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澜听到红蛇这个名字就在憋笑，她鄙夷看了阮青青一眼，嗤笑道：“怕不是假冒伪劣品，经不住验证身份吧！”
阮青青脸色更是难看，她甚至情不自禁紧紧地攥着掌心，自然是这知道两人一唱一和就是想用激将法。
可万一检验身份，那就真的是丢人。
所以阮青青咬着唇无辜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红蛇，虽然从前也得过冠军，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只是想靠实力而已。”
她这话说得很精妙，对于红蛇身份，虽然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反而还说从前也获得过冠军，让人去猜。
眼看着阮青青眼眶通红，却又无比坚韧地说出这番话，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被人欺凌，却又毫无无力反抗的小白花。
孟司晨心疼不已，直接挡在她的面前。
“你们少在这装腔作势欺负人，青青只是不想暴露身份而已，而有些人怕不是连前五十名都过不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一旁的霍景川则是眉头紧锁，看不出任何情绪。
当年意大利调香大赛的冠军红蛇，也是那个打败自己拿得第一的人，就是眼前的阮青青，怎么可能？
他看了一眼阮青青，如果真是她，曾经的遗憾多少变得有些恶心。
沈思宁看着孟司晨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格外淡然：“那我就在这里恭贺阮小姐夺得冠军，也好证明自己的实力。”
这明晃晃的笑意，犹如在人脸上抽了两耳光。
孟司晨脸色更加阴沉，他冷嘲热讽道：“要是嫉妒就有用的话，要监控做什么，我不管你用了什么办法攀关系能进入SVIP候场，但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假的永远都真不了！”
他能说出这番话就是因为非常自信，毕竟整个会场都有密如织网的摄像头，保证无死角地找到每个选手的小动作。
而且作品会匿名交给十位国内外的泰斗打分，没有作弊的可能。
沈思宁笑容更深：“确实，假的永远真不了。”
这句话相当平静，然而却让阮青青都不敢和她对视。
霍景川则是嗓音冰冷道：“我有的时候是真的很诧异，人类的平均智商是被什么样的人拉低的。”
他三言两语就能把人怼得够呛。
“如果大赛真的能够攀关系，孟总怎么不带着你的这个小情人一块进入SVIP，是你刚正不阿，还是能力不够？”
突然听到孟总这个称呼，孟司晨一下子就想起了在陶镇的时候，自己是怎么被霍景川羞辱的。
他脸色相当难堪道：“刚才不过是胡言乱语而已，我的本意是如果某些人心里没鬼，就不会心虚。”
阮青青看到霍景川，也情不自禁站直身体，挤出一个笑容道：“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霍总，也算是缘分，毕竟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在陶镇。”
结果霍景川这回压根没搭理这两人。
他只是扫视了阮青青一眼，随后便懒得再看。
屈辱的事情也能拿来攀关系，这种女人也真是极品。
霍景川反而是对沈思宁漫不经心道：“第一届调香大赛你也在？”
“显而易见。”
沈思宁眼神慢悠悠地看向霍景川，他瞬间读懂了她的潜台词。
——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聊斋，这种老套的开场白能省则省吧。
霍景川勾起嘴角，带着几分不自觉的熟稔。
“意大利那次比赛，你拿了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