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掌门?他来干什么?”陈风眼皮猛地一跳,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若阴霾悄然遮蔽了心头的阳光。
话音未落,一股仿若实质的强大威压便如汹涌波涛般席卷而来,笼罩了整个宗门。那威压沉重如山岳倾颓,直压得众人呼吸维艰,仿若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每一个人的咽喉。
“卧槽,这气势,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陈风忍不住低声吐槽了一句,试图以这诙谐之语缓解些许内心的紧张。
他缓缓抬头望去,只见远方天空仿若被一片乌云遮蔽,那是黑压压一片人影,如蝗虫过境般铺天盖地,将宗门外的山头尽数覆盖,密不透风。
领头一人,身着一袭黑色锦袍,身姿挺拔,鹤发童颜,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正是敌对宗门的掌门——杨掌门。
其身后紧紧跟随着数十名高手,个个气息强悍,仿若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一看便知皆是狠角色,绝非善茬。
“杨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陈风强作镇定,昂首挺胸,高声质问道,声音在这凝重的空气中回荡,似敲响的战鼓,带着一丝不甘示弱的决然。
杨掌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那笑容仿若寒冬腊月里的冰霜,没有丝毫温度。“什么意思?自然是来讨个说法!听闻你小子近来风头极盛啊,竟连我的人都敢打,今日我便要让你知晓,花儿为何这般红!”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如洪钟大吕,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其中蕴含的凛冽杀意更是扑面而来,令人不寒而栗。
宗门弟子们顿时乱作一团,仿若没头的苍蝇般嗡嗡乱窜。有的弟子热血上涌,双目圆睁,挥舞着手中兵器,大声主张主动出击,欲趁敌人立足未稳,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杀其威风;有的弟子则面如土色,双腿颤抖,认为应当依靠防御法阵死守,以待援兵来援,方为上策。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执之声此起彼伏,场面一片混乱不堪,仿若一锅煮沸的热粥,咕噜咕噜翻滚着众人的惶恐与不安。
“风哥,如何是好?”冯瑶莲步轻移,悄然来到陈风身边,她那美眸之中满是担忧之色,仿若一泓被搅乱的秋水,波光粼粼间尽是对陈风的关切与牵挂。
陈风眉头紧锁,仿若两条蜿蜒的蛟龙纠结在一起。他心中如同一架高速运转的算盘,快速权衡着利弊得失。
主动出击,固然有可能如灵动的猎豹般瞬间打乱敌人的阵脚,可其中潜藏的风险却仿若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窜出给予致命一击,一旦失利,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定是宗门的灭顶之灾;而若选择死守,虽看似安全一些,犹如躲在龟壳中的乌龟,可终究是被动防御,仿若被围困于笼中的困兽,迟早会被敌人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攻破防线,亦是难逃厄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负责防御法阵的张阵法师神色慌张,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不好了,风哥!防御法阵…好似…出问题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若深秋里瑟瑟发抖的落叶,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陈风心头猛地一沉,仿若坠入了无尽的冰窖,寒意从脚底直窜而上,瞬间传遍全身。“什么问题?”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冷峻,仿若凛冽的寒风,吹得人心头发颤。
张阵法师已是汗流浃背,衣衫尽湿,仿若刚从水中捞出一般。“好似…好似有人…动了手脚……”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陈风心头一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如灵蛇般直窜而上,瞬间将他整个人包裹。“卧槽,内鬼!”陈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那声音仿若愤怒的狮吼,在空气中回荡。
他猛地一步上前,如苍鹰扑兔般一把抓住张阵法师的衣领,双手因用力而青筋暴起,“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他的眼神仿若燃烧的火焰,死死盯着张阵法师,似要将其看穿。
张阵法师被吓得脸色煞白如纸,毫无血色,哆哆嗦嗦地解释道:“我…我亦不知…我每日皆按时检查法阵,从未察觉任何异常…然而…然而方才我启动法阵之际,却惊觉…惊觉…”
“发现什么!你倒是快说啊!”陈风急得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停地踱步,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引得众人心中一阵慌乱。
“发现…发现阵基…好似被人…动了手脚…”张阵法师的声音细若蚊蝇,若不仔细聆听,根本难以听清。
“阵基被人动了手脚?!”陈风倒吸一口凉气,仿若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整个人瞬间清醒。这下事情可棘手了,仿若陷入了一团乱麻之中,难以理出头绪。
防御法阵可是宗门最后的屏障,犹如坚固城堡的最后一道城墙,若是出了问题,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定是宗门覆灭的厄运。
他连忙问道:“可知是何人所为?”
