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没事吧!”沈初夏一把抱住白寻,对于她的担忧溢于言表。
“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吗?”白寻轻抚她的后背,回以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对了沈初夏,帮忙给奥斯汀治疗一下呗。”
“奥斯汀?”沈初夏这才注意到站在白寻身旁的那名蓝发男人,他身上遍布纵横交错的伤痕,伤口处甚至还在不断地往外冒血,难以想象他这一路是怎么熬过来的。
沈初夏点了点头:“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找个别的地方。”
已经经历过一场闹剧了,沈初夏自然不敢将自己的道具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虽然白寻有本事护住她,但她不想给她带来太多的麻烦和困扰。
五人来到餐厅门口,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餐厅早已关门,游客也自然不会过来,所以这里倒是成了一处难得的休息区。
沈初夏拿出枯木逢春,用它为奥斯汀疗愈伤口。
季之涵和季之澜则围绕在白寻身边,像是迎接主人归家的大狗狗,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餐厅虽然关闭了,但路灯还在维持运作,昏黄的光线自上而下投射到白寻身上,季之涵也因此看清了她此刻的状态。
白寻虽然没有受到什么皮外伤,但细嫩白皙的脖子上却遍布斑驳的红痕,犹如铺散在白纸之上的玫红色花瓣,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甜腻的芳香融合在一起,形成了视觉和嗅觉上的强烈冲击。
季之涵好奇道:“你脖子上怎么多了这么多红痕?过敏了吗?”
他完全没有往吻痕的方向联想,一是因为这里是危机四伏的游乐园,哪里有时间寻欢作乐?二是因为白寻脖子上的痕迹实在太多了,艳丽的红从耳根一路延伸到锁骨,最终隐没于若隐若现的胸口。
他怎么看都觉得,白寻更像是过敏了。
白寻撩起长发,遮掩住脖颈上的痕迹,但这个动作却让她颈后的齿痕清晰地映照在了两人的眼中,这一幕又让季之涵对于自己之前的推测多了几分困惑和不确定。
站在一旁的季之澜虽然没有言明,但在视线触及到白寻脖颈上吻痕的一刻,那对澄澈透明的琥珀色的眼瞳瞬间变得晦暗无光,但他向来擅长藏匿自己的情绪,再怎么生气,也依然可以将自己心中的阴暗面隐藏的滴水不漏。
注意到两人的目光,白寻云淡风轻地解释道:“刚才遇到了一条狗,本来看着挺可爱的,就陪祂玩了一会。祂追着我舔了好久,但谁知道,在我走之前这条狗忽然咬了我一口。”
季之澜意味深长道:“可能是舍不得你走吧。”
季之涵一脸懵逼:“狗?这个游乐园里面还有狗吗?”
向来笨拙的季之澜却看得格外通透,但向来聪明的季之涵在遇到情感的问题之时,就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白痴。这种反差让白寻多了几分兴味。
白寻对季之涵说:“季之涵,我有点口渴,你能帮我买杯饮料吗?”
季之涵不情愿地哼了一声:“你就会使唤我。”
虽是这么说,但他在还是按照白寻的要求去帮她买饮料。
见他离开,白寻拉着季之澜走向远处的长椅。
沈初夏注意到了这一幕,但她并没有出声打扰他们,而是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为奥斯汀治疗伤口。
季之澜坐在长椅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白寻。
她的嘴唇显然被润泽过,透出一种娇艳的粉色,幽紫色的眼瞳犹如波光嶙峋的湖面,随着微风吹拂而过,泛起点点涟漪。这是一幅极为诱人的景象,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番美景不是由他亲手开发的,这让季之澜感到无比酸涩。
白寻直接了当道:“有什么想问的吗?”
季之澜呆愣愣地看着白寻,他有很多话想问,却不知道从何而起。但季之澜很清楚,他并非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去问而感到难过,而是难过于,他没有资格去质问她刚才到底和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
毕竟他和白寻还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季之澜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白寻后颈处的伤痕,伤口已经结痂,带着几分粗粝的质感,磨得他指尖发疼。
但比起自己,他现在更在意白寻的感受,白寻颈后的伤口,似是有点肿,摸起来有种与众不同的宣软。
季之澜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力道,眸色也变得越来越深,偏偏他的表情还和寻常一样,带着浓烈的关切之意:“还疼吗?那条狗,真坏啊,怎么咬得这么狠。”
白寻:“已经不疼了,那条狗也得到教训了,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在我眼前了。”
季之澜意有所指道:“有的狗体内携带有狂犬病毒,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很容易感染的。而且会在这个游乐园里面出现的,多半是条没有家教的野狗,感染的概率很大。”季之澜继续道:“狂犬病有潜伏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