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女孩的衣服之后,傅司鉴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这是在干什么?
内心受到强烈的自我道德谴责,便又手慌脚乱地去给她扣扣子,结果被扣子下的内里情景刷爆了眼球。
这女人穿的是……咳咳,贞操铠甲?
突然就好笑极了,也无语极了。
他半支着身子,咬牙切齿了好一会儿,这女人把他当什么人了?
就感觉挺羞辱的。
于是无语好笑之后,他更加邪恶了:扒了她的铠甲!
可是扒来扒去他又该死的发现,这套贞操铠甲竟也是个高科技,同样带有电子密码锁,其防火墙与面具一样坚固,他攻克不下。
突然就很恼羞。
此前还自作多情地以为,这女人对他有如何如何的非分之想,现在看来完全是想多了,她只是把他当作催眠抱枕而已。
反而是他,一翻折腾下来,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部汇去,燥热难耐得厉害。
他就如同一个干渴至极的人,看着锁在玻璃柜里美味多汁的鲜蜜桃,想吃偏还吃不到嘴,别提有多煎熬、折磨。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起身走进浴室,拧开花洒,让冷水淋遍全身。
冷静下来后,他重新回到卧室,只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脑子就自动浮现出各种不良画面,身体里又开始燥热难耐,只好再返回浴室冲冷水澡。
如此反复,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次,终于天亮了。
看着一夜酣睡的女人,他恼火得无以附加。
简梧不知首富大佬因为她一整夜像个小丑,饱酣之后,她的身体和心情都格外舒畅。
清晨时分,她悠悠转醒,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之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结果一睁眼,就感觉室内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
她偏头向沙发上看去,发现原本丰神俊逸的男人,竟整个人都透着潮湿阴郁的气息,脸色黑如烧炭,目光像刀子般一刀一刀在她身上剐磨着。
“咳咳!”
简梧尴尬地坐起来,准备和他沟通一下为他三哥治腿的事情,昨晚说好了他陪她睡,她就接他的诊,现在该践行承诺了。
可还不待她开口,傅司鉴沉沉地吐了一个字,“滚!”
“……啊?”简梧莫名其妙。
她刚想骂他是不是风度被狗吃了,男人又一次下了逐客令,“滚出去!”
简梧也气起来了,饱睡一夜后本来心情不错,却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给破坏了。
狗东西,以为谁愿意和他共处一个房间了!
再也没有多废话一个字,简梧撩腿下床,穿上鞋子就走了。
门外,韩森和朝左、朝右守了一夜,分秒都未敢合眼。
突见简梧开门出来,三人同时站直了身体,齐刷刷将目光投射到了她的身上。
女孩头发零乱,衣服褶皱,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其表情,但也足够给人遐想空间了。
所以他们一整夜的担心都是多余了,这两人共处一室过得很是风情刺激,他们那位向来洁身自好的四爷,终于破戒了?
如此判断下来,最开心的莫属朝右了,四爷可不是个随便的人,他碰了Jessie医生,那说明就是看中她了,如此小村姑彻底没机会了!
如是想着,朝右屁颠颠地奉上证件,“Jessie医生,您的证件。”
简梧心里正不痛快,接过证件后,嫌弃地看了眼朝右,“瓜兮兮的!”
吐槽完毕,她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朝右:!!
韩森和朝左:?
与此同时,傅司鉴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