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介意让这群人也经历自己的痛苦,最好也像他一样被身旁的朋友背叛!
反正他本来就是个异种,不懂情,也不懂爱,哪怕平时表现的再怎么正常,但一旦触及到他的底线,他就会被极端的、负面的情绪彻底左右。
但他不知道的是,白寻能够看到游戏面板,谁被纸人替代了,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自然也明白路明这番话是在挑拨离间。
她没有搭理路明,拍了拍季之涵的肩膀,安慰道:“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们出事呢,你们俩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但要是真的遭遇了什么我无法干涉的情况,我一定会你们走得痛快点的。”
季之涵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无奈地望向白寻,语气中透出几分幽怨:“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白寻正色道:“有句话说得好,忠言逆耳,所以说,我这些话都是在为你好啊。我现在直接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了,未来如果真的遭遇不幸你也不会太难过嘛。想想看,要是我说好话骗了你,未来再背刺你一刀,你会是什么心情?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歪理邪说。”季之涵扭过头,小声嘀咕着。
“但我觉得,白寻很真诚啊。”季之澜点了点头,对白寻的这番话表示附和。
“哥!你到底是谁的哥哥啊!你怎么总站在她那边啊。”季之涵哀嚎。
“我当然是你的哥哥了。但白寻的话确实很有道理啊,这并不冲突。”季之澜一脸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
“对嘛。”白寻拍了拍季之涵的肩膀,“学学你哥,你看他多懂事啊。而且我怎么说都是你们的师父,是你们的长辈,他向着我是应该的。”
季之涵气得不想搭理她,但经过这么一打岔,他的心情确实转好了几分。
看着他们之间的气氛又回归到之前的其乐融融,路明怒不可遏,真是让人厌恶的情谊。
他假惺惺的提醒道:“你们一定要小心身边人……”
话音未落,他的嘴巴就被寒冰锁链封住了,身体也被带倒了。
白寻走向路明,蹲下身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可惜啊,你的挑拨离间计划失败了呢。”
“呜呜呜!”路明瞪大眼睛,不甘地看着她。
白寻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脸,戏谑道:“你搞清楚,把你害得倾家荡产的人是巴扎克,他才是你的报复对象。我们把他卷走的欠款拿了回来,是你的大恩人,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呜呜呜。”
“你是不是想说,巴扎克都已经不在了,你的怒火无处宣泄,所以这一切理应我们来承受?”
“但是,巴扎克的尸体不是还在这里摆着的吗?你把他的尸体制成标本,放在这间旅店里,假以时日,他就会‘复活’以另一种形式陪伴在你身边,到那时候,你也可以好好跟他算一算过往的那些恩怨情仇,不是吗?”
自从得知旅店中的家具会动这件事后,白寻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联想,如果会动的不仅仅是家具呢?而是这间旅店中的全部事物呢?
比如水壶和淋浴喷头,严格意义上它们都不能算是家具。
当然这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不过看到路明微妙的表情以后,白寻知道自己的猜想是真的。
路明眼神复杂地望向白寻,只见她眉眼含笑,似是在诉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但正是因为她这种态度,路明才觉得不寒而颤,可他根本无法拒绝白寻的提议。
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比亲手折磨自己的仇人更能让人感到畅快的事情了,他要将自己过去承受的一切,尽数奉还给巴扎克。
很好。
白寻笑着解开束缚着路明的锁链:“现在你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了吧?”
路明没有回应,但他接下来的行动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他捡起落在地上的屠刀,拖着巴扎克的尸体走向后厨。
季之澜好奇地看着这一幕:“白寻,你们都说了什么?”
白寻灿然一笑:“啊,这个嘛,我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新的解题思路。”
见白寻没有多说的意思,季之澜也没有过多的询问,他看向依然被封存在冰块中的纸人,问道:“徐东东呢?我们该拿他怎么办?”
白寻抬起手,将封印住他躯体的魔法解除:“先把他放了吧。”
现在还没到摊牌的时候呢。
回到旅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隔壁的夫妻又开始新一轮的争吵。
王铭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地看着逐步向自己靠近的阿美,他的手指紧攥着轮椅扶手,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起骇人的青白,但雷电几乎将他的感知神经破坏殆尽,此刻的他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痛意。
此刻最佳的解决方案肯定是去医院接受治疗,但那个事事顺从他的阿美却破天荒的否决了这个提议。
“可是你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