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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贺裕行:“宓桃,我要你爱我。”

他是爱第一美人的仙师,可在王被杀后,他接纳了王的魂魄进入自己的身体。

所以,宓桃和宓糖猜的其实都没错。

他会为了第一美人杀死王,也会为了自己杀死王。

毒是他下的。

以防蕓姬失手。

【好狗血的剧情,所以最后这几个人竟然没一个人魂魄是自己的。】

【杀死那些人是为了王位,杀死宓桃是因为节目。呵,男人!】

【仙师和闻大佬一样,都是权利大於感情的人啊。】

【不是恋爱脑,我喜欢。】

【可是仙师杀的是宓桃,他爱的第一美人早就死了啊。】

【宓桃的魂魄是第一美人的啊!】

【有没有可能,宓桃自己还有一个魂魄,被附身后宓桃本来的魂魄也没散。】

【仙师杀了她,或许就是为了让第一美人彻底占据她的身体好好活着?】

【你们是编剧?】

【编得挺好的,可惜这剧情没这么演。】

【粉丝为了给闻大佬找理由也是费尽心思了。】

除闻淮辞外,全员死亡出局,也就是说这密室求生提前一天结束了。

花园中,节目组让人摆好了一桌饭菜。

全是好吃的。

六位嘉宾围成一桌。

很明显,吃了这顿‘断头饭’,宓桃他们五个嘉宾就得去两千米极限蹦极了。

导演心里再怎么mmp,脸上也只能笑嘻嘻:“大家放心,我们三天的行程不变,今天下午蹦极之后,大家就能尽情在酒店happy,一直玩到明天下午下山!”

何潇潇扯了扯嘴角:“哈皮?是哈批吧,蹦完极变哈批。”

导演:“咳咳,为了节目请保持文明用语。”

何潇潇撇嘴不说话了。

导演便让大家开饭。

宓桃根本没有胃口,她头一直很疼,有越来越疼的趋势,却又不想表现出来让闻淮辞看到。

便只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

她不动,闻淮辞也不动,神色淡淡。

贺裕行脸色从头到尾就没好过,坐那儿就跟冰柱子似的。

其他三个人虽然都饿得慌了,可他们三个这样不动不说话,气氛就莫名紧绷,一时间也不怎么好动手。

宓糖本就饿了,也见不得这气氛。

她不管贺裕行,只招呼着程郁何潇潇吃饭,然后碰了下宓桃的肩膀,“装什么忧郁呢,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啊,别想那么多,先吃完这一顿再说好吧。”

程郁何潇潇都拿起筷子用力点头。

宓桃不说话,低垂着眼一字不发。

宓糖烦躁的骂了声:“早知道就不来这破节目了。”

她也很烦,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肯定不会来的。

程郁跟何潇潇对了对眼色。

很明显,他们都觉得宓桃这次是真的被闻大佬伤害到了。

闻淮辞默了片刻,拿起筷子,夹了块宓桃最喜欢的兔柳放进她碗里,低声道:“先吃饭。”

【这时候做这些有意义吗呵呵,为了自己活什么都做得出来,恶心。】

【离我老婆远点啊啊啊啊你这个渣男!】

【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宓桃粉现在是玩不起吗?】

【不止宓桃粉玩不起,我看宓桃也玩不起呢呵呵。】

闻淮辞把兔柳放进宓桃碗里后,宓桃终於动了,拿筷子将兔柳夹出来,丢在了桌上。

气氛瞬间更加僵硬。

何潇潇和程郁很干脆的低下头,埋头吃饭。

宓糖看了看他们,也不管了,自己吃自己的。

贺裕行倒是微眯眸看着宓桃,难得的开了口,语气讥讽:“我早就说过,你会为你对他的盲目信任,付成代价。”

闻淮辞目光冷下。

宓糖动作一顿,看向贺裕行。

其他人也都茫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只有宓桃没什么情绪,擡眸看向贺裕行,“我就是盲目信任他,之前是,现在还是,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闻淮辞目光轻闪,忽然勾了下唇角。

不管她怎么样生气,在贺裕行面前,她还是维护他的。

贺裕行眼底瞬间冷如冰凌,最后也只冷声道了三个字:“随便你。”

【我去这又是什么剧情?】

【修罗场啊这是!】

【贺裕行是和宓桃说的吗,他和宓桃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这么说?】

【贺裕行不是也喜欢宓桃吧,他可是宓糖的男朋友。】

【前男友谢谢。】

【这两天直播,他和宓糖的直播间是最无聊的,两个人毫无沟通也没有任何互动。】

【我算了算,他们这两天加起来说的话不超过五句。】

【所以说,是贺裕行移情别恋宓桃?】

【啊,对上了,最开始贺裕行跟宓糖说什么恨不恨的,原来是这样!】

【妈的都是渣男!】

宓桃看着贺裕行冷漠到无情的眼睛,呼吸忽紧,有些不敢深想的可能,在朝脑海深处硬闯。

她梦里看到的那双带着厌恶的眼睛,冰冷的眼睛,跟贺裕行此刻的眼睛,真的好像。

不。

她魔怔了吧。

怎么可能?

