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考试成了搂席现场,这群人不讲武德,请你把嘴闭上】
成功消除猿猴袭扰,心情大好,大家有说有笑,好不快乐。
人均好似泥猴般惨兮兮模样,无法阻挡他们开朗情绪。
阿兹莱吃下火魂炎阳果,犹如石沉大海,不见什奇异变化,尚存的一丝期盼落空,他摇头自嘲,拥有一双奇异双眸,再不知足要遭雷劈了。
再次出发,大家步伐轻快,笑谈自己趣事,更深入了解彼此,约定进了学院莫要失了联系。
学院三个年级,
一年级主要学习理论,期末考试是实战考核,称为排名赛,关系升级后资源分配。
二年级则分为理论与实战,理论部分依旧枯燥,待到二年级下半年,就会放他们出去做任务,挣积分,需要资源需要自己使用积分兑换,期末考核为小队团体对抗赛,考核的目的是团队协作。
三年级是最关键一年,年终就会毕业,是否能混出名堂,全在这第三年,也是最残酷的一年,大家不会留在学院,会按照成绩分配到边疆,用自己双手打下自己的名号,这也是一个长达一年的考试,会根据反馈给予排名,届时各大家族,势力会借由这个时间招揽人才。
能否通过自己努力改写命运,全看这三年,各大家族、势力在入学排名赛就开始留意观察他们,被大家族招揽,亦或是势力,更或是王国招揽,全凭自己努力表现争取,这也是为何大家在比赛时互相争斗,更多的表现才令人侧目关注。
夏莉与戈登出身大家族,对学院的事情极其了解,路上为不明情况的大家解答说明。
成功入学必会分班,大家猜测除非运气爆棚,大家极难分到一起,都不想失了这份友情。
“听闻,学院有妖孽,精英,普通三个等级班,是真实存在的嘛?”作为出身贫苦的谢利关心这个问题,谁不想有更好的机会。
“听闻是真的,妖孽天才班,每届招生不足十人,天才班人数宽松些,百人上下,普通班级就不用说了。”夏莉回忆着母亲告诉自己的信息。
“妖孽天才,乃是万里挑一,院长遍寻大陆招揽,招生大会进去的少之又少,我们与之比较简直是云泥之别,不敢奢望!”戈登一脸沮丧,很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那个妖孽天才。
“不错,妖孽天才他们有天赋,初级的知识几乎不用学,听闻他们上课内容不同,多是生死冒险,各种秘境险地闯荡,生死边缘寻求突破,学院会发灵药,灵果,简单说就是吃好东西,往死里折腾自己。”
埃韦顿接话说着自己了解的一些信息。眼中满是向往。
“嘿嘿,这很适合我呀!吃饱喝足干仗!”斯尔必呲牙咧嘴,舔着嘴唇,一脸心动向往神色。
“你是觉得你有机会,还是你觉得老师会给你机会。”戈登给了他一个大大白眼。
这货我严重怀疑他脑子里是不是有病,若不然怎会敢有这妄想。
“不论是妖孽天才班,亦或是普通班,积分决定了资源分配,很多东西需要积分兑换,灵药,武器,铠甲,资深老师课程,通通离不开积分,钱财在学院用不上,当然,也有人砸钱买积分,可是有几个傻子会卖呢。”
夏莉泼了一盆冷水,意图告诉大家,妖孽也要努力才能得到资源,不是有天赋就能躺赢。
看到大家露出恍然神色,她再次说道:“不过,有个机制你们需要明白,普通班有一定几率升级到妖孽天才班,人的机遇不同,资源不同,天赋往往会潜伏在身体里,得到锻炼,指导,一定概率觉醒,总之去到那个班级,努力是王道,拼命努力是正途。”
“嗯嗯,说的有道理,莫欺少年小,少年未来可期,我们的资本就是年轻,不用羡慕别人优秀,这一刻开始努力不晚。”阿兹莱一脸严肃,更是给人一种不服天不服地的气势,大家都被他言语感染。
行出里许再次看到不远处树影,大家兴奋的狼嚎鬼叫起来。
“等等,前面好像在战斗,我们小心点,不要乐极生悲,让人暗中偷袭!”阿兹莱阻止了大家吵闹,谨慎的观察远处情况。
“不认识的话,咱们要帮忙嘛?”莱丝怯生生问道:
大家分数竞争关系,心知名额有多,真个到了眼前,出手帮助对手,心里多少抗拒。
“六人小队,五男一女,三只猿猴围在周遭!大家怎么看?”戈登回身盯着大家,征求意见,若是熟人朋友碰上麻烦,看在情面份上得出手帮一把。
