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能上瘾。
尽管医生来拆除了石膏,但霍元曦的监视让她无法寻求帮助。
医生告诉她多走动,脚伤就会好。
但云馥心里清楚,她每天被注射的药水让她对一切都失去了希望。
她怀疑医生是不是被霍元曦收买了,否则怎么会说她身体不错呢?
第二天,霍元曦终于解开了她的束缚,警告她不要有其他想法。
她看着她的伤疤,提醒她记住这个教训。
云馥等那人一出门,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真奇怪,她这周几乎没吃东西,可现在既不觉得软绵绵的,也没感到特别累或晕。难道是咖啡因不仅让她看到幻觉,还给了她力量?
她坐下后,先看了看窗户,再瞅了瞅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她觉得既然身体有劲,逃跑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不过现在窗户和门都锁得紧紧的,要想溜走,得另找办法!
晚上霍元曦来的时候,她又问她:“你给我打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霍元曦似乎对她的提问有点意外,她停下手中的活儿问:“你觉得呢?”她说,“第一次我给你打针的时候,你不是拼了命地挣扎吗?难道你心里没数?”
她一边说着,眼角露出了一抹既阴狠又嘲讽的笑意。
云馥突然发现,霍元曦那种冷笑里藏着些诡异的东西。
她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以前想的可能都错了,“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她害怕地问自己,还以为是比咖啡因更猛的东西呢。
霍元曦却轻松回答:“就是让你乖乖听话的小玩意。”话音刚落,她抓住她的手臂,又把针管里的药水打进了她体内。
收拾好东西后,她突然说:“去花园散散步吧。”然后不管云馥愿不愿意,就拉着她往外走。
这时,云馥才发现自己住了快一个月的地方原来是这么漂亮的小别墅。门外有个大花园,种满了红色玫瑰,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云馥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一时都不敢往前走。这是霍元曦的房子吗?为什么会种这么多玫瑰花?
霍元曦突然停下,带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云馥。“你真的喜欢吗?”她问。
云馥急忙摇头,“不,我不喜欢。它全是刺,会伤到人的。”
霍元曦轻笑一声,“就像你一样,是吗?”
云馥一愣,随即眼神空洞,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像玫瑰,她更像是路边任人践踏的野草。
低头沉默了一会后,霍元曦拉起她往前走,说:“来,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花园!”
她走得有点急,显得有些兴奋和急躁。云馥刚拆石膏不久,走起来还有点吃力,好几次差点摔倒。
她被带到了别墅的后花园,突然看到了一片缤纷的色彩。大红、粉蓝、浅紫、艳橘、亮白和红黄的各种睡莲静静地躺在水池里,微风中展示着它们最美的状态。
云馥不禁愣住了,往事一下子涌入脑海。
在美术课上,于皎皎好奇地问她:“云馥,你最喜欢什么花儿?”
因为班里很多女生都不喜欢她,所以刚到学校的云馥很快就和于皎皎成了好朋友。
“嗯……”云馥笑着说:“我最喜欢的花是睡莲。”
“睡莲呀,”于皎皎想了想,快速画了一朵水中的睡莲,然后递给她:“送给你,云馥,我觉得你和睡莲一样漂亮!”
“真的吗?”这是她八岁以来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她看了又看,才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书本里。
董斯月突然出现,语气里满是瞧不起:“你怎么配得上睡莲?”
她一边说,一边挥手把云馥手里的书打掉。那小纸片上的睡莲就那样被风带走了,飘得老远。
见到这一幕,云馥急忙站起身,想要去捡起掉落的东西,却被董斯月狠狠地揪住了头发:“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还敢去捡!”
旁边的于皎皎实在看不下去了,立刻站起身,愤愤不平地说:“董斯月,你放开她,那幅画是我送给她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董斯月冷笑一声,“哦,于皎皎,你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我真要说你瞎了眼!”
“你……”于皎皎气得满脸通红,“你什么意思?云馥有什么不好?”
董斯月轻蔑地看了一眼正在挣扎的云馥,“哼,于皎皎,我看你还不知道吧,昨天下午我亲眼看见她和学校的一个女生在树林里亲热,如果这件事被教导主任知道了,你说她还能在学校待下去吗?”
于皎皎一愣,转向云馥:“云馥,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云馥拼命摇头,“我没有,我……”
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董斯月一个耳光,“云馥,你敢说昨天下午放学后,大概五点钟左右,在树林里的那个女生不是你?我告诉你,那可不是只有我看见了,还有好多女生都看见了!”
她说话时咬牙切齿,恶毒的目光几乎要将云馥吞噬。
不,不,虽然她描述得栩栩如生,但云馥还是拼命摇头,那不是她自愿的,那是霍元曦强迫她的。
她也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