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登极乐。”
他没有放开【小鱼游在森林里】,但手已经从她的腰逐渐往上,卡在了她的咽喉处: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你半夜装睡的演技很好吗?”
“你不肯对我说实话,自有人愿意对我说实话。”
他说完这话,那两张紧闭的门打开了,一对面容上看起来有几分相似的女子走出来,其中看着相对年幼的那个对男子露齿一笑:“我还以为你真的喜欢上这个祭品了呢,我和姐姐都快等不及了。”
男子摇了摇头:“她还找了帮手,是几个胆子很大的小孩,一并解决掉吧,反正过了今夜,我们不管怎样都要离开这儿了。”
那对姐妹花中的姐姐道:“里面那几个估计听到了,别让他们逃跑,也别让他们求救。”
“放心,从我发现这女的在装睡后,我就装了信号屏蔽器。”
男人笑着踹了【小鱼游在森林里】一脚,卡着她的脖子把她拖拽到了卧室门口——他刚才顺手往她嘴里卡了个苹果,【小鱼游在森林里】呜呜地挣扎着,声音却变得越来越小。
男人站在门边,笑着回头看身后那对手上都拿了刀的姐妹,说:
“估计已经吓破胆子了。”
他作势要去开门,但门却是从里面打开的。
不,严格来说,这玩意都不能算是打开的,它是被轰开的。
原本质量就不怎么样的木门上出现了个巨大的洞,边缘焦黑中还闪烁着少许火星时明时灭。
这个洞的面积相当大,几乎有一整个门那么大了,以至于门后面站着的三个人都能被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站在最前面的白发少年揣着手,脑袋稍稍朝边上偏了偏,他说:“再多说两句吧?我还在听呢。”
而在他身后,左边是个手里拿着一台奇形怪状的仪器,头发和尾巴都鲜红得很的狐人小姑娘,右边则是个手里横拿着玉兆,仿佛在打游戏的白发少年。
稍稍定睛看一看后,还能看到,在这三个人前面,还有一台比狗大不了多少的“金人”,黑洞洞的一个炮·口正对着他们。
这个黑洞洞的口还在冒着烟呢。
*
有一说一,英雄出少年这句话不一定每时每刻都对,但放在令夷他们三个身上是绝对没错的——在整个罗浮上都找不出几个能够稳赢这三个组队的人。
光是应星手里的金人就很够看了,况且还有一位腾骁将军非常看好,据说已经在走流程,只要等流程走完了就能直接上岗的云骑骁卫、罗浮剑首高徒,以及一个只要丰饶之力足够就可以拥有无限火力的、刚刚加入云骑就成为了研究部门最核心的人物(被研究)的优秀狐人少女。
就算是镜流剑首来了,令夷都敢抱着对方的大腿把她拖延上几秒。
因此,这三个自信的犯罪分子,直接在迷你金人的火力威胁下跪了。
握在手里的刀还没有捂热,便直接在迷你金人那可以调节攻击力的湮灭炮下融化了。
滚烫的金属粘在她们两人手上,滚烫和疼痛令她们发出了几乎可以掀翻天花板的叫声。
令夷皱着眉头、捂住了耳朵。
这种吵吵嚷嚷的场合,对狐人是真的相当不友好,她的耳朵都被吵疼了。
事情解决得非常轻松,但是后续的处理就麻烦多了,景元喊来了云骑军,还请来了十王司的人。
区区民用信号屏蔽器,说得好像这东西能屏蔽得了军工专用的玉兆一样。
之所以叫十王司的人,一方面是因为男人和那对姐妹的话——他们似乎是想要把【小鱼游在森林里】吃了,这种吃人的行径,基本上是都要关到十王司专门负责的幽囚狱里头的。
而另一方面,令夷在男人衣柜里看到的东西,也是必须要十王司的人来一趟才能解决的。
男人的衣柜里堆着一些树枝,还有一层像是从人脸上扒拉下来的树皮,那树皮上五官的轮廓与线条都相当明显清晰,正符合那男人的长相。
景元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豌豆射手连着两颗豌豆洞穿了琵琶骨,现在还在剧痛中嘶吼的男人:
“他绝对不止两百三十岁。”
除此之外,他的衣柜里面还有一些看起来就不怎么安全的书籍,什么《药王五脏经》、什么《黄气阳精经》,以及几瓶没有标签,纯属三无产品的丹药。
令夷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个寿瘟祸祖的信徒,而且还是其中最危险的一类。
云骑军来得飞快,十王司的判官来得也相当不慢,很快,所有的嫌疑人员都被扣押、现场被清扫。
就连男人炒的那盘菜也被十王司小心翼翼地封了起来,他们还从中分出了一小部分,现在已经派了机巧鸟,把这些送去了丹鼎司。
不过,哪怕没有丹鼎司进行检验,令夷也能猜得出,这盘菜,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一旁的十王司已经飞快地完成了对男子的检查:“他的确是仙舟人,现在已经堕入魔阴身,但还能够保持一部分的神志——看起来,应该是有丰饶之外的命途在其中起到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