张阵法师无力地摇了摇头,“不知…我…我什么皆未瞧见…”
这时,冯瑶莲步轻移,缓缓走到陈风身边,她轻轻伸出手,紧紧握住陈风的手,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仿若一股暖流,缓缓流入陈风心间。她的眼神中满是信任,仿若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陈风内心的迷茫。轻声说:“无论你作何决定,我皆与你同在。”陈风感受到她手心的温暖,仿若在黑暗中寻得了一丝曙光,心中多了一丝慰藉,仿若漂泊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寻得了避风的港湾。
他深吸一口气,仿若要将这世间的纷扰与不安皆吸入腹中,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此刻绝非慌乱之时,必须尽快寻得解决之法,仿若在迷宫中探寻出口,不容有丝毫懈怠。
陈风最终决定先检查防御法阵。他带着张阵法师如疾风般迅速查看,凭借自己对功法弑神诀的独特感悟与深刻理解,仿若拥有一双能洞察入微的慧眼,竟然发现了法阵的几处隐藏问题。这些问题极其细微,仿若隐匿在尘埃中的微粒,若不是对功法理解至深,根本难以察觉,犹如在浩渺星空中找寻一颗特定的星辰,难如登天。
张阵法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原本对陈风还有些不服气的他,此时此刻心中只剩下满满的敬佩,仿若看到了一座巍峨耸立、难以逾越的高山,只能仰望。
“风哥…牛逼!”他由衷地赞叹道,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钦佩与折服。
陈风仿若未闻张阵法师的彩虹屁,他眉头依旧紧锁,仿若思索着宇宙间最深奥的谜题。他紧紧盯着法阵上的几处关键节点,仿若能从其中看穿这阴谋背后的真相。喃喃自语道:“果然…是有人故意动了手脚…而且…手法极其高明…”他仿若被一道灵光击中,突然抬起头,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重重迷雾,直视真相。“是李奸细!”
“李奸细?”张阵法师一脸懵逼,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茫然不知所措。
陈风并未解释,而是转头对冯瑶说道:“瑶儿,你速去后山宝库,告知刘宝库守卫加强戒备,万不可有丝毫懈怠。另外…通知孙长老,让他即刻…”说到此处,他微微顿了顿,压低声音,仿若生怕被旁人偷听了去,“…小心李奸细。”
冯瑶郑重点了点头,那坚定的眼神仿若在说,定不辱使命。随后她转身离去,那离去的背影仿若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却又带着一丝决绝与毅然。
陈风望着冯瑶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仿若寒夜中的冷星,透着一股冷峻与肃杀。
他深知,一场大战,已是在所难免……他猛地回头,看向张阵法师,“此刻,立刻,马上,将能用的阵基全部激活!快!”他的声音仿若一道不容违抗的军令,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阵法师不敢有丝毫怠慢,仿若被抽打的陀螺般连忙照做,手脚并用,不敢停歇。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陈风微微眯起眼睛,仿若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窥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终于来了……”他缓缓握紧拳头,仿若将全身的力量皆汇聚于拳间,感受到体内弑神诀的澎湃力量如汹涌的江河在体内奔腾,心中暗道:“杨掌门,今日便要让你知晓,我陈风,绝非好惹的!”
“等等!”陈风仿若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猛地一把拉住正要跑去的张阵法师,“阵眼…用玄武阵眼!”他的声音急促而坚定,仿若在这混乱的战局中找到了一丝关键的转机。
喊杀声越来越近,震天的嘶吼声仿若汹涌的海啸,滚滚而来。一群乌合之众般的敌方小喽啰,如蝗虫过境般涌向宗门。
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仿若刚从废墟中爬出的难民,武器亦是破烂不堪,锈迹斑斑,却气势汹汹,仿若被激怒的野兽,仿佛下一秒便能踏平整个宗门,将一切皆夷为平地。
“一群菜鸡,也敢来送人头!”陈风冷笑一声,那笑容仿若死神的镰刀,冰冷而残酷。身形一闪,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如鬼魅般出现在敌阵之中。
“弑神诀!给我破!”
只见陈风双手如灵动的蝴蝶般翻飞,一道道凌厉的真气仿若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瞬间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小喽啰轰飞出去。
“砰砰砰!”
几声闷响过后,那几个小喽啰仿若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双眼圆睁,却已是进气少、出气多,眼看是活不成了。
“卧槽!这小子什么来头?”剩下的喽啰们见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仿若看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魔,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他们本以为此次进攻不过是一场轻松的掠夺,仿若踏入无人之境,能肆意搜刮一番。没想到竟然碰上了硬茬子,仿若一脚踢在了铁板上,疼得钻心。
陈风丝毫未理会这些喽啰的震惊,他身形如电,仿若在自家后花园中漫步般在敌阵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皆如死神的召唤,带走几条性命。
“神武锻体术!开!”
