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确保云孟禾数* 年乃至更长时间都无法找到她们?
正在驾车的金楚茜瞥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回答, 白昭灵突然大喊:“小心!”
强光瞬间刺入她的眼睛,“嗤……”紧急制动后,抬头一看,周围已被多辆汽车包围得密不透风。
车内气氛骤然紧张,大家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位身材魁梧的女人走近,用力敲打车窗,大声宣布:“云总只想见云馥!”
金楚茜也大声回应:“我是金楚茜,如果云总有意相见,请先见我。”
魁梧女人似乎并未听见她的抗议,仍然坚持:“云总只想见云馥!”
“我去。”云馥打断了金楚茜的话。
“不行!”金楚茜立刻反对。
“没关系的,”云馥环视车内三人,“她找我只是为了霍元曦,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
说罢,她试图打开车门。
“馥儿!”霍元曦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显然感受到了危险和不安。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脸上挂着微笑:“霍元曦,我会没事的。一会儿就回来。”
她下车跟随那女人走向一辆宽敞的轿车。
“进来。”随着命令,车门被打开。
她坐下后,立即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怒气:“你胆子真不小!”
她既不敢抬头也不愿沉默:“不,我只是想给霍元曦一个安静的环境养病,让她尽快恢复健康。”
说完,云孟禾没有立刻回应,云馥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压抑的沉默中窒息,于是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她与一对冷酷的眼睛相遇,发现云孟禾正坐在窗边,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她张口欲言,却吞下了脱口而出的“妈咪”二字,改口称:“云总?”
云孟禾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下巴,几乎要将她的脸捏变形。
“我真恨不得毁了你的这张脸!”
她低声咆哮,眼中充满无理的愤怒。
“云……云阿姨……我……”疼痛让她泪流满面,但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紧抓她的手臂试图解脱。
这股拼命的挣扎最终让云孟禾身体一震,恢复了理智。
“贱人!”她咒骂着,松开手,云馥终于得以喘息。
“你以为能带霍元曦去哪里?天堂还是地狱?”
云孟禾冷笑,“以你这样的身份,恐怕只能带她下地狱。”
云馥低下头,不愿理会她的侮辱,“我只做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只希望她能好起来,其她我从未有过奢求。”
“你没有资格奢求。”
没有资格。
她确实没有资格,但这并非因为她的出身低微或被她憎恶,而是因为她拥有时未曾懂得珍惜。
“那么,云阿姨找我来有何贵干?”她不想多谈。
云孟禾也不啰嗦,“我本可以直接带走霍元曦,但我让人带你来……”
她直截了当地说,“是因为你对我还有些用处。”
有用处。
云馥非常惊讶,“不知我对您来说还有什么价值?”
“这本是霍元曦的任务。但现在她病了,而你母亲突然好转,所以这项任务你也可以完成。”
云馥惊讶地抬起头,“您说什么?”
“我说你母亲已经康复了。当你忙于关注女人时,”她的笑容异常残忍,“她疯癫期间,这件事由霍元曦负责;现在她康复了,你也可以接手。”
云馥沉默不语,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始终清楚一切。
那么她提到的任务,也必定是经过精心策划的。
“究竟是什么任务!”
“云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你母亲手中!”
“什么!”
“你去取来,转移到我的名下,这样你和你母亲就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云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她不清楚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但是,她却让她的母亲受尽折磨多年,置之不理!
云馥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这是她第一次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愤怒而流泪。
面对自己妻子与他人所生的孩子,那种情感复杂而深沉,其中蕴含的恨意难以言表。
这么多年过去,这份恨意竟丝毫未减?!
“我不会向妈妈索取任何东西的。”
云馥拭去泪水,坚定地说:“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妈妈应得的,我不会去要求她交出来的。”
说罢,她转身准备推开车门。
“如果你不去拿,不仅你和你妈妈的日子会不好过,霍元曦也会受到牵连!”
云孟禾的声音从背后冷冷传来。
云馥停下脚步,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不是对她寄予厚望吗?你的事业,你的财产,不是都打算留给她的吗?”
“哼!”
尽管养育了多年,云孟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