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有些人,总让我想起一句话,牛粪上就算插了鲜花,也招苍蝇。”
沈思宁微微一笑,格外讽刺。
“你们结婚日期倒是可以提前告诉一声,毕竟晦气日子,实在不宜出门。”
阮青青被怼得脸色发绿,就连孟司晨都没想到沈思宁会是这种人。
“好啊沈思宁!你这三年是真能装!”
只有旁边逗猫的霍景川听到她这么肆意的一番话,垂眸时神情有些晦涩不明,他皱眉再次想起那晚的女人。
也是这么嚣张,把他当成男模睡了一觉。
阮青青心里怄气憋闷得很,她笑起来的时候,指甲都快把掌心给掐烂了。
“没想到姐姐竟然这么不拘小节,可是这种事情终究不能摆在明面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那种轻浮的女人,以后姐姐要是再想找个好人家……”
阮青青余光一直观察着霍景川的表情,看霍景川似乎是在沉思,眼底划过一抹暗色:“那些讲究的豪门长辈还是看不上这种行为,所以姐姐,以后还是不要如此放肆,否则让那些长辈怎么看啊。”
“你是说那些半截身子都快埋坟里,叼着棺材等盖子盖上的老东西?”
还没等沈思宁发作,霍景川就已经嗤笑起来。
“轻浮?女人的品行从来不看什么所谓的贞洁,更不在裙底之下,做人最重要的是品行。”他嗓音阴冷像是毒蛇:“比如说道德败坏挑拨离间的人,在我这里就应该让人把舌头割下来,才知道什么叫做轻浮。”
这番话倒是叫沈思宁有些意外,没想到霍景川嘴挺毒,但三观还行。
霍景川漫不经心看向孟司晨:“你觉得呢,孟总?”
他刻意在孟总两字上加深语气,和沈思宁嘲讽的人习惯简直不谋而合。
孟司晨和阮青青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偏偏也不敢发作。
两人只好憋着一肚子气离开,可是就在即将推开院门的时候,一阵凉风突然冲着他们的后脑勺袭来!
阮青青心脏紧缩,下一刻,就看到把锉刀钉死在门板上。
入木三分,力道精准,再偏点就能削掉脑袋。
而孟司晨只感觉脸上一阵凉意,伸手一摸就是鲜红的血。
阮青青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吓得瞬间尖叫一声:“好多血!”
结果她抬头就看到飘荡在空中的发丝。
阮青青愣怔过后,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只见她的长发已经被削去一大截,只剩下参差不齐的头发狼狈地挂在脑袋上!
“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哭哭啼啼的凄惨叫声。
“咣。”沈思宁放下收拾好的刀具。
阮青青腿都是软的,看到沈思宁过来,惊惶失措地后退两步。
“有话能不能好好说?你这是故意伤害!”
沈思宁神情淡淡与他们擦肩而过,只是轻轻摘掉扎入门板的锉刀,没什么歉意地说道:“抱歉,今天听外面狗叫了一天,脑袋有些不清醒,所以手滑了。”
她拿着锉刀鲜明地在两人眼前一晃,脸上没什么神情。
“只是下一次,要是再有这些污言秽语,我可就没现在这么有分寸。”
“你真是疯了!”孟司晨脸色铁青:“居然还有这个胆子!”
结果他话音未落,沈思宁就已经砰地一下合上门,险些夹到他的鼻子。
她顺手插上门栓,像触摸到什么的脏东西一样擦了擦手。
“终于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