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司晨神情复杂看向阮青青。
他从前只觉得白月光温柔懂事,但这么多事情压下来,回家又听到哭闹争吵,他竟然破天荒地觉得烦躁不已。
要知道从前沈思宁在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婆媳关系问题。
结果现在他不仅要处理公司的事,而且隔三差五就要被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
“阿晨,这些都是误会。”
阮青青一看,就知道孟夫人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惜对方要失算了。
“这枚胸针你当时不是也看到了吗?是别人送的东西,所以我才不好转赠给母亲。”
她无辜又委屈地向孟司晨望去,似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本来是重新买礼物送给咱妈,但是没想到她会这样猜忌我。”
阮青青眼眶通红的时候,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让孟司晨的脑海中如魔咒般,想起来当初她那意味深长的声音。
——你的身边只剩下我了,只有我会帮你。
孟司晨为刚才自己的念头感到愧疚。
毕竟阮青青曾经可是救了他一条命,而他如今怎么能自己的白月光感到厌倦?
孟司晨缓缓伸出手帮她擦去眼泪。
“别哭了,我当然相信你。”
而孟夫人看到自己的儿子,如今居然还站在了阮青青那边,心中更是恼怒不已。
“什么别人送的,不过是一个胸针而已,还藏着掖着,该不会又是哪个情郎送的吧!”
孟夫人眼看着刚才那招不管用,于是又开始挑拨离间,就是想要逼走阮青青。
“青青啊,我可提醒你,你既然已经嫁给我儿子,那往后做事就要检点一些!”
她故意提起当初婚礼上的事情。
“我们家司晨,可不是你从前在国外嫁的那个窝囊前夫,居然还以兄妹相称,真是不要脸。”
孟司晨听到这里神情阴沉无比。
“妈,你要是再提从前那些事,别怪我跟你翻脸。”
自从当初婚礼闹剧结束以后,孟司晨就已经下过命令,孟家所有人都不得再提起当初的事。
“司晨,我也是为你好,而且她能做出来那种事情,难道还怕人提吗?”
孟夫人话是这样说,但是看着自己儿子阴郁的神情,也知道点到为止。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晦气事。我之前让你去找沈思宁去拿血玉,你拿回来了吗?”
孟司晨听到这里,难得有些沉默,他只觉得心里愈发烦躁。
自从上次比赛输给了沈思宁以后,他总是会在梦里频繁看见沈思宁的脸。
有时候是两人一起并肩滑行,有时候是梦见从前沈思宁照顾他的时候。
结果醒来以后都是泡影。
而这段时间他也确实想过联系沈思宁,其实并不只是为了血玉,更多的是他想跟对方好好谈谈关于从前的事情。
结果沈思宁压根就不搭理他,不仅是将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删除,而且连面都不见到。
“没有拿回来。”
孟司晨嗓音低沉,只觉得越发烦闷。
“她也不愿意见我。”
自从沈思宁走后,后知后觉的疲惫感涌来。他胸口也像是堵着一口气,觉得心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