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妈咪也在观察。”
“观察?”
“嗯, 她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所以你肯定会有机会再次上楼去。”云馥愣了一下, 终于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 妈咪甚至会制造机会让我上楼, 就是为了抓住我?”
霍元曦点点头。
然而,云馥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感到被亲人算计的伤心, 反而轻轻叹了口气, “如果真是那样,也许还好。”
“好?”霍元曦一时不解, 云馥却没有再多说, “你快回房间去吧,管家有时晚上会在房子里转悠。”
“馥儿, ”霍元曦看着她,“你不会有其她打算吧?”
不等她回答,她又补充道:“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
这番话的每个字都深深触动了她的心,让她感到一阵阵不安的颤栗。
“我会的。”
她紧紧握住她的手, 这个承诺既是对她,也是对腹中宝宝的保证。
霍元曦这才放心, 拿着日记本离开了她的房间。
等她走后,脚步声渐渐远去,云馥才抬起手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滑落,滴落在心上。
妈咪对她如此,她怎能不难过?
但她不愿意在她面前流泪,不想让她担心。
刚才她问她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是的,她心里确实有一个想法,这可能是最快的解决办法!
正如霍元曦所说,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很平静。有一天,管家特意来到洗衣房找她,告诉她上次的事情她没有告诉云总,但提醒她以后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再上三楼去。
管家真的没说吗?
但第二天,管家就不见了,据说是因为放假回家探亲去了。
这真是巧合吗?
云馥站在洗衣房,透过窗户望向别墅的三楼,那里一片漆黑,妈咪、潘阿姨和霍元曦都还没有回来。
听说前几天她们一起去为董斯月挑选珠宝,不是在珠宝店,而是一同飞往巴黎参加珠宝展,为了买到最新款的设计。
真是令人羡慕,云馥不得不承认,自己羡慕董斯月的幸福,哪个女孩不会羡慕呢?
但羡慕并不意味着嫉妒,她摸了摸颈间的戒指吊坠,满意地笑了,她有这个就足够了。
时间转眼到了晚上十点,她将佣人们的衣物熨烫好并叠得整整齐齐,花园里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她走到门口偷偷望去,是她们回来了。三人下车后,潘阿姨笑着说:“这次我们的运气真好,正好赶上那位设计师的新作品,要知道她以前每批设计都很快售罄,这次竟然让我们抢到了。”
妈咪接过话:“嗯,确实不错。明天你整理一下,过两天让斯月来试一试。”
潘阿姨笑着点头:“斯月最近和她父亲闹矛盾,跑到国外散心去了,等她回来马上请她过来。”
走在后面的霍元曦一直没有出声,走了几步后,忽然回头望向洗衣房。
云馥被吓了一跳,连忙将头缩了回去。
但她又忍不住想,她今晚会不会悄悄来看她?
片刻后,她摇了摇头,自己怎么总是想着这些?现在妈咪回来了,会不会给她一个“机会”?
果然,一切如霍元曦所料。第二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她提着装满衣物的篮子进入别墅后,负责送衣物的佣人请她帮忙送上去。
佣人说,太太突然想吃大闸蟹,所以她必须赶紧去买,晚了可能就买不到了。
云馥愣了一下:“好吧,那我送上去。”
她目送佣人离开,发现车库里的确空了!
虽然心中五味杂陈,但这种感觉并不强烈,可能是因为早已习惯了妈咪对她比对陌生人还要冷漠的态度。
放下衣物后,她在楼梯口犹豫了一会儿,心中仍抱有一丝希望,或许不通过妈咪也能查清当年的真相。
但...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最终还是转身走向那扇尘封的房门前,用□□打开门。
白天的房间与夜晚不同,虽然陈设未变,但每处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显得格外凄凉。
与对面的房间相比,这里真的有种“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感觉。
云馥走到梳妆台前,镜子可以反射出门口的一部分,她静静地等待着,直到...那个人影果然出现在门口。
她没有动,只听那人影说:“管家跟我说时我还不信,原来你真有这本事!”
云馥转过身,面对着妈咪,因为已经无数次在脑海中演练过这一刻,她说出的话并不显得紧张:“妈咪,这么多年了,自从十四年前你说要去美国之后,就再也没有进过这间房吧?”
云孟禾冷冷地打量着她:“原来你是对过去的事感兴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这时,云馥的镇定已经表明,她并不是中计,而是特意在这里等她。
“我...”她也直视着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