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免费的东西往往更贵。我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拿的啊。”
阿斯兰:?
阿斯兰还是没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白寻,你为什么要坑害他啊?”
白寻:“说来话长,我在路上给慢慢解释,我们先去找穆尔和千岛。”
阿斯兰一脸懵地被白寻拽走了。
在路上,白寻把事情原委告诉了阿斯兰,只是隐藏了游戏面板的事情,至于她为什么能够意识到刘震身份有异,这就有很多可以解释的借口了。
听完白寻的解释,阿斯兰已经震惊的无以言表,他语气颤抖道:“这么说刘震老师……很可能已经……”
白寻:“他应该还没死,他们的储备粮不少,没必要现在就杀掉刘震,而且死人的肉再怎么鲜美也和活的时候无法比拟,我猜,刘震应该还活着。所以我们得尽快找到他。”
阿斯兰:“可他们会在哪里呢?”
白寻:“这是个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战车:“他们在三楼。”
白寻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战车:“我和穆尔之间有特殊的链接,我能感应到他的方位。”
白寻语气玩味道:“难道你们之间也有誓言之约?”
战车看了她一眼,语气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恼羞:“不是誓言之约,是一种特殊的方法,这种方法只有裁决所的人才知道。你们大概不知道,穆尔和我都来自于裁决所,他虽然已经脱离了裁决所,但他身上的烙印并没有被抹去。”
白寻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穆尔竟然也来自于裁决所吗?这么一想也合理,如果不是认识的早的话,战车这个臭脾气,就算是穆尔也忍受不了吧?
离开这里后,得抓紧时间给他重新定制一个项圈了。白寻心想。
战车带领他们来到0324号房间。
“就在这里。”他一脚踹开封闭的大门。
穆尔就站在原地,微笑着望向他们:“你们来了。”
周围是摇曳的烛火,为他柔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红色,穆尔唇角微扬,淡粉色的唇抿成一条平和的弧线,莫名有种神性的高洁。
他虽是在和他们对话,但那双漂亮的灰绿色眼珠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白寻:“又见面了。”
穆尔脸上笑意更深。
这一刻,白寻已然明白了对面的身份。
祂不是穆尔,而是母神,祂果然找过来了!
再强大的超凡者,在真正的神面前都不过是蝼蚁,白寻一直深深地记着这句话,因为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面对祂时那种毫无反抗能力的无力感。
她讨厌这种被他人压制一头的感觉。
“穆尔”脸上笑意更深:“我之前不是说过吗?一个月后,我们会再见面的,怎么你见到我好像不是很开心呢,可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再想念你,你这样的反应可真让我感到伤心。”
白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穆尔”:“自然是来看你,原本我还没办法这么快过来,但这里刚好有一具特殊的容器,我就暂时借用一下这具身体。不要紧张,我不会用这具身体碰触你的,我可不想你身上沾上其他雄性生物的臭味。”
战车皱起眉头,眼神不善地看向“穆尔”:“你到底是谁?”
“穆尔”:“我的名讳不是你这个卑贱的混血能够知晓的,但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后代,毕竟没有我,就不可能有你。”
战车眼瞳骤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测,但就在这个念头产生的一刻,他好像突然遭受了极为可怖的重创,眼角、嘴角、鼻腔、耳道之中瞬间溢出粘稠的血液。
“战车!”阿斯兰连忙施展治愈魔法,但魔法落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冰雪遇到了炙热的阳光,瞬间就消融的无影无踪,没能起到半分效果。
战车摆手道:“我没事,你不要浪费力气了。”
“可怜的孩子。”虽是这么说,但“穆尔”眼中毫无怜悯。
“哇!”战车吐出一大股黑红色的鲜血,破裂的脏器碎片顺着血液流淌而出,将地上布满的幽绿色霉菌染得一片斑驳。
白寻:“你到底想做什么?”
“穆尔”的眼底流露出几分危险之色,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低沉道:“你在……担心他吗?”
白寻:“别误会,我对他可没有半点同情,我只是在想,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滚出我的世界。”
“你这么说可太让我伤心了,我们曾经明明那么亲密,现在你却用如此冷漠的态度面对我,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想起我来?”
“穆尔”抬起手,想要触碰白寻,但一想到这并非是祂自己的身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