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想到白寡妇后,这样的愿望又瞬间消失了,对他而言,与白寡妇共享余生的渴望远大于孙子们。
当晚,何雨柱特地亲手下厨为何大清接风洗尘,更是特意做了数道不同菜系的招牌菜肴,以证明自己的烹饪实力。
这无疑让何大清惊喜且深受触动,他对何雨柱赞不绝口,视之为老何家之光。
对此,尽管表面上何雨柱没有过多显露喜悦,但他心中实则暗自骄傲。
因为在这一世,能够将何家带向今天的繁华,全靠他的辛勤付出。
自从何大清回家后,何雨柱的生活再度忙碌起来。
首要的是利用闲暇时间和他这个新认的父亲一块去澡堂享受舒服的搓澡时光。
随后是理发置衣,整肃他的形象。
方建国,作为何雨柱未来女婿,当然第一时间登门拜访未来丈人。
何大清在了解了未来准女婿的家庭情况后,对这个俊朗出众的青年深感满意。
得知这一消息,方家长辈还专门请他们一家人在餐馆聚餐,加深彼此感情。
蔡全无也积极为婚事忙碌,在与何大清相遇后,两人都惊诧不已,并深入交谈以探究是否有血缘关系。
但他们共同的信息匮乏,难以明确是否亲族。
事实上,何大清的爷爷并非孤单之人,有兄弟姐妹,且曾是老家的一户良民,居住在京郊的村庄。
当年因为家庭变故,幼年的何雨柱的爷爷被迫被卖至谭府以求家人生计,他凭借智慧和勤奋,在谭府中脱颖而出,习得了谭家烹饪技艺。
这为日后有了何大清和何雨柱铺平了道路。
而在此之前,何大清的家族还有与城外亲戚的交流,但在何大清爷爷过世后,这些联系便逐渐减少。
战乱时期尤其日本侵略者期间,何大清家所在的村庄遭遇不幸的洗劫,大多数村民未能逃脱灾难。
如今看到蔡全无与其有相似的特征,何大清怀疑蔡的父母可能便是逃过劫难的何家人。
但是蔡全无坚称母亲并非姓何,这使得两人暂时无法明了其中的关系线索。
然而,基于与自己的相似样貌以及与孩子们如手足般的关系,何大清将蔡全无视作至亲一脉。
尽管他们之间尚不明了具体关联,但亲情已如同胞一般维系在他心中。
婚礼的一切准备完成后,距离何雨水出嫁仅剩下短短几日。
由于家中琐事已基本就绪,何雨柱和他家人暂时清闲了起来。
于是,一家人趁此机会,游览了北京城,让何雨水充分享受着出嫁前的欢乐时光。
日子如同箭一般快,何雨水婚期来临的日子终于到了。
清早起来,何家全员忙碌备置,每个人精心装扮,满脸笑容地迎接着新郎方建国及其迎亲队伍的到来。
因为那个时代的婚礼习俗较为简单,何雨柱一行没有过多繁文缛节,何大清和何雨柱只郑重其事地与方建国交谈一番,叮嘱他在婚后善待雨珠后,便顺利地见证了新娘穿红袍出嫁的一幕。
婚宴过后,何雨柱家庭立即打包收束,向着新家出发。
由于双方的家庭都有太多亲友需要招待,两家人在婚庆细节上颇费心思想法。
最终决定简化流程,在方家中举办五个婚宴席位,只邀请最为亲近的一批好友参与。
剩下的亲朋好友将在婚事后择机宴请。
何雨柱特别计划,要在妹妹完婚后首个周末以工厂食堂宴请大家。
而方家则会选择公家的餐厅来办席。
而受邀到方家的宾客们除开蔡全无,皆是那些不得不请的人,何雨柱的徒弟虽然接到邀请,但他们的角色只是为今日盛宴准备美食。
在何大清及双亲诚挚祝愿、众亲友见证下,何雨水和方建国佩戴大红花、神情满足地完成了一切仪式。
接下来,酒宴开启,大家杯光交错、畅所欲言,方家顿时洋溢着欢声笑语,热络非凡。
婚宴漫长几时,众人不舍告别,各自回家。
李怀德在这次婚礼之后,单独找到何雨柱表示赞赏,言辞里暗含对婚事满意的暗示。
何雨柱谦逊而不显露,客气了几句就将李怀德送走了。
婚典过后,何大清留驻何家陪伴儿孙,三天后,在何雨水归宁后,提出返回老家。
对此,何雨柱沉默地履行了诺言,为大清收拾行李,备好吃喝物品。
最终将他亲自送到火车站,目送他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踏上归途。
回到家里,看着妻儿,何雨柱顿时感到欣慰,觉得妹妹何雨水出嫁之后,家中需要自己担忧的事似乎减少了,今后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专心于家庭,与妻子和孩子们享受温馨的日子,不再需要烦恼关于她和何大清的事。
然而,出乎何雨柱预料的是,在他满怀憧憬安稳度日时,仅仅过去一年,他却收到一份来自保城的信,内容犹如冷水浇头般打破了他的平静。
原以为一切都能回归安宁,但他妹妹何大清的消息再次卷入了他的生活旋涡。
从保城回来后,已有所计划的寡妇白氏悄悄向何大清提议再添一个孩子,两人开始积极努力。
尽管何大清对此惊讶,但他并无抵触,甚至感到欢喜,认为这又将是自己生活的补充,于是毫不犹豫地全力配合白氏。
必须承认,岁月不饶人,才三个月的时间,白氏就怀孕的消息传来,两人沉浸在喜悦之中...
