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吗?她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说爱你吗?为什么还要让你住在那种地方!”
“你以为我是谁?”听到这些话,她用力推开了她,蜷缩到了床角:“用身体换取物质的妓女?”
她知道楚茜家境富裕,但她固执地从不接受她的任何帮助。
尽管生活艰难,但在她内心深处,仍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骄傲。
霍元曦被她的话震惊了一下。
随后,她突然上前紧紧地抱住了云馥,不让她挣脱,不让她反抗,嘴唇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
云馥被她紧紧抱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却不知为何。
或许是因为,她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内心,有什么东西像沙漏里的沙子一样,静静地滑落。
“云馥,”凌晨四点多了,她还不让她睡觉:“跟我讲讲你在渥太华的那几年吧!”
“没什么好说的,”云馥翻过身背对着她,“都是一些无聊的事情。”
她贴上来抱住她,对着她的颈窝吹气,突然问:“在那边有没有想过我?”哪怕一点点也好。
云馥一愣,眼睛从窗帘的缝隙中望向窗外,黎明前的黑暗是最深沉的,这个道理无论在哪里都适用。
而她总是在这个时候醒来,望着窗外那令人感到绝望的黑暗,她……
总会回想起十六岁的那个清晨,她走进山林寻找她;
但也会想起她那重重的一耳光,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如果这也算是对她的思念,那么她确实有。
而且这样的回忆总是不断地浮现。
察觉到她异常的沉默,霍元曦知道她一定又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于是她突然转过她的身体,微笑着说:“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给你讲个开心的事情。今天董斯月是不是去找你之前的公寓了?”
云馥不太敢直视她,心里暗自猜测,董斯月一定是去找霍元曦闹事了,但这能算什么开心的事情?
“后来呀,她把你妈咪和我都叫过去了,你猜发生了什么?你已经搬走了,管理处的工作人员和邻居都被我收买了,我们隔壁那个大婶演得最像,还说那房子已经空了好几个月了,哈哈,我想你妈咪肯定怀疑董斯月是不是有点精神问题!”
她自顾自地说了半天,云馥却一句话也没回应。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怎么啦?”她分明说的是开心的事情!
云馥不愿意理她,不说话。
她想了想,伸手帮她擦去泪水,“是不是害怕你妈咪找到你?”
说完,只见云馥身体一震,证明她猜对了。
是啊,今天云孟禾能跟着董斯月胡闹一通,不正是因为董斯月说那个女人是云馥吗?
她一定是又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有什么好怕的?”她紧握着她的肩膀,语气坚定:“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还怕什么?”
她是成年人了……但她还是害怕,更多的是心痛。
“别怕,”她忽然又说:“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云馥愣住了,然后推开了她的手:“我是成年人了,不需要你的哄骗!”
“你……”没想到她会用她的话来反驳她,霍元曦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只好和她斗嘴:“管你是未成年还是成年,作为一个你的依靠,我总得保护我的女人吧!”
“是吗!”云馥的倔强劲也被她激出来了,“我看你是本末倒置,黑白不分,未婚妻都被人家当神经病看了,你还在旁边笑,这就是你做人未婚夫的方式吗?”
“哦,”霍元曦不生气,反而顺着她的话问:“照你这么说,谁是白谁是黑?”
云馥不甘示弱地讽刺她:“未婚妻当然是白,有哪个情妇能被曝光!”
“原来如此,”霍元曦好像放松了表情,但又突然问:“那你和董斯月谁白谁黑?”
“当然是我白!”云馥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不假思索地回答。
过了一会儿,看到霍元曦忍着笑拍拍她的头:“对,云馥,你说的对。”
云馥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圈套。
“怎么能怪我?”霍元曦耸耸肩,“说不定刚才那句话就是你的心里话,你想做我的老婆,对吧?”
“你……”这句话让云馥一时语塞,过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霍元曦,就算世界上只剩你一个女人,我也不会想成为你的老婆。”
话音刚落,云馥翻过身去,双手紧紧抓住床沿,任凭霍元曦怎么努力,她也不肯转过身来。
“真是固执!”霍元曦皱起眉头,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宠溺,“好了,就遂了你的愿,做我的小老婆吧!”
说完,她伸手关上了灯,示意谈话就此结束。
她看起来很疲惫,不一会儿,云馥就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