“反正这个考核不会出现生命危险,要我说不理会,咱们绕过去,徒增麻烦没有意义!”谢利眼睛快速转动,他内心是抗拒的,其主要原因是他不希望这个队伍壮大太多。
从接触至今,深刻了解到这群人性格,心地善良,没有心机城府,关键他们运气太好了,自己几乎帮不上忙,任谁都希望留在其中,僧多肉少,队伍过分臃肿,这份纯真是否保持,后来者能好相与否。
他行踪渴望成功进入学院,家里有年迈老母亲,两位妹妹,靠做些零工补贴家用,实在艰苦。学院成为整个家最后希望,毕业后即便进入大家族,亦或是参军都能让家里好过些。土地把控在贵族手里,普通百姓需要租地种植,除开佃租,所剩无几,太过艰苦。
阿兹莱理解他的想法,大家千辛万苦寻的方法,怎能拱手让人,大家都是竞争对手关系,不危及生命情况,自然不告诉最好,救人,必定后续还有问题,人家问你,你是告诉,还是不告诉,往往做人不能过于善良,这些年他深有体会,被人冷眼嘲讽还少嘛,他不愿意做烂好人。
“反正无需我们出手,猿猴惧怕我们身上味道,举手之劳而已,只帮忙解围,后续还让他们自己闯,我们不会帮忙。”夏莉试探性说出自己看法,女孩子心软,觉得遇见了应该帮一把。
“你们信不信,我们帮忙解围,这群人多半会反咬我们,逼我们说出方法!”
斯尔必言辞确凿,脸上挂着笑意,大家都猜出他想法,对方不识抬举就开打,帮忙可以,强人所难绝无可能。
“过去看看吧,顺手为之,倒也不必纠结,我们也非软柿子,胆敢忘恩负义,就打服他们!”
阿兹莱呲牙一笑,把分歧化解,大家没必要为陌生人吵起来。
另外一边,正与猿猴周旋这一行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兹莱未婚妻莎黛和那曼迪一众,三只猿猴围在周遭,不断戏耍他们。
抽冷子就丢出一坨坨臭泥,几人早已失了从容,满头满脸的臭泥,一身昂贵的绸缎衣袍没了模样,多处撕裂,几人周身或多或少挂了彩,脸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嘴唇干裂,一身魔力早已不支。
“曼迪有人来了!”其中一名少年惊呼,声音颤抖,但见远处走来一行人,举着火把缓慢前行。
他好悬没哭出来,惶恐,委屈情绪充斥着内心里,一双眼睛早已暗淡无光,这时陡然来了希望,怎能不激动。
其余人尽皆如此,莎黛依靠树干,眼睛红肿,眼泪啪嗒啪嗒流下,曼迪依旧绅士一般挡在她身前,防备猿猴的偷袭。
“各位朋友,我们这当下遇着困难了,烦请诸位搭把手,助我们哥几个脱困,感激不尽,来日定当答谢!”
曼迪不愧是大家族出身,这危难当下,言语礼节丝毫不落。
“列位不必慌张,我们既然来到,你们困难就算结束。”阿兹莱言辞颇为客气,既然打算出手帮衬这个忙,没必要趾高气昂,借着人家困难档口讹诈一番,不是他阿兹莱能做出的事。
曼迪闻言心中暗忖:“哥们谁啊,怎地这般狂傲,感觉所托非人呢,你要找死可别拖累我们!”
“曼迪,怎么感觉他们不太稳当,要是帮不上忙,徒增麻烦如何是好?”莎黛声音颤抖。一方面希望这来人能解当下危机苦难,又怕这帮人本事不够,牵连自己就糟糕了。
“眼下能遇到人极为难得,没有别的办法,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你们几个听仔细,一会看我脸色行事,事不可为推他们出去顶着。”曼迪阴恻恻嘱咐,他本就是自私自利的人,能一路护着莎黛,全指望联姻为家族博个利益。
其他几人纷纷点头,大家都是蛇鼠一窝的货色,一个眼神能读懂彼此心意,没少做一些背后捅刀子的事情,简直轻车熟路。
“这……这样不好吧?曼迪我们不能害人!”莎黛有点小心思不假,不过真的要她害人,心里有些害怕,毕竟才不过十五六岁少女,家里捧着哄着,属于涉世未深,仅有的一点小女儿心态,摆到江湖根本不够看,她这性格心机,走出去能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莎黛你放心,这考核不会出人命,你要知道,我们必须获得名额,你不是想甩掉那个窝囊废瞎子嘛,唯有进了学院,成绩但凡好一点,就可以明说取消这门婚事,你放心,有我帮你,这事稳当着呢!”
