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妈妈亲手制作的水晶饺子了。”
水晶饺子!
云馥心中一暖,那是她最爱的食物,妈妈记得她的喜好,这令她无比感动。
“好的,妈妈,我很快就会回来。”云馥坚定地点点头,接过任务,踏上了新的旅程。
已经过去了五天。
云孟禾在记事本上用力划掉一天,今日依然没有云馥的消息。
她派遣的人回报,傅绮莉和云馥住在市北的一个社区里,房东正是曾为傅绮莉治疗的刘医生。
据报,傅绮莉每日早晨会去市场买菜,偶尔与云馥外出逛街,大部分时间则留在家中。
康复后的她似乎与十几年前的自己一样,过着低调而简单的生活。
这不太对劲,云孟禾看着手上的报告心想,难道她忘记了自己持有的云氏集团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翻过一页,几幅照片映入眼帘,皆是她的人秘密拍摄所得。
照片中,云馥在傅绮莉耳畔轻语,后者一手轻抚云馥脸颊,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那神情仿佛……
当年她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时,她便是这般温柔……
她为何会想起这些往事?猛地合上报告,云孟禾强迫自己停止回忆,她不该再想起她的任何表情,毕竟,她曾用同样的表情诱惑了其她的女人!
可恶!
她一拳砸在桌子上,吓得刚进门的助手一跳。
“云总!”
助手站在门口犹豫不前,等待云孟禾的指示。
“有什么事?”云孟禾冷冷地问道。
助手走近,将一封信放在她的桌上,“云总,这是来自严芯珂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信,请您过目。”
律师信?
云孟禾好奇地打开,信中写道:
尊敬的云孟禾女士:
受傅绮莉女士委托,关于云氏集团股份分红事宜,特此致函。
傅女士作为云氏集团的股东之一,持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市值约为三亿一千万元人民币。然而,自1994年以来,傅女士未曾收到任何与云氏集团相关的分红。请云孟禾女士对此给出合理解释,并按照云氏集团年度利润补足傅女士应有的分红。
对此,傅女士保留采取法律手段的权利。
“岂有此理!”云孟禾勃然大怒,一把撕碎了律师信,“云馥,你给我时间,结果就是这封信吗?!”
“备车!”她咆哮道。
助手迅速跑出去安排车辆。
第五天,云馥坐在窗边出神,心里想着海边木屋的她。
尽管每次通电话她都说自己很好,不需要担心,但她怎能不牵挂?
今天,她觉得是时候向妈妈坦白心中的秘密了。
“馥儿?”
正当她想着,妈妈来到她身旁,“怎么了?有心事?”
云馥抬头,深呼吸一口气,“妈妈,我……”
她正准备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两人都吓了一跳。
这么粗鲁的敲门,会是谁呢?
云馥打算自己去开门,却被妈妈拦下,“馥儿不要,”她的声音都在颤抖,“是云孟禾!”
她让律师寄出了律师信,今天她应该收到了。
云馥反而镇定下来,“妈妈,你不用怕。”
她安抚了一下妈妈,然后走到门前,缓缓拉开门。
果不其然,门外站着愤怒的云孟禾,她瞪着云馥,怒气冲冲地质问:“云馥,你什么意思?给我寄这样的东西就算完成了你的承诺?!”
云馥没有直接回答,“我们约定的时间未到,你不必急于下结论。”
云孟禾冷笑一声,“你真以为一封律师信能改变什么?别太天真了。”
“律师信是我发的,你不必对我女儿大声喊叫。”傅绮莉走上前说道,目光中带着疑问和惊讶。
云馥明白妈妈的困惑,默默地看向妈妈,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立场。
看到女儿的眼神,傅绮莉微微点头,坚定地站在云孟禾面前。
云孟禾面色铁青,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馥儿,”傅绮莉先开口,“你先出去一下,妈妈有些话想单独和她说。”
“妈妈……”云馥担忧地。
但见妈妈轻轻摇头又点头,示意她安心,云馥只得同意:“那妈妈,我在外面等。”
门关上后,傅绮莉转身坐下,虽然内心恐惧,但她不能让云孟禾看出自己的不安。
“原来你想要我手中的股份!”
她背对着云孟禾说道,听到她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最后停在她身后,却迟迟没有声响。
她愣住了,不自觉地回头,随即被她紧紧扼住喉咙。
她的手冰冷异常,冷得让她从心底生寒,“你……你在干什么!”
她尽力挣扎,“你疯了吗!你别忘了,即使我死了,我的股份也不会落入你手!”
“那你为什么不去死?”云孟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