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他们反应时间,西索率先出手,甩出数张牌袭向幻影旅团的同时,本人也快速袭向班足埃。
手掌直突班足埃心脏,被对方躲开后,西索纠缠在他面前,快速进攻。
幻影旅团四人看着一言不合就开打并且越打越兴奋的西索。
信长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打趣道:“窝金,是和你一样的战斗狂人啊。”
窝金感到一阵恶寒,他抱着手臂搓了搓:“这很明显是个变态吧!”
侠客比了一个手势:“团长我们要不要?”
库洛洛摇摇头:“先看下去。”
公园里,班足埃用手抵挡住西索的拳头,后撤步,抬腿袭向西索的肚子。
西索没躲,他硬挨了这一下,倒v字型飞了出去。
旁观的库洛洛沉思道:“力量不弱,强化系,不,不对。”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看向窝金。
窝金傲娇道:“团长,要是我的话,他已经死了!”
侠客看着远处,因冲击力卷起的尘埃消失,提醒道:“团长,人出来了。”
被砸倒在废墟中的西索,他躺在地上...不动了。
就在班足埃以为就这样结束时,西索爆发出强大的念压,空气被压缩到扭曲。
“哼哼哈哈哈哈~大苹果,真是太愉快了!让我们继续吧!”西索站起身,夸张的扭动腰胯,嘴角流出血液,他抬起手指。
【伸缩自如的爱】
班足埃感受到腿间一股强大的拉力。
他意外道:“在我踢向他的时候,把念附在了我身上吗!?”
粉色泡泡糖形状的东西将他拉向西索,他在空中“切”了一声,变换身形,拿出一把匕首,顺着拉扯的力度,袭向西索。
西索手臂化‘坚’格挡弯刀,另一只手变幻出扑克牌,裹挟着疾风,划向班足埃的脖子。
班足埃反应很快的避开了,但还是被扑克牌划出一道血痕,他慌乱的捂住脖子。
“该死的!”班足埃抬头,瞪向西索,同时放出念压,西索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他♂了。
他涩情的舔了舔嘴角,扭胯荡漾道:“来吧!用出你的全力!大苹果~就让我把你——吃~掉~吧~哼哼哼哈哈哈哈!”
班足埃打了个哆嗦:“...”
冲击到头颅的怒火,被一盆冷水浇灭,不仅不生气了,他甚至还有点冷。
班足埃:“......”
他以前觉得诺伦是最变态的,现在...他看了西索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班足埃决定,回去后,一定要郑重的,给诺伦道个歉。
他错了。
(感谢变态,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了...)
这样想着,班足埃收起念压,甩出几把暗器射向西索,他不玩了,转身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
躲过暗器,兴奋到一半对方却走了的西索:“...”
看戏的幻影旅团:“...”
这时,库洛洛寒毛竖起,他转头对上一双充满欲望(战斗欲)的眼神...
西索见库洛洛看向他,对着他露出一个变态般的微笑。
库洛洛:“...”
信长跳出来拔刀,大喊:“窝金!上!”
窝金站在最前面,反驳道:“喂!不要像叫狗一样叫我啊!”
还有什么办法,那就打呗,库洛洛相信对方不会真的想玩命,这样想着,他点头同意了信长的说法。
霎时间,双方交手数个回合,烟尘爆发,最终以西索重伤,窝金手臂碎裂,信长佩刀破粹,侠客左脸颊肿起停下。
而库洛洛...库洛洛除了衣服凌乱了些,什么事都没有。
这让西索更兴奋了,他今天找到了很多大苹果,但都不及库洛洛,在他眼中,库洛洛——是金苹果。
(库洛洛~哼哼。)
之后几天库洛洛一直被西索纠缠着,就连好脾气如他,都忍不住想发火:“这样,只要你加入幻影旅团,我就跟你打一场。”
西索笑弯了眼:“真的?”
库洛洛点头:“真的。”
“嗯哼~?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就不见了身影。
信长擦着新买的佩刀奇怪道:“团长?团员之间不是禁止内斗吗?”
库洛洛意味不明的笑了:“是啊,禁止内斗。”
——
时间回到现在。
离开战场的班足埃来到机场买票,去往匹托基亚共和国的飞艇。
他摸着脖子上刚处理好的伤口,兜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声,班足埃打开手机看到离发来的私信。
[甜食是命]:换票,去天空竞技场。
班足埃的心中想到某种念头,他很快止住,不敢多想。
可一旦认定了某种结果,就会止不住在心中幻想,这样想着,班足埃越发兴奋,导致手臂颤抖,他打字。
[虫]:离...是想来找我吗?
[甜食是命]:...你觉得是就是。
班足埃连忙捂住嘴,脸上流露出诡异的红晕。
[虫]:我马上改签!
[甜食是命]:我会比你早到俩个小时,我记得你没参加过天空竞技场格斗吧,到时候拿我的名字去报名,随便打到50层就可以,还有,记住了!陌生人面前要装作不认识,别被人发现。
[虫]:我的演技,离还不放心吗!
