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霍元曦好奇地询问。
云馥欲言又止,她本想表达,她们与那对古老情侣的故事相似,她们的未来似乎更加不确定...
但最终,她并未说出这些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个故事很美。”
美得令人感到哀伤。
霍元曦凝视了她一眼,突然停下了舞步。
“馥儿,”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我们必须...回去了。”
她的心沉了下去,她的心也随之沉重,只剩下眼前这片沉默的大海。
她还记得,准备离开的那天早晨,她们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醒来。
然而,两人都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想多留一刻在这一刻。
接着,她先站了起来,问道:“霍元曦,我应该怎么做?”
霍元曦也站起身,却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将脸颊贴在她的颈边,这是她最喜爱的亲昵方式,仿佛这样可以汲取许多,许多的温暖。
“霍元曦,”她强忍着泪水,再次询问:“我应该怎么做?”
霍元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果断地推开了她,“你去医院,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听到她起床穿衣的动静,她回过头来:“接下来呢?我是不是应该回云家?”她背对着她,身体微微一震,但还是点了点头:“除了那里,你现在哪儿也不能去。”
“那你呢?”她忍不住继续问,“你有什么打算?你会和董斯月结婚吗?”
她没有立刻回答,直到穿好鞋子,才给了她一个含糊其辞的答复:“馥儿,即使我真的那么做了,也是有原因的。你,无论何时,都要记住,不要因为我的行为而感到伤心!”
说完,她在她面前停下,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一定要记得,我们在这里度过的时光。我也会记得,这样我们才能继续生活下去。”
“霍元曦!”
她伸出手,也想触摸她的脸颊,感受她的真实存在,但她突然后退一步,走出了卧室。
“咔...”门关上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她突然强烈地感觉到,这场美好的梦境,终于结束了。
那天深夜,她就被她的手下送回了医院。
看来妈咪真的不在乎她的生死,霍元曦只是贿赂了医生,就让她的替身在医院里平静地度过了这些日子。
医院的生活极其乏味,但比起回云家,她更愿意留在这里。
这样的宁静对她很有帮助,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去渔村之前的日子,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对,绝望和痛苦,这就是她现在的感受。但这一次,不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霍元曦。
然而,这几天她都没有来探望她,每当深夜醒来,她都会不自觉地望向身旁。
在渔村的岁月里,她总能借着月光细细观察她熟睡的面庞,但现在……只剩下空旷的病房和静谧的夜晚。
她此刻身在何方?
是否还记得她?
当她几乎要被这些念头折磨得心力交瘁时,云孟禾突然出现了。
妈咪推门而入时,她正在用早餐,一见到妈咪,她立刻站起身来。
云孟禾冷冷地审视她:“你得了什么奇怪的病,这么多天,也没人管你的死活,竟然康复了!”
她低头沉默不语。
云孟禾轻蔑地哼了一声,“既然康复了,就回家去!”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云馥整理好自己简单的行囊,随后跟了出去。
只见妈咪在外面留了一辆车,车里只有司机一人。
实际上,如果她想逃跑,现在是个绝佳的机会!
她的脑海中并非没有闪现过这个念头,但她的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小姐,”直到司机注意到她,探出头问道:“现在就回去吗?”她无法逃脱,只能上车。
车子很快抵达了云家,此刻,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在她眼中,似乎不再那么冷漠。
那个空间内已增添了一位新成员,一种情感,强烈地牵引着她的心。
她携带着行李踏入了客厅,立刻与管家打了个照面。
她面带微笑,正准备询问自己的房间位置,突然一个女声从楼梯处传来:“嘿,云馥,你还真是命硬,没想到你还能重返这里!”
是董斯月,她沿着楼梯缓缓下行,同时审视着云馥已经康复的右腿,眼中流露出惊讶与怒意。
不是说已经将她遗弃在医院,不再关心了吗?为何她不仅病愈,连腿部的伤势也恢复了!她缓缓走到云馥身旁,目光中充满了敌意:“云馥,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云馥并不想回应她,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语,转而向管家询问:“请问,我的房间在哪儿?”
董斯月突然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云馥,你竟敢无视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