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左和朝右也是怕了初宜那张嘴,他们与初宜有过多次语言交锋,但每次都败在初宜这张嘴下,最后弄得灰头土脸。
初宜的脑子里似乎有用不完的知识,与人辩论的时候,旁征博引,口若悬河,就跟写论文似的,一泻汪洋。
也不管是有理有据,还是歪理邪说,反正她的话来得又快又多,一套一套的,最终总能把人说崩溃。
她才来傅家庄园短短时日,已经成功把所有人都辩论了一遍,有的人被她说吐血,有的人被她说崩溃,反正没人敢与她多聊,更不敢与她发生语言上的冲突。
一听到初宜开口说话,所有人都自动躲开,就怕被她说得脑仁疼。
此时此刻,哪怕初宜是在为他们打抱不平,朝左和朝右也不想听她说话,所以还不待初宜把话说出口,两人同时拍了拍她的肩膀。
“初宜啊,”朝左说道,“非常感谢你今天仗义执言,但你还是不要开口说话了。”
“对对对,你别说了。”朝右跟着说道。
初宜却坚持开口说道,“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我说的没错呀,你们又没有犯错,傅先生凭什么打人?就算他是老板,也得尊重人权!”
朝左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我们犯错了,四爷踹我们理由正当。”
朝右也跟着解释道,“而且四爷只是随意踹两脚,并没有用力,我们都不计较的。”
初宜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们的奴性都这么强吗?”
朝左和朝右同时抽了抽唇角,心里默默吐槽这小保姆似乎不太通人性。
他们和四爷之间其实感情是很深厚的,四爷对他们向来不错,踹这两脚也只是他们上下级之间相处的乐趣,可是这种感情似乎与初宜小保姆解释不通。
这小保姆的脑回路是直的,对于复杂的人类感情,她好似理解不透。
他们也懒得与她解释。
于是朝左笑了笑,对初宜说道,“初宜啊,我们和四爷之间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四爷从来没有拿我们当奴隶,我们也不痛恨四爷,就这样,赶紧上车吧。”
见初宜还不动,朝右也耐着性子说道,“初宜啊,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们女人很难理解的,你就别瞎管闲事了。”
初宜顿了顿,而后脱口而出,“不识好人心!”
话音落下,她便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朝左和朝右同时松了口气,赶紧拉开车门,坐在了第三排座上。
所有人都上了车,韩森发动了车子。
车子才向前开去,初宜回头看了傅司鉴一眼,数落道,“傅先生,我刚刚还没有把法律条文给你读完呢,现在我读给你听……”
傅司鉴抽了抽唇角,而后朝简梧讪讪地笑了笑,“傅太太,请让你的小保姆闭嘴。”
他可不想听这个小保姆唠叨。
简梧也知道初宜给大家带来的困扰,所以忍不住笑了,“初宜,闭嘴。”
本来还要对着傅司鉴长篇大论的初宜,顿时领命,“好的,老板!”
傅司鉴和朝左、朝右同时松了口气。
简梧又补充了一句,“初宜,以后少管闲事。”
初宜又乖乖领命,“好的,老板!”
初宜不唠叨,气氛就会很安静,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回了傅家庄园。
可是身在帝皇酒店总统套房里的银狐,却是一直处在纠结当中,她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去医院看望霍晨傲,如果去的话什么时候去比较好,见了面说点什么呢?
纠结来纠结去,便到了深夜时分,她再次发信息向简梧征求意见。
银狐:[黑蛇,你给我拿个主意,我到底要不要去医院看望霍晨傲啊?]
简梧:[自己决定。]
银狐:[我见了他该怎么化解矛盾啊?]
简梧:[自己看着办。]
没能从简梧那里获得一丁点的有效建议,银狐生气又无助,最后心一横,决定快刀斩乱麻,连夜去见霍晨傲,就不信他还能吃了她?
说干就干,她风风火火地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