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触她的心口:”你知!”
手指慢慢下滑,大胆地握住了她的柔软,就像电流一样,云馥既羞愧又焦急:”放开我!”她用尽全身力量去推她,却无法移动她,反而当她另一只手滑下,轻易地从后面抓住了她的头发。
”云馥,成为我的情人,首先要学会的是服从!”
说完,她突然逼近,张口咬住了她的双唇,开始撕咬、咀嚼、吞噬……无尽的痛苦侵蚀了她的唇,她的心,直到她痛得无力反抗,她才放开了她。
”你走开,滚出去!”她几乎疯狂地喊着,随手拿起枕头、杯子,任何手边的东西,都向她扔去,想把她赶走。
然而,她不但没有躲避,反而一步步逼近,”哐……”玻璃杯打在她的额头上,摔在地上碎了。
看着她的额头立刻肿了起来,云馥不禁一愣,但她似乎毫无感觉,一脚跨过了地上的碎玻璃,继续向她走来。
”你别过来,别过来……”她彻底害怕了,一直往墙角缩。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嗜血的恶魔。
”还扔吗?”她单手抓住她的后颈,把她提了起来:”现在明白了吗?你无法抵抗我,相反,如果你接受我的条件,你的妈妈就有很大机会恢复健康!”
妈妈,云馥的心一紧,这五年来,她没有机会再去看妈妈,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她很不好!”她猜到了她的想法,讽刺地说:”我派人去看过她,比以前更疯狂了,还经常用床单上吊自杀!”
”你说的是真的吗?”云馥被吓坏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肩膀:”那她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的双手,”她好不好,取决于你的选择!”
说完,她突然放开了她。措手不及的云馥重重地摔在地上,而她转身向门外走去。
”给你一晚上时间考虑,”走到门口,她突然回头扔下这句话:”明天早上我会派人来接你!”
说完,门关上了,小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
云馥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突然跑下楼,来到马路对面的草坪上。她记得她把戒指扔到这里,但她用手电筒一寸一寸地找过了,都没有找到。
戒指消失了!她伤心地坐在草地上,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那是她珍藏的唯一一件珍贵礼物,却在不经意间遗失了。如果明天楚茜询问起来,她该如何解释呢?
楚茜得知后,心中必定会涌起无尽的悲伤。她感到迫切需要立刻找到楚茜,坦白地向她揭露这一切。
但是,当她站起身来,仅仅迈出了一小步,便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她如同从梦中惊醒,抬头望向自己的小屋,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以及那个突然造访的人,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真的愿意嫁给金楚茜吗?你妈咪当年对你说的话,难道都已经忘记了吗?
不,她没有忘记,她怎敢忘记?她紧咬着嘴唇,摇头表示拒绝,她不能再去见楚茜,也绝不能成为霍元曦的情人,绝对不可以!
心中有了决定,她急忙跑上楼,抓起挂在墙上的旅行包,开始迅速地往里面装东西。
身份证、钱包、护照、几件日常衣物、手机……所有她此刻能想到的,可能需要用到的东西,都被她塞进了这个大包中。
接着,她迅速下楼,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小姐,您要去哪里?”
听到司机的询问,云馥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去火车站。”
她已经做好了计划,先找个地方暂时藏身,然后再悄悄地回去看望妈妈。这些年来她一直勤勤恳恳地工作,也攒下了一些积蓄。
或许,她还能找到那位医生,为妈妈治病。
“请给我一张去圣约翰的车票。”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售票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边熟练地递给她一张车票:“早上六点发车,您可以去候车室休息一下,那里有咖啡和甜甜圈。”
早上六点,还有四个小时,云馥小心翼翼地将车票放入钱包,然后在候车室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加拿大的人口稀少,加之气候寒冷,此时外出的人并不多。宽敞的候车室里,除了云馥,只有一家三口。
她并不担心霍元曦会追来,她不是给了她一整晚的时间来说服自己吗?
五年未见,她一定不会认为她有逃跑的勇气。她只是担心明天楚茜找不到她,会感到非常担忧……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加上白天的工作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到了三点多钟,她终于忍不住,在椅子上睡着了。
在梦中,她看到了妈咪。
她已经五年没有见到妈咪了,虽然时常梦见她,但梦中总是八岁前那些快乐的时光,妈咪和妈妈带着她玩耍,妈咪教她认字,妈妈教她弹钢琴。
或许是因为幸福太过短暂,消逝得太快,所以那些童年的记忆,她一直记得非常清晰。
但今天在梦中,妈咪不再是她八岁前的模样,而是她十六岁时的样子……
在朦胧的梦境中,十六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