[甜食是命]:肯戈斯也会跟来。
[甜食是命]:要好好相处,不可以打架。
班足埃等着空姐换票,看到离发来的这段话,握紧拳头,但没发作。
他有耐心,离给了他独一无二的机会,他不会让离失望的。
于是忍耐下来,接过改签的机票,坐在椅子上等待,他打字到。
[虫]:(猫猫撒娇)不能只有我们俩人吗?离。
[甜食是命]:差点忘了,诺伦那家伙也会在。
手机被爆满青筋的拳头握紧,不堪重负的发出‘咯吱’声,足以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班足埃听见手机发出的哀嚎声,很快放松下来。
(这是离送的...坏了就没有了。)
他想到一个好主意,如果还有人的话...那就不怪他无情了。
[虫]:离—还有人吗?有的话,让我给他们办个欢迎仪式吧!
——
在揍敌客家飞艇上的离,看着班足埃发来的消息,不由得让他联想到一年前他们正式成立时,班足埃办的那场欢迎会。
离:“...”
他只要一想到,当时班足埃蒙着脸,穿着女装端着蛋糕,对着最先进门的诺伦一脸娇羞的说:“亲爱的~欢迎回家,是想先吃蛋糕,还是先吃我~”
班足埃还知道要蒙面,他当时还是要脸的,只不过没想到第一个走进来的会是诺伦。
诺伦被他吓的眼镜都掉了,以为对方终于被虫子咬坏了脑袋。
后进来的阿客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拿出相机,对着他俩疯狂拍照,渊跟在后面嘴角抽搐。
离疯狂摇了摇头,想把这诡异的画面甩出去,后来班足埃觉得气氛不对,一把拽下面罩,他跟诺伦四目相对,差点干起来...
当时所有人都还不太熟悉,能要点脸,但现在...不好说。
他赶忙打字。
[甜食是命]:渊在野外当野人,阿客溪还在上学,他们俩不会来,你...收敛着点,要是诺伦打你,这次可没人拦着。
[虫]:我会怕他!
离用手捏了捏鼻梁,神色无奈打字。
[甜食是命]: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个通缉犯!班足埃,你信不信你放出一只虫子出来溜达会,下一秒,一群猎人就会第一时间奔你而来。
[虫]:一起宰了不就好了。
[甜食是命]:(微笑)你是不是忘了诺伦也是猎人...
[虫]:...
[甜食是命]:把他宰了?
[虫]:...
“呵。”离一脸不屑,他就知道,别看班足埃每次见面都要揍诺伦,其实每次都在放水...海,当然诺伦也是。
[甜食是命]:天空竞技场俩百四十层是阿客溪的地盘,我在那里等你。
[甜食是命]:实验结束后,肯戈斯会从一层慢慢爬上来。
[甜食是命]:之后你可以跟肯戈斯战斗,是生是死我都不会管。
[虫]:遵命!(猫猫敬礼)
离放下手机,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肯戈斯一直沉默的站在他身后,对主人和他人探讨自已的生命,没有丝毫动容。
离转头看向他的表情,突然有些不爽,他轻声威胁道:“肯戈斯,不害怕吗?你最信赖的主人,他想让你去死。”
肯戈斯低头:“您的任何命令都是有意义的,我相信您。”
离闻言不语,听着飞艇的轰轰声,寂静在此处蔓延开来。
“是吗?”离垂眸,不带一丝感情,客观的讲道:“让我想想,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肯戈斯。”
肯戈斯:“三年,主人。”
“啊~不知不觉就这么久了,养狗三年,如果是一般人,早就生出怜爱之心了,舍不得自已的狗狗去死,舍不得它去冒险,把它庇护在自已的羽翼下,渡过一生,多美啊~”
离睁开右眼金色的瞳孔,眼眸里丝毫没有人类该有的感情,那是何等的混沌,让肯戈斯感觉到渗入骨髓的寒冷,绝望,压抑的氛围在这座飞艇中蔓延。
“肯戈斯,你想安稳的,渡过一辈子吗?”
肯戈斯喉咙挤出沙哑的嗓音,他颤抖着嘴唇:“不...不想。”
离鼓掌赞扬:“非常好,肯戈斯,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把自已的生命交付于别人手中,不害怕,不反抗,不过问,只等着对方降下审判,这是什么呢?”
“害怕对方抛弃自已,于是,不过问任何事情,只无脑听命于对方,这样确实能获得对方信任,但同时,你也失去了话语权,又因为全身信任着对方,所以不害怕,但我希望,能听见肯戈斯跟我说,你害怕,你不想死,你觉得我的决策是不对的,如果肯戈斯对我说,我会考虑的。”
(才~不会。)
肯戈斯单漆跪地,把额头抵在离的掌心下,虔诚道:“主人,肯戈斯的命,是您给的,在最绝望之际,是您把我从最黑暗的沼泽中拉出,从那时候起,这条命,就已经是您的了。”
离看着低头跪在地上的肯戈斯,他笑了,如果这时能有人看到离的表情,一定会发现,他虽然是笑着,但眼神中流淌的恶意仿佛要滴水一般。
(我可是给过你拒绝的机会了,肯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