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就将云馥逼退了好几步。
随后,她的视线落在云馥手中的钻戒上。云馥见状,立刻想要将手藏起来,她眼中的凶狠让她感到恐惧。
但她的动作没有云馥快,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的钻戒就被抢走了。
“把它还给我!”云馥慌张地叫喊着,扑上去试图夺回,却被她轻松地闪避,抓了个空。
“砰...”一个踉跄,她重重地跌倒在地,她已经多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了,五年了,是楚茜一直在保护她,让她免受伤害。
因此,她一定要夺回那枚钻戒。
“还给我,还给我!”她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向她扑去,这一次她没有让她扑空,而是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拽到了窗边。
“云馥,这个戒指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她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她那嘲讽的笑容仿佛锋利的剑直刺心脏,为何,为何过了这么多年,她依然能够如此轻易地伤害她。
“是的,”她瞪圆了眼睛,怒吼着:“但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把它还给我。”
“别做梦了。”她边说边猛地推开窗户,冷风迎面袭来,而她接下来的动作比冷风更加令她心痛。
她扬起手,将戒指抛向窗外,那戒指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光芒,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你......!”云馥望向窗外,又转头看向她,突然间像发了疯似的挣脱开来,冲向门口。
“你给我回来!”她急步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猛地一推,云馥便被摔到了床上,“咔嚓.....”一声像是骨头断裂的响声,痛得她几乎要失去意识。
不,她不能倒下,她必须找回那枚戒指,如果戒指真的丢了,她该如何向楚茜解释?
这么一想,她咬紧牙关挣扎着站起来,继续向门口走去。“砰,”然而,她竟然挡在了门口,将门反锁。
“云馥,看来你过得挺滋润的,”她冷笑连连:“这五年,没让你变得更加温和,反而找到了一个富有的女人,哼,没想到你的见识虽浅,但在吸引女人这方面,倒是颇有一手。”
“你闭嘴!”这些与她有何关系?她凭什么这样说?
难道她忘记了,五年前是谁将她驱逐出云家,让她在无依无靠的街头徘徊,几乎丧命?难道她都忘记了,这些都是她的“杰作”!
“说到这个,我还真得感谢你,”云馥强压着内心的恐惧,狠狠地瞪着她:“要不是你当年把我赶出家门,我今天怎么会如此幸运,遇到一个真心关怀我、爱护我的人。”
“哦,”她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刃一样在她身上扫视,仿佛在切割着她的心脏,“看来你已经决定要接受金楚茜的求婚了?”
“嗯,”她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在她身上扫视,似乎在无情地割裂她的心扉,“看来你已经决定要接受金楚茜的求婚了?”
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云馥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她没有时间去细想,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不速之客赶出自己的住所。
“没错,我已经决定接受她了,但这与你无关,请你立刻离开这里。”
说着,她伸手到枕头底下摸到了手机,如果她还不肯走,她就准备立刻拨打报警电话。
“云馥,你别做梦了,这绝对不行!”她面露凶光地盯着她,迅速靠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啪啦......”她手中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最后的求救手段也失去了,云馥心中涌起一股恐惧,突然,她张开嘴咬向她的手,希望这样能让她松开。
然而,尽管她用尽了全力,她似乎没有任何感觉,反而更加用力地抓住她。
云馥用充满恐惧的眼神望了她一眼,在绝望中看到了她那冷酷的笑容:“怎么不咬了?我本以为你能够坚持得更久一些呢!”
话音刚落,她的手突然松开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放过她,而是趁着云馥以为可以逃脱的瞬间,再次狠狠地抓住了她。
“云馥,你无法逃离我的控制!”她紧紧握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的目光与她相交,她渴望目睹她的恐惧和反抗如何转化为讨好和屈从。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云馥咬紧牙关,她不愿在这个人面前流露出一丝软弱。
“敌儿,”她突然唤起了她的昵称,这声音如同来自深渊,让她浑身冰凉,“你真的打算嫁给金楚茜吗?”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她,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这并没有阻止她,“你以为你有资格吗?”她仍旧说道:“别忘了,你还有一个住在精神病院的妈妈!”
提及母亲,云馥猛地睁开了双眼:“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提到她的母亲?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最近听说有医生能够治愈她的病症。”
“你再说一遍?”云馥反过来抓住了她:“那个医生在哪里?”
“想知道?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仅能找到那位医生,还能让她治愈你的母亲。”她的脸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