这个想法比她自己是穿书来的还要神经病。

宓桃深呼吸,移开视线。

宓糖则是低着眸,喉咙忽然哽得发痛,眼前慢慢模糊。

可就算她不擡头,观众眼睛也极尖:

【woc我好像看到宓糖哭了!】

【心疼糖糖,抱抱。】

【妈的我也想哭了,糖糖好惨,男朋友爱上了自己的姐姐。】

【所以说还是搞事业吧,你们可是女顶流,别恋爱脑了。】

【支持宓糖和宓桃搞事业,踢飞渣男!】

【忽然觉得这离婚综艺真的好真实。】

【来看热恋的我仿佛是个傻逼。】

闻淮辞已经又重新夹了兔柳到宓桃碗里,不等她再次丢出来,他轻声道:“再生气,也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好不好?”

宓桃抿抿唇,到底没有再和他对着干。

毕竟是在直播。

她是演员,情绪再多也得藏起来。

虽然她刚才的确没有藏好。

她默了默,轻声说:“我不想吃兔子。”

闻淮辞便点头,把兔柳从她碗里夹出来放进自己碗里,又给她夹了只虾仁,“那吃这个?”

宓桃努力调节着自己,深呼吸忍住头疼,没再拒绝,拿起筷子吃饭。

闻淮辞微放下心。

他没什么胃口,只是看宓桃只顾着扒白饭,便偶尔给宓桃夹菜。

而此刻的弹幕倒是很统一:

【他现在什么意思,开始愧疚了?】

【给了一刀又给颗糖,不好意思,我虽然是cp粉,可这血糖真嗑不下了。】

【谁懂我哭得多大声,那一刀好像扎我心上了一样痛呜呜呜~】

【桃桃可千万别被他给迷惑了啊,游戏时他的举动明显才是真心啊。】

【呵,男人真的不可信。】

【我本来是闻大佬的颜粉,现在也有点心疼宓桃了,他怎么就能翻脸这么快呢?】

【玩儿游戏时自私的人,摆明了不能要,希望桃桃清醒点。】

很明显,连cp粉都看不下去了,这得多大心的人才能继续嗑这糖啊。

毕竟闻淮辞那一刀,伤的不止是宓桃的心,也是cp粉的心。

宓桃这会儿倒是没闹,他夹她就吃,很快吃完小半碗饭。

然后放下碗筷起身,淡淡说了句:“我吃饱了,去转转。”

说完就走,摆明了不想听任何人说什么,甚至从头到尾都没看闻淮辞一眼。

闻淮辞皱眉看着她的背影,正要起身跟上去时,宓糖忽然擡头,“闻淮辞,我们聊聊。”

闻淮辞身形一顿,对上她明显哭过的眼睛。

她看他的眼神很覆杂。

闻淮辞默然两秒,点头。

宓糖便也放下碗筷,两人起身离开。

【哇,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宓糖要跟闻淮辞说什么?】

【这四个人关系也太乱了吧。】

【人家说说话就关系乱了,有些人心别太脏。】

【看看看,贺裕行也走了,他又去哪儿啊?】

【看方向是宓桃去的方向,嘿嘿,有好戏了。】

【放心吧,这好戏我们是看不了的呵呵。】

【看潇潇和程郁的眼神,笑死,他们肯定也很想看好戏。】

何潇潇和程郁的确很好奇,可他们更明白,好奇害死猫。

所以两人还是选择老实吃饭。

而别墅区虽然到处都有摄像头,可宓糖和宓桃身为演员对镜头很是敏感,都很会找监控死角。

节目组也很懂事的没让人跟拍。

宓糖带着闻淮辞,走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关掉麦。

闻淮辞没说话,等着她开口。

“你……”

宓糖紧紧盯着他,像是想将他看穿似的,咬着唇,“你说,这世上真的有什么灵魂互换的事吗,就像刚才的剧情?”

闻淮辞目光轻闪,“为什么这么问?”

宓糖双手握成拳,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和勇气。

她深呼吸,目光变得坚定:“你是贺裕行吗?”

虽然迟疑的过程很纠结,开口却很直接。

说完,呼吸紧绷着等他回答。

她很紧张,却也不想绕弯子。

她要知道答案。

不管他是不是,她都得要一个答案。

闻淮辞目光轻闪,知道她可能会说什么特别的话,否则也不会跟她过来。

却没想到是这个。

他没有迟疑,开口时语气也平静,“不是。”

不是……

那瞬间,宓糖心上那只大手终於松开。

她垂眸轻喘了喘,像是重新活了过来,才发现自己后背竟然已经被冷汗打湿。

她真的很怕。

她怕他是。

宓糖捂了捂眼睛,声音带着哭腔,又带着笑:“我就知道。”

她重新擡头看他,脸上有了泪痕,“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看你就不像。”

她就知道,贺裕行不会背叛她的。

闻淮辞目光从她面庞浅淡掠过,看向宓桃离开的方向,淡声:“他跟你说的?”

