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
然而,云馥有自己的办法,她趁着保安不注意,偷偷摸到了墙角,同样是通过攀爬进去了。
为了能见到母亲,这八年来她已经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策略。
但是,刚一落地,她就看到大门处的保安正在开门,她立刻躲到了一棵大树的后面,仔细观察,发现是家里的那个佣人来了。
哼,她有妈咪给她的通行证,所以进这里就像串门一样简单。
甚至有个保安还热情地为她引路,直接把她送到了疗养大楼。
云馥看到这一幕,心中焦急不已,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抄近路冲向妈妈所在的地方。
说实话,她自己也不清楚,即使跑到了又能做什么。
但是,母女之间的深厚情感驱使着她,她觉得必须做些什么来保护妈妈。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过去的八年里,她越来越清楚,尽管妈妈神智不清,但在她的心中,妈咪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
她一边在小树林中奔跑,一边忍不住想起两年前那个夜晚的情景……
“妈妈——”那个深夜,才十四岁的她悄悄地从家中溜出来,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妈妈的病房门口。那时候,她的双臂布满了伤痕,她小声哭着呼唤妈妈,只希望能得到一丝安慰。
她内心充满了困惑,仅仅因为考试差了一分满分,妈咪就雷霆大怒,指责她丢了她的脸,还威胁说不再让她上学。然而,尽管没有满分,她在学校的成绩依然是第一名啊!
就在她边哭边喊的时候,她突然在病房门上的小窗户里看到了妈妈的脸。
一看到妈妈,她便急忙跑过去,紧紧贴在门上。
她轻声恳求:“妈妈,让我进去吧,好不好?”尽管她不确定妈妈是否能理解她的话。
那时已经很晚了,她还担心会被护理员发现,那样的话,可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突然,一声“咔嚓”响起。
不知是否妈妈真的听懂了她的请求,门竟然开了。她立刻冲进去,紧紧地拥抱着妈妈,泪水如泉涌,湿透了妈妈的衣衫。
“妈妈,你能不能回来?”云馥抽泣着说,“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我不明白妈咪为什么总是打我。我真的很听话,也很用功学习。但是妈咪她……”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感觉妈咪就像个恶魔。”
突然,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在昏暗的花园灯光下,她看到平日里温柔的妈妈眼中闪烁着凶光。
“啊!”云馥尖叫一声,本能地想要逃向门口,但她的双腿却像被重铅束缚,无法动弹。
“妈妈……”她声音颤抖着,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妈妈或许并没有疯。
妈妈又突然给了她一巴掌,那刺耳的笑声划破了夜的寂静,“哈哈,真有趣!”
她看着自己的手,又瞥了我一眼,然后傻笑着坐到了床边。她开始挥动双臂,不停地拍打床上的被子,边打边笑,就像一个疯子,“哈哈,太有趣了!”
她的眼泪流得更猛了,心里清楚,妈妈确实是疯了。
或许是因为她仍模糊地记得妈咪,所以当别人提及她时,她会有所反应。
但妈妈已经不再认识她了,她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唉,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跑到医院来啊?”云馥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声。
她一惊,差点撞上一位穿着护士服的女士,急忙闪避,藏进了旁边的花坛中。
哎哟……
她感觉腿上被什么划了一下,痛得厉害。云馥捂住嘴巴,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却不敢发出声音。
“嗯?”几位护士走到了花坛旁,刚才说话的那位护士好奇地向旁边的同事询问:“你刚才有没有看到这里有个人啊?”
“哪有人啊?”
幸运的是,另一位护士并未察觉到她,而是笑着回应:“你大概是太想你那位了吧,出现幻觉了吧!”
听到这话,第一个说话的护士显得有些尴尬:“好吧,没看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可能是今天累坏了。”
云馥缓缓地站起身,看到自己腿上的伤口正在流血。她本想撕下裙子来包扎伤口,但又忍不住望向疗养院的大楼。
突然想到家里的佣人可能已经到了妈妈的病房,她便急忙朝那边奔去。
果不其然,在走廊上她遇到了那个佣人,护士正准备开门,但佣人表示她只打算在门口说几句话。护士便为她打开了一个小窗户。
“等一下!”一声突如其来的喊叫打破了宁静,两人回头一看,发现佣人的脸色有些异样:“小姐,怎么是你?”
尽管口头上称呼着小姐,但她的眼神中明显流露出轻蔑。
云馥对这种态度早已习以为常,她迅速走到前面,挡在了门口:“我不允许你和我妈妈说话!”
面对云馥坚定而严肃的目光,佣人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回应。
然而,没过多久,她耸了耸肩,拿出了云孟禾这个挡箭牌:“小姐,我其实也不想和你妈说话,”毕竟今天云总再婚,里面的人已经不再是夫人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