然而,白氏还未等这个孩子出世,就已暗自盘算如何以此为筹码去与何雨柱及家人争取利益,这却不慎激起了她那两子的强烈不满和不安。
他们难以理解,母亲为何在这样的年龄还考虑生子之事。
两个儿子敏感地意识到,新生命的到来将对他们的未来造成潜在威胁,母亲可能不再把所有精力放在他们的生活中。
因此,他们毫不客气地向白氏表达强烈的反对,要求终止这个孩子的出生,并扬言若坚持生育,则他们将会脱离亲子关系。
面对两个孩子的责难,何大清虽试图劝阻,但最终白氏心中的愤慨化为怒火。
两个儿子几乎动粗,全是因为何大清提起何雨柱的存在才有所收敛。
这事让白氏既心碎又心寒,本以为为子付出的努力换得的却是他们的冷漠与误解。
孩子已经在腹中孕育,无法随意中断;失去和睦的关系尚是其次,更有可能会让何大清对他们和孩子抱有怨怼之心,万一赌气回到京城,母子二人的未来生活将会何其艰辛。
因此,白氏坚决地坚守决心,无论如何她要保住这个孩子。
这一决定使整个白家陷入了持续纷争的状态,争吵每日都在家中上演。
两个月过去了,看着白氏肚子渐大,态度依然强硬,孩子们意识到无法阻止孩子的出生。
在无计可施之际,俩兄弟选择了釜底抽薪的手段,打算趁机向白氏提出分家,要在孩子出生前把家庭财产分成他们俩所能争取的份额,以此保护自己的权益,不必担心日后孩子成为共享财富的主要受益者。
白氏初时不愿接纳这一请求,但面对失望透顶的儿子的坚决纠缠,最后在何大清苦口婆心地劝说下勉强妥协。
就这样,两个儿子的计策和白氏的固执,共同将原本的家庭带往了分家的深渊。
然而白寡妇并未想到分家并非易事,因为她的两个儿子首要条件是,在正式分家前,大哥何大清和自己必须各自找一房妻子。
找到合适媳妇可不易,白寡妇辛苦多年积累的财物,要一下子为这两个儿子筹备婚事,只怕所剩无几,而孕期中的补给也不能忽视。
迫不得已,最后白寡妇不得不求助于何大清,请来了媒婆,高价请她在最短时间内为两个儿子觅得佳侣。
果如白寡妇所料,家中多年的储蓄在这场婚事和婚后生活花得精光。
不仅如此,两个儿子在婚后提出再次分配财产时还要再带走一些。
这对白寡妇和何大清而言是另一个打击。
新媳妇们还进一步打破原先协议,不愿白氏兄弟与年迈有孕的母亲同居,建议他们另觅居处。
据说是因为她们的劝说,使得两个兄弟认为有孕妇的母 ** 居会让两人日后难以颜面出门。
面对这样的局面,白寡妇选择再次让步,把房屋给了二子,而她则带着何大清搬出去租房。
到这一切平息之时,白寡妇已有7个月的身孕,且因怀孕年龄大和频繁家务琐事而体质虚弱。
刚到新家,白寡妇就病倒了,何大清忧心不已,工作也无法专注,四处借贷将她送去医院做检查。
诊断显示,白寡妇的情况极为危重,须留院休养直到分娩,并且医生强调何大清应每日提供营养品改善其状况。
可何大清口袋羞涩,无法满足细致的饮食和营养需求。
他曾向两个兄弟求救希望支援母亲,但两儿却在爱妻的干预下坚决地拒绝了,令白寡妇更加伤心失望。
她不禁质疑起仓促成婚的选择,不知此刻所做是对错。
但白寡妇明白,她对儿子们的期待已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