太短啦!!】
片尾小剧场。
村田和蝴蝶忍分别从两侧来到画面正中央。
村田目光崇拜的看着蝴蝶忍,夸奖道:“好厉害啊,居然能够做出可以杀死鬼的毒药。”
“我有在学习药学,鬼杀队队士可并不只是会挥刀的。”蝴蝶忍伸着一只手指头为他解释着原因。
“原,原来如此!”村田惊讶。
下一瞬,亮黄的背景上,蝴蝶忍正居画面中央,眉眼弯弯笑着说道。
“然后就是大正秘密传闻!”
一道掌声后,她身子微微向前倾,小手放置嘴边小声的说道。
“我的毒药是在刀鞘里调配的,方法就只有我和负责的刀匠才知道。”
画面再次转回。
村田只觉自己找到了一条晋升的捷径,眼睛冒光斗志满满的说着:“好,我也要用特别的刀一口气晋升……”
“在那之前我觉得得先锻炼实力,让自己的队服不会被融化掉呢。”蝴蝶忍弯着眼眸,语气柔和,直接把他的黑历史再次翻出来。
“这说法也太毒辣了……!”
【哇哇!居然还有小剧场!村田难道不是路人甲吗,居然还上小剧场了!】
【所以说鬼杀队的队士不止有用刀的,还有用别的武器的是吧。】
【所以蝴蝶忍的刀鞘里装着毒液,日轮刀加能杀死鬼的毒直接buff叠满!】
【蝴蝶忍姐姐好腹黑啊哈哈哈,这件事情咱可以直接说一年了[偷笑]】
……
评委直播间内。
撒北宁抬起手中的麦克风,看了一眼周围都在播放这画面的直播间,说道。
“比赛已经到了火热化的阶段了,看得出来各位选手的实力都很不错,不知各位评委比较中意哪些呢?”
于哗喝了口茶水,目光在26号和6号之间徘徊,最终淡淡启口道:“6号选手的作品汇集了鬼怪与人类之间的温馨,很幸福很美满,但不太能达到我心中的感觉。
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26号选手的作品,人生大起大伏才能体会生活的磨难,才能让人更加成熟!”
郑缘杰眼眸瞥向于哗老师的方向,眼角抽了抽,心里暗道。
不愧是你啊,于哗,每次看你的作品我都必须备包纸巾在旁边才行!!!
这些年你伤我伤的还不够深吗!!
就连评论区也纷纷刷起了屏。
【为什么于哗老师不能做一些he的作品,为什么全部都是be呢?!】
【每次看于哗老师的动漫,前面有多甜,后面哭得就有多惨!!】
【我的红猫蓝兔呜呜呜,我童年的意难平[大哭]】
【我之前还以为小福桂和爷爷一起会出宫呢,没想到……害……】
看到弹幕上全上观众们的吐槽,撒北宁也乐了,问着于哗老师。
“于哗老师,弹幕中的观众看来都非常喜欢您的作品呀,但是为什么结局都让人意难平呢?”
听到这个问题,于哗沉默了几秒,随后缓缓开口道:“人生哪有那么多事事如意,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会如自己所愿的发展。
而我也只是把大部分人会遇到的情况展示在我的作品之中,世界上只有小部分人的人生结局才可能是美满的。
就像炭治郎一家普通人住在大山中,没有任何的实力保护自己,遇到的危险也会更多,那么死亡,也就是大概率的事情了。
而炭治郎有失也有得,失去了家人,但又幸运得还有一个妹妹活了下来,虽然是鬼,但她克制住了本性,也能够听得懂他说的话。
只要把悲痛撑过去了,幸福也会随之而来,也有人在未来等你。”
黄微明老师也顺势接过于哗老师的话,接着说道:“是啊,祢豆子不就是在等着炭治郎为她找到变回成人的办法吗,虽然路途艰难,但也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也不知道这个十二鬼月的血液能不能够让那个鬼研究出变回人类的方法。”
“别说,这十二鬼月确实有点头脑,居然能够想到用自己的蛛丝先炭治郎一步将自己的脖子割断,让炭治郎以为它被自己砍断了头。”周红斌摩挲着下巴点了点分析道。
“它估计也发现了炭治郎的这招不能持续太久,选择铤而走险搏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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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了真虚了,明天来更,感觉要gg,再也不喝喜茶的三倍厚抹了,喝了睡不着觉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