曼迪不愿再纠缠这个问题,他此时烦躁的很,突如其来入学方式变化,搞得措手不及,今晚猿猴这档子破事让人抓狂,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伪装早就撕下来了。
两人说话功夫,阿兹莱一行到了近前,说来奇怪,先前甩不脱,打不过,不依不饶的猿猴,这时候竟躲到远处,跳脚嘶吼,竟是无论如何不上前。
“好奇怪,它们怎地更暴躁,这几个人干了什惹怒了这泼猴,我们似乎被坑了!”背靠树干喘息,一名少年埋怨道:
“把嘴闭上!”曼迪斥责着少年,脸色阴沉,眼中寒光一闪!
怎地是他,真个冤家路窄,本想找他麻烦,这档口反求到他头上。
阿兹莱一行临近,曼迪发觉这一众人为首少年,是莎黛未婚夫,瞎了眼的残废,历时心中五味杂陈,计上心来,决定不挑明关系。
“曼迪.....!”莎黛同样发现阿兹莱,立时不自在起来,扯了扯曼迪袍袖,欲言又止,后者在怎会不知她异样。
“不必多言,看我眼色行事!”曼迪匆匆嘱咐几句,疾步迎上前。
“感谢几位仗义相助,和几位一比,我等羞愧难当。竟是忘记火把这当事,不如几位想的周全。”曼迪抛去心里懊恼,吹捧的话语张嘴就来,不假思索,不熟悉他的人定信以为真。
阿兹莱除外,面前这几乎成了泥人的少年长得尖嘴猴腮,眼窝深陷,塌肩驼背,说话之际眼神飘忽,典型狡诈面相。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这泥潭猿猴颇为恼人,甩不掉,斗不过,幸好这几只畜生不甚过分,仅仅戏耍而已。”
阿兹莱说话的功夫,仔细端详面前几人,这说话少年隐隐为首,唯一女孩周身衣袍完整,定是重要人物,几位少年保护得当,未伤及分毫。
戈登走到一株树下,不管不顾瘫坐在地,不理会说客道话的两人,他们决意顺道插手救人,商议了对策,阿兹莱与善言辞的夏莉应对搭话,他与埃韦顿负责查看树干是否存了字迹。
商讨计划时斯尔必颇有微词,为何不分配事情于他,大家会心一笑,心话说,你大哥易怒,易冲动,怎么安排,你是懂心机,还是心思缜密,对不起,你都不占,为了安抚他,阿兹莱提议,命他盯着这种人举动,动手的话他得打头阵。
斯尔必嘿嘿憨笑:“你们放心,这几个二货敢生出害人的想法,我狼牙棒砸碎他脊梁骨,踢碎他蛋蛋,不讲诚信,不懂感恩的人不配当人!”
他的话逗得戈登好悬笑岔气,夏莉两姐妹脸色涨红扭头看向别处,心里暗骂一声流氓。
埃韦顿则是坐到左近一株树下,泥泞的臭泥飞溅,他毫不在意,一副极其疲劳模样,实则偷眼查看树干,并未看到字迹,他挪着屁股换到另外一侧。
“真个佩服几位,这等恶劣境地,摸黑走到如今,相当勇猛了!”夏莉出言夸赞,心里有点别扭,没作甚坏事,心里总感觉自己在偷窥男人,羞愧感觉涌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露馅。
“咦,这几只泼猴怎地走了?”曼迪留神注意着猿猴,说话功夫猿猴身影不见了,他怎能不惊奇。
“可能回家吃……不对,可能是它妈妈喊他回家!”阿兹莱走神儿了,话说的颠三倒四,搞得周围这些人一头雾水。
火把晃动,曼迪脸色微变,放在
斯尔必不知何时凑到其中一人身侧,热情攀谈,问着不着边际的问题。
站在他旁边少年皱眉,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被自己定义为憨批的铁塔,斯尔必高了他两个头,属实给他造成些压力。
主要他根本无法回答,猿猴为什么都是雌性,见鬼了,死里逃生当下,谁无聊关注猿猴是不是雌性,还有一个问题,有没有觉得这一地臭泥有可能是猿猴屎尿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