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道貌岸然的男人,简梧甚是不可思议。
她的贞操铠甲可是穿在西装外套里边的,他若不扯开她的衣服是不可能看到的,可他偏偏看到了,这说明他扒了她的衣服。
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禁欲冰冷的人,居然还有这么邪恶无耻的一面。
她一直觉得这家伙是个不通人事的,当时穿贞操铠甲还真不是为了防他。
从前出任务的时候,为免自己陷入不能自主命运时,遭受不必要的伤害,她便会穿上那套铠甲,以保证自己的清白不被污染,昨夜只是习惯而已。
此刻她不禁深深感慨,养成良好的习惯是多么重要,倘若昨夜她没穿那套铠甲,岂不是让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沾了便宜?
越想越是生气,她突然起身踢了傅司鉴一脚,同时骂了句,“流氓!”
一秒都不想再看见他,打骂完毕,她转身便走。
傅司鉴捂着被踢痛的小腿,倒吸一口凉气,同时也笑得无比邪恶,能把她气到,也算出了昨夜被她折磨的气了。
简梧气乎乎地走出小会议室,一出门就撞上了正趴在门外偷听的韩森和朝左、朝右。
三个傻缺同时尴尬地笑了笑。
此前他们面对简梧时说笑随意,只把当作一个小村姑而已,可现在小村姑摇身一变成了赫赫有名的神医Jessie,他们顿时觉得矮了半截,都有些不敢拿正眼看她。
尤其是朝右,那表情复杂得像团麻,想想自己此前的所言所为,真真无地自容。
简梧正在气头上,对这三个傻缺自然也没好态度,这次三个一起骂,“三个呆愣子!”
骂完了人,她径直就走了。
韩森和朝左、朝右都无声地挑了挑眉,小村姑骂人他们敢有意见,还敢跑到傅司鉴面前去告状,神医Jessie骂人,他们就只能默默受着了。
简梧走出偏院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简母给她打来电话。
现在知道了这个从小对她极尽苛刻的女人,与她没有任血缘关系,简梧内心格外平静,再不像从前那样纠结难受了。
她面无表情地接起电话,轻轻应了声,“喂?”
与她的平静截然不同,那端的简母张口就是质问谩骂,“简梧,你这么多天都没个音信,死到哪里去鬼混了?去花店也找不见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家都快饿死了?”
果然,只要打来话必然是要钱。
简梧讽刺地笑了笑,“两万块钱这么快就花完了?”
“兰城这么大的城市,物价这么高,两万块钱很多吗?”
“我一会儿送钱过去。”
“那你快一点啊,我们还等着吃饭呢!”简母理所当然地命令道。
顿了顿,她又口出污秽,“说是开花店,可我去你花店那里打听,别家店的老板都说已经将近一个月时间没见你开门了,难不成你又去赚不干净的钱了?”
简梧眯了眯眼睛,强忍着撕烂对方嘴的冲动,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当然有!”简母语气败坏地开口,“你不是说网暴的事情你来解决吗?可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网暴还在继续,而且愈演愈烈,我们出门都得捂严严实实,像做贼一样。”
“我会尽快解决。”简梧淡淡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此前江驰被她吓得失忆了,所以才延迟了网暴问题的解决,也不知现在恢复了没有,这事还得让傅司鉴帮忙打听才行。
想到这里,简梧又不情愿地回去找傅司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