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速度陡然加快,犹如炮弹般朝着白寻的方向冲了过来。
她的脸上还挂着胜券在握的笑容,但还不等这个笑容彻底凝固,身体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就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锋利的魔法丝线犹如横亘在她身前的利刃,没有留给她半分缓冲的余地,随着她前冲的动作,这些锋利的丝线几乎在瞬间就贯穿了她的躯体,鲜血也于这一刻喷溅而出。
她的血是冷的,带着一种极为独特的甜腻香气,像是一颗已经熟透到近乎糜烂的果实,似是即将走向碾落成泥的衰败期,她年幼的身躯和稚嫩的声线截然不符。
小女孩吐出一大股血污,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被汗水浸湿的毛发贴附在发青的皮肤上,黝黑的眼珠中透出几分叫人心疼的泪意。
“姐姐,我好疼啊。”她的喉咙中溢出几分令人心疼的啼鸣,像是一只脆弱可怜的小羊羔。
但这种故作姿态的模样可无法激起白寻半分同理心,她打量着眼前一幕,喃喃道:“威力比我想象中的更弱呢。”
她还以为自己解锁了什么了不得的新能力呢,结果就这?真是白期待一场呢。
白寻眼底的失望溢于言表,她看着仍然被吊在空中的小女孩,也没了继续实验的心思。
“很疼吗?那就给你个痛快好了。”
白寻的指尖燃起一道幽兰色的火焰,恐怖的高温沿着她的指尖迅速蔓延到空气之中,热辣气流带来烧灼的痛意,还没等火焰靠近,小女孩的就已经淌出一身汗水。
“不要!不要!不要!”她试图通过喊叫来阻止白寻的行径,但正在燃烧的火焰还是于瞬间吞没了她的身体。
最先燃烧的是她身体最外层的毛发,白而卷曲的绒毛在碰触到火焰的瞬间就燃烧为灰烬,其次是她的肌肤,她的血肉如同融化的蜡液,在火焰之中迅速消融,最后只剩下两根焦黑的羊角。
在魔法丝线的牵引下,两根羊角缓慢地飘至她的身前,白寻将两根羊角握在手中,仔细观察着里面的结构。
和寻常的羊角不同,这根羊角中填注着一种类似于胶质般的透明物质,还带有一股奇异浓烈的芬芳。
白寻只是浅浅地嗅了一下,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热了起来,一股陌生的暖流沿着她的小腹融入到她的四肢百骸,她也没想到自己常年冰冷的身躯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感受到难得的温暖。
好在她吸入的并不算多,只是感受到了几分恼人的热意,依然维持着清醒和理性。
她用寒冰封住了这两枚羊角,避免里面的液体外泄,虽然说这东西确实有着很妙的效用,但她并不打算使用,更不希望让这东西被有心人拿去利用。
她虽然没什么道德感,也从来不会避讳使用一些阴暗的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但她可不喜欢用这种下作的方式。在她看来,这种方式纠其根本,是在变相的满足自己心中那个无法填满的肉/欲空洞,是为了满足自己不为人知的变态癖好,仅此而已。除了思想封建的老古董以外,也就只有卑鄙阴险的变态才会将性视为作恶的一种手段。
她在精神病院里见惯了此类事情,她看到过那些变态利用药物控制他人的精神,只是一逞□□,甚至以此作为一种凌辱的手段方式,来要挟他人,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恶心。
白寻始终觉得,性一词的概念和含义本身没有任何的问题,是人们为它赋予了太多歧义,才导致这个概念一步步变得扭曲,甚至演变成为了一种凌辱的象征。
白寻将两根冰封的羊角丢到楼下,魔法形成的坚冰轻易不会融化也不会被外力击碎,所以她并不担心这东西会被有心人拿去利用,何况,要是真的被有心人捡到,是机遇还是陷阱还说不准呢。
白寻回到医务室,羊角带来的效果还未曾消散,这导致她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和平时截然不同的魅意,微微上扬的尾音如柔软的羽毛,在每个人的心扉轻扫而过。
一种难言的灼热感瞬间涌上心头,季之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感觉自己的脸上忽然传来一种烧灼般的热意,一抹浅淡的红云飘上他的面颊,像是淡扫而过的一笔腮红,但他面上的表情依然淡淡的,唇边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和平时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同。
季之涵的反应要比他更为明显,他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红润的面色上浮着一层潋滟的水光,红得像是刚经受过热气的洗礼。
“白寻,你怎么了?”沈初夏也注意到了白寻此刻状态不对,她走上前来,抬手搭上她略带热意的额头。
“不烫啊?”沈初夏有些困惑地看着白寻。
体温很正常,但是她的表情和状态却带着几分难言的古怪。
但沈初夏不知道的是白寻常年体温偏低,现在的她反而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