陈风低喝一声,仿若洪钟鸣响。浑身肌肉贲张,仿若钢铁铸就的雕像,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体内如火山喷发般涌出。
他一拳轰出,仿若陨石撞击地球,竟将一个试图偷袭他的喽啰直接打成了肉泥,血肉横飞间,仿若绽放了一朵罪恶的血花。
“啊!魔鬼!他是魔鬼!”
剩下的喽啰们彻底崩溃了,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的蝼蚁,丢盔弃甲,四散奔逃,生怕晚一步便成了陈风的拳下亡魂,被永远地埋葬在这血腥的战场。
看着溃不成军的敌人,陈风不屑地撇了撇嘴,“就这?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真是浪费我的表情包。”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戏谑,仿若这血腥的战场不过是一场游戏。
然而,还未等陈风得意太久,他便惊觉防御法阵的能源消耗速度快得惊人,仿若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贪婪地吞噬着一切。
“卧槽,这什么情况?耗电量比我的手机还夸张!”他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仿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连忙检查法阵,却发现阵基上的能量晶石已经黯淡无光,仿若燃尽的蜡烛,几乎耗尽了所有能量。
照这样下去,法阵根本撑不了多久,仿若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沉没的破船,岌岌可危。
陈风的眉头再次紧锁,仿若两条麻花般纠结在一起。宗门内的资源本来就有限,仿若干涸的池塘,根本没有足够的能量晶石来补充法阵的消耗。
这该如何是好?仿若置身于绝境之中,找不到出路。
“风哥,此刻咋办?”张阵法师一脸焦急地问道,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陈风沉吟片刻,仿若在思索着世间最难解的谜题。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嘿嘿,山人自有妙计……”他转头看向冯瑶,“瑶儿,你过来一下……”
陈风神秘兮兮地把冯瑶拉到一边,仿若在分享一个绝世的秘密。悄悄耳语了几句,那声音仿若轻柔的微风,只有冯瑶能听闻。
冯瑶听完,先是一愣,仿若被一道新奇的谜题难住。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若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娇艳而动人。嗔怪地捶了他一下:“你呀,鬼点子真多!”
陈风嘿嘿一笑,仿若一个调皮的孩童,搓了搓手:“没办法,咱得发挥主观能动性,用魔法打败魔法!”说完,他便招呼众人集合,仿若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开始布置他的“妙计”。
众弟子原本以为陈风会如其他小说主角一般,仿若神话中的英雄,掏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宝贝,或者是什么失传已久的阵法秘籍,仿若能瞬间扭转战局的神器。结果却看到陈风让他们在宗门周围布置一些……小机关?
没错,就是那种在老式动画片里经常出现的小机关!
什么绊马索、滚石、捕兽夹之类的,看得众人一脸懵逼,仿若被一道奇异的景象惊得不知所措。
“风哥,你认真的吗?就这玩意儿能挡住敌人?”张阵法师嘴角抽搐,仿若被一阵电流击中,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仿若眼前的一切颠覆了他对战斗的认知。
陈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兄弟,格局要打开!别小看这些小机关,关键时刻能发挥大作用!你想想,敌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结果踩到捕兽夹,‘啪’的一声,那酸爽……”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模仿着捕兽夹夹住脚的痛苦表情,仿若一位滑稽的小丑,引得众人一阵恶寒,却又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带来了一丝别样的轻松。
虽然大家心中皆很疑惑,但还是按照陈风的吩咐,仿若一群听话的士兵,在宗门周围布置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小机关。
与此同时,敌方阵营。
杨掌门看着溃不成军的喽啰,脸色铁青,仿若被一层寒霜覆盖,没有丝毫血色。“废物!一群废物!连个毛都没拔下来就跑了回来!”他的声音仿若愤怒的雷霆,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李奸细在一旁添油加醋:“掌门息怒,那陈风邪门得很,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弟兄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他的话语仿若一把火上浇油的扇子,将杨掌门的怒火燃得更旺。
杨掌门冷哼一声:“哼,邪门歪道终究上不了台面!等老夫亲自出马,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他的眼神仿若两把锐利的宝剑,透着无尽的杀意。
“掌门神功盖世,区区陈风,不足为惧!”李奸细连忙拍马屁,仿若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杨掌门大手一挥:“传令下去,休整片刻,准备再次进攻!”他的动作仿若一位主宰生死的帝王,下达了不容违抗的命令。
“是!”
宗门内,陈风看着布置好的小机关,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不错,就等鱼儿上钩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仿若在观测着天机。喃喃自语道:“防御法阵的事情……”他突然转头对冯瑶说:“瑶儿,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