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挺直了背，与苏婉儿一同动手拆开桌上的外卖盒，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如果我努力学习，会有什么奖励吗？”
苏婉儿的脸庞依旧平静，但那双迷人的眼睛中闪烁着笑意，她回答道：“等你不再是倒数第一的时候，再来问这个问题吧。”
李泽言轻声回应，“那我就晚点再问。”
实际上，李泽言对高中时期的苏婉儿记忆模糊，尽管他曾暗恋她，却从未考虑过追求或表白。那时的他正处在叛逆期，整天与父亲对抗，对恋爱毫无兴趣。因此，他并未察觉到苏婉儿对他的特别情感。
直到两人通过相亲结婚，他们的生活忙碌，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每次都是苏婉儿迁就他的时间。
如今回想起来，李泽言意识到自己对苏婉儿的了解是多么肤浅。他瞥了一眼正在喝鸡汤的苏婉儿，心中涌现出一丝悔意。
与苏婉儿深厚的感情相比，他的喜欢显得微不足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学生吃完饭回到教室，看到李泽言坐在苏婉儿旁边，有几个调皮的男生起哄，“言哥，你不是刚提到嫂子吗，现在坐在班长旁边，难道...............”
“别乱说，我正准备问班长问题呢，”李泽言笑着打断他们，“再胡说，你们来帮我补习？”
这些男生和李泽言一样，成绩不佳，被家长逼着来上晚自习。听到李泽言的话，他们尴尬地笑了笑，便散开了。
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虽然喜欢起哄，但也懂得察言观色。李泽言显然不喜欢这个玩笑，他们便不再多言，何况苏婉儿那冷漠的表情也让人不敢造次。
苏婉儿始终保持沉默，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吃完饭后，李泽言开始收拾东西，正准备去扔垃圾时，听到苏婉儿轻声说：“他们不知道你只喜欢E以上的吗？我没有。”
李泽言一愣，随即笑着看向苏婉儿。
苏婉儿没有看他，绷着脸低头看书。
李泽言带着笑意回应，“在梦里你有。”
苏婉儿惊讶地睁大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李泽言已经提着垃圾往外走，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班长，吃了我的饭，一会儿我请教问题你可不能不管我。”
李泽言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高中的知识难住。
在特种部队时，他曾参加过考试，但那时考的是军校，对文化课的要求并不严格。李泽言聪明，全靠临时抱佛脚和出色的实战成绩成功通过。
现在面对这些数字和公式，他感到困惑。化学还好，他甚至能利用化学知识制造许多东西，但高中的化学公式却让他头疼。
数学，高数他都能理解，但高中数学却让他摸不着头脑。
李泽言放下书，叹了口气，“这该死的高中生活。”
难怪人们说高中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苏婉儿写完最后一个答案，看着旁边眼神迷茫的李泽言，教室里只有其他同学埋头写作业的声音。
即使是那些不爱学习的学生，也安静地玩手机，没有人说话。
苏婉儿压低声音问：“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