宓糖点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说……他说他是你,而你才是他。”

她又摇头,“可我不信。”

宓糖闷声烦恼:“他的确不像贺裕行,可你也不像。”

说到这里,宓糖看他的眼神多出期待,“所以,姐夫,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裕行到底去哪儿了吗?”

姐夫这个称呼让闻淮辞重新看向她,却依然没什么情绪,“抱歉,我不知道。”

宓糖眼底浮出失望,却又不死心的追问:“那,现在的贺裕行真的是……真的是以前的闻淮辞吗?”

她说着,更加疑惑:“如果是,你又是谁?”

如果不是闻淮辞,也不是贺裕行,那他是谁?

闻淮辞神色难辨,“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至於其他,我无可奉告。”

他说完转身,要去寻宓桃。

走了两步又回头,“你是桃桃的妹妹,所以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管他现在是谁,离现在的他远点,他是个很危险的人。”

宓糖紧咬住唇,“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现在的贺裕行很危险。

其实之前她只是一直觉得贺裕行变了,变得冷淡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热情。

她开始也以为就像宓桃说的,是她作过了头,让贺裕行厌烦了。

她到底还是不舍得他,想着就主动去找他吧。

她去了他的公寓,想给他一个惊喜。

却不想得到了一个惊吓。

她到时他正在厨房,宓糖以为他在做饭,走过去笑嘻嘻问他在做什么好吃的。

他回头,眼神冷漠的盯着她。

他手上全是血,脸上也沾着几滴血。

手中还捉着一只兔子,活的,挣扎扭动着,发出古怪的叫声。

而他正在那只活兔子剥皮……

兔子带着血的毛发被扯掉,散落水池和地面。

那瞬间,宓糖胃部翻涌差点吐了出来。

也是那时候,她忽然惊觉,贺裕行真的变了。

他变得很可怕。

已经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他。

她心慌意乱,转身退后,飞快的从他家里跑了出去。

就好像,如果她不跑快点,他就会追上来,然后她也会变成他手中的兔子。

虽然等她后面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似乎想多了。

他可能只是在杀兔子,想做兔子吃?

然而不管自己再怎么给他找理由,她依然没有办法再平静对他,一看到他,就会想到他剥那兔子皮时的可怕模样,就想离他远点。

直到来了这个综艺,颜如玉出事,忽然爆出那个喜欢血腥的变态大佬。

那瞬间,宓糖想到的就是贺裕行。

~

宓桃安静的靠在昨天晚上和闻淮辞站过的假山那处,这里摄像头拍不到,她可以随意放空自己,好好冷静冷静,让自己的头疼缓解些。

她什么也不想想,双眼无神的看着远处天空。

身处高地,的确更接近天空,伸手几乎都能碰到茫茫白云。

贺裕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冷的,“你喜欢上他了?”

宓桃眼神都没动,依然看着天,“关你什么事。”

贺裕行走到她面前,把手机递给她:“不是想要证据吗?”

宓桃垂眸,亮着的屏幕上,是视频固定的画面。

画面是闻淮辞。

眼神冰冷至极的闻淮辞。

宓桃手指忽然颤了颤,盯着他的手机屏幕没有说话。

贺裕行勾唇,点开了那个视频。

女人的惨叫声瞬间侵袭了宓桃的耳膜。

是颜如玉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闻淮辞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从眼神到姿态,都是冷的。

而在他面前不远处,颜如玉被郑有书一巴掌扇倒在地。

接着郑有书朝颜如玉肚子上踹去,“贱人,你这肚子里到底是谁的野种?啊,也就是我能容忍你,要是别的男人,像你这么下贱的女人早打死了!”

“妈的,闻总说得对,这野种绝对不能留!”

颜如玉痛苦嘶吼着,“郑有书你这个孬种,我看不起你,啊——”

她的话换来更重的拳脚。

很快,她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捂着小腹身体痛苦得痉挛着,血从她身下蔓延出来……

而一直冷漠的闻淮辞,眼底露出了狰狞而嗜血的快意。

宓桃耳中嗡鸣不断,她清晰的听到自己的血流声,大脑中有根神经被人狠狠拉扯着,头痛欲裂。

她甚至不知道是因为过於凄惨的颜如玉,还是因为变态到令人发指的闻淮辞以及郑有书。

贺裕行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这只是其中一段罢了,这样的事对他而言,不过是开胃菜。他对血的欲望,比你想像的更可怕。”

宓桃紧咬着牙根,用力攥住颤抖的手,不让自己的脆弱和不安泄露半分,只擡眸,安静的看着他。

贺裕行收回手机,对上她格外清冷的目光,“你说,我如果把这个视频放上网,会怎么样?”

宓桃闭了闭眼,忍耐着剧烈的头痛,片刻后再次睁眼和他对视,“你想怎么样?”

贺裕行微俯身靠近她,唇略略扬起:“我要你,到我身边来。”

他的视线牢牢锁着她的眼,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又蕴着浓浓的偏执,“宓桃,我要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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