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我患了严重的病。
应该是吧。
母亲带着我去看心理医生,但我认为那是没用的。
一点点堆积在心中的小事,慢慢变成一座我无法对抗等我大山,压抑在心头。
做什么好像都变得不快乐了。
父亲指责母亲:“都是你给他惯的,不行就把这孩子丢去镭砵街待几天,看看那里的孩子没父母不都一样活的好好的!”
镭砵街,是我们横滨的贫民窟。
我的父母什么时候会认识到自已的错误呢?
在心理医生的劝阻下,之后父亲没再说什么。
我被他们带回来了家。
半夜我听到有人推开我卧室的门。
他们装作小声的在我耳畔说起。
“啧,这对父母真是狠心啊,这么细皮嫩肉的孩子,丢到镭砵街,活不了几天吧。”
“管他呢,拿钱办事的少操这些不该有的心,把这小孩丢到羊之王的地盘去待俩天,再把人接回来。”
那声音继续说道:“我都打探好了,羊之王那里全是未成年的小孩,而且他心软,肯定不会让这孩子自已一个人留在外面。”
“行,谁让雇主给钱多呢。”
俩人把我轻手轻脚的运走。
看来我的父亲也知道镭砵街是什么地方,还特意找人问了那里的势力分布。
羊之王?是和我一样的怪胎吗?
我始终认为,异能力者都是怪胎。
这个世界正常人居多。
为什么没有异能者统治世界,创造个只有异能者的天堂呢?
我要的不多,只想要一个正常的家庭,或者朋友就好。
我被他们丢到羊之王的地盘,等他们走后,我坐在地上抬头看向星空。
这是我第一次在夜晚出门...应该算是出门吧。
有些冷了。
要去...敲门吗?
不...还是算了。
但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活不下来,怎么办呢?
“我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在我沉思时一个嚣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吓得我立马转头看去。
一个橘色头发的小孩子双手插兜一脸不耐烦的看向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于是就只能沉默,这是我最会的东西。
那人接着问了我很多问题,比如你从哪来的?来羊的地盘做什么。
我都没有回答。
最后那人以为我是个哑巴,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将我带回他们那破旧的屋子里。
这屋子在镭砵街可不算破旧。
我低头跟在那孩子身后。
“我叫中原中也,你就先和我们住在一起,等你想离开就自已离开好了。”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是因为我们是同类吗?
他是这样,那个孤儿院的小孩子也是这样。
原来如此!
只有同类会理解同类吗?
是这样啊...
一个石子破空的打向我的头。
好在被一旁的中原中也转身踢了一脚,将石子踢开。
“白濑,你在做什么啊?”
一个白头发的小孩,手里上下抛着石子无所谓道:“中也,我们没有多余的食物分给他,把他赶走吧。”
那叫白濑的孩子身后的一群小孩子也都附和道。
“是啊,中也...”
“要不我们把他卖给港口黑手党吧,说不定能换...”
中原中也厉声呵斥道:“闭嘴,我会负责他的...”
我出声打断他接下来的话:“不用了,我自已会走的,谢谢你。”
我转身就走,没管那些人在背后说什么。
我记得回去的路。
“喂!”
喊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回过头看去。
中原中也双手插兜道:“你想去哪?我送你吧,镭砵街晚上很危险。”
“谢谢。”
我和他一路沉默的走到我家楼下。
“你有家啊?那为什么会出现在镭砵街...不,如果不想回答就算了,当我没说。”说完,中原中也转身就走。
“嗯...”我确实不想说,但...
“你...”
“什么?”
“不,没什么,谢谢你送我回家。”
等人走后,我在门外坐了一宿。
羊之王...好人。
但就像我曾经说的,好人总是没有好报的。
我不喜欢多管闲事,就这样...
睡觉吧。
或许明天,母亲早上开门的时候能发现我。
怎么想着,我打算睡过去,可我的异能力突然提醒我有东西在快速从天上降临到这里。
【机器帝王】
我发动异能直接入侵那个机器。
听到了意想不到的事。
(宿主,这个世界诞生了异变种,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将他带走。)
“知道了012真是啰嗦死了,我妈都没你这么啰嗦,话说异变种是什么。”
(就是一个配角或者炮灰诞生了自我意识,甚至开始侵入世界整体的气运,也就是说,异变种的苏醒,会导致这个世界所有的气运都会向他而来。)
(这样会破坏平衡。)
“啊,大概明白了,所以我亲爱的上司‘**’大人,是想用他炼药或者做成物品,好吸收世界的气运吗?”
(...)
(我们到了宿主。)
“知道了。”一个浑身漆黑脸上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看着地上睡觉的小孩子,刚准备伸手去碰我时。
(警告!!!)
(由于宿主违规,启动抹杀程序...立刻执行。)
男人瞪大眼睛,刚想说,这是怎么回事时,整个人变成一团血雾消失在这里。
我睁开眼睛,用手握住那个叫012的系统。
异变种...是我?
也就是说,连异能者都不是我的同类吗?
那什么才是?
怪物吗?
哈哈哈哈。
啊——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
去死吧。
或者...去其他世界。
我用异能入侵012内部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大概是说,只有死亡才能绑定系统。
嗯嗯,我明白了。
就让我来策划一场,最完美的死亡好了。
哈哈哈哈,真无聊啊。
这个世界,简直无聊到我想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