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馥感到呼吸困难,鼻子仿佛被什么堵住了。
她睁开眼睛,只见霍元曦站在床边,她的手正捂住她的鼻子。
窒息感瞬间涌上心头,她本能地挣扎,但越是挣扎,她的手就越用力,她能呼吸的空气就越少,眼睛中露出的眼白也越来越多。
她是不是想要她死?
当理智逐渐恢复,云馥停止了挣扎,她闭上眼睛,如果这是她想要的,她又怎能逃避?
她停止了反抗。
”想放弃?”她突然放开了手,平静地问道。
她身上散发着一丝酒气,只说了两个字,就让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云馥呛得泪流满面。
看着她的无助,她轻声笑了:”真是个不听话的女孩。”她的手指轻轻擦去她的泪水。
云馥不理解她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她转过头,不想理会她,”云馥,”她继续说:”今天你偷偷去了于皎皎的房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呢?”
她皱了皱眉,想要反驳,但在她的面前,她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的喉咙动了动,但声音依旧沙哑。
她试过说话,但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发声,可能是之前在霍元曦的逼迫下,她误以为自己能说话。
”你在瞪我吗?”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容加深,她捧起她的脸,”云馥,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她喝了太多酒,应该已经醉了,但她的酒气,虽然不难闻,但却也让她几乎窒息。
她是怎么找到她的?
不,她猛烈地摇头,她不想知道,也不想知道自己是如何落入这个陷阱的。
她似乎真的醉了,对她的反应没有生气,而是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吻从来都不温柔,即使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对她也是粗暴的。
吻够了,她开始咬她的脖子和肩膀,当她的伤口被触碰时,她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云馥痛得身体抽搐,她不顾一切地想要推开她。
霍元曦笑了,她真的放开了她,让她倒下,就在她的头快要撞到床边时,她迅速抱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固定在自己的身下。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睡袍被扯落,皮肤接触到冷空气,云馥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羞耻的红晕。
”馥儿,”霍元曦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你变得如此红润。”
她的话让云馥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紧闭双眼,准备迎接即将发生的一切。
霍元曦的呼吸越来越近,却又突然停在了她的鼻尖。
过了很长时间,云馥听到了外面车辆的声音,但她的呼吸仍然停留在那里。
她忍不住好奇地睁开眼睛,感觉到了一滴湿润,霍元曦正专注地看着她,她的眼神似乎想要看透她,或者……
她流泪了?
”馥儿,”她突然说话了,语气中带着悲伤:”怎么办,我……可能无法再保护你了……”
”馥儿,”她注意到了她的分心,用力将她的头转正,”专心点,不要想其他的事情!”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一种奇异的感觉涌遍了她的全身,她惊讶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带着震惊,这个人真的是霍元曦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次她有这么多不同的感觉?
……
”霍副总,霍副总?”
凌珑一进办公室,就看到霍元曦拿着文件发呆,嘴角还带着笑意,”咳咳,”她关上门,走上前,”昨晚怎么样?这么高兴!”
霍元曦回过神来,立刻换上了冷漠的表情:”专心工作,不要打听我的私事!”
切,凌珑不屑一顾,不就是和情人约会吗?至于这么高兴吗?
她也不再打听,拿出今天的行程安排给她看:”晚上有个青年商会的聚会,是云总特别要求你去的,要不要给董小姐打电话?”
霍元曦看了一眼邀请函,立刻摇头:”不用,你陪我去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凌珑摇摇头:”这不是工作,是聚会,你应该带你的未婚妻去。再说,我跟你一起去,那些杂志会怎么写?”
听到这话,霍元曦淡淡一笑:”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了,谁不知道你是我的秘书?不会误会的,而且如果你去的话,我可以给你加班费!”
这么好?但她怎么觉得她好像有什么计划?
”霍元曦,你就直说吧,”她揶揄地看着她:”董小姐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很少带她去公共场合?”
“这样啊,”霍元曦的神情依旧平静如水,“斯月出身名门望族,我们若频繁同行于大庭广众之下,岂不是夺了宴会主人的风采?斯月本就疲于应对媒体记者,我何不让她得片刻安宁呢?”
这番话听起来颇为体贴,但凌珑心中却存有疑虑,毕竟事实摆在眼前,霍元曦有意给她宁静,而董斯月似乎并不领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