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找她给算算,看啥时候下雨,要是能赶上春种,就等等,要不然,抗旱累不说,水浇不透,庄稼也长不好。”
“那倒是。”
春种是大事,又是一周过去,每天艳阳高照,一点下雨的意思都没有。
孔春莲吃饭的时候也说这事,唐秀秀听了几耳朵,好像村里好些人都去找杜神婆算,看啥时候下雨,还有好几个人合起来,要杜神婆给做个招雨的法事,好让天上下雨。
“你说说,这姓杜的还都怪厉害,镇上杜媒婆姓杜,咱村里杜神婆,也姓杜。”
唐秀秀听得偷笑,可不是,厉害是有的,人家的工作能力很超前,都是靠嘴吃饭的。
不过相比较下雨,两家更关心的自然是宋饱的亲事。
林振武偶尔自己出去,偶尔叫着村里其他人出去,杜神婆做法事的那天,他终于确定。
“她们两个,就是骗子。”
虽然早有猜测,可真的确定,还是有些惊讶,这个纯真质朴的年代,竟然也有这种人吗。
“那怎么办,给宋大哥说吗。”
林振武斩钉截铁,“说。”
虽然知道他会难受,可长痛不如短痛,再说,这样的骗子,不能放过。
等林振武把情况一说,宋家人傻的傻,呆的呆,还有不信的。
宋饱摇头,“说啥呢,晓红不是那样的人。”
这话倒是,虽然女方妈不是个好的,可相亲那天,所有人对女方印象都很好,连二十一世界算是阅人无数的唐秀秀,都没看出端倪来,印象里,是个腼腆不爱说话,但是一直抿嘴笑的姑娘,谁能想着,她是骗子来着。
林振武既然敢说,自然是把他们底细查个精光,“她们两个,是两个月前从别的地方来的,说是现在住的那户人家的亲戚,那户人家全家都搬到县上去了,我打听到那户人县城住处,去问清楚才知道,根本不是亲戚,她们就是找着个偏僻又没人住的房子,租四个月。”
宋饱还不愿意相信,冯翠却是明白了,“租四个月,那就是是说,等彩礼到了手,她们就要跑是不是。”
见林振武点头,再看儿子不敢信的模样,她心里骂一声,杀千刀的骗子。
“老大,振武从来不说瞎话,他既开口,指定就是真的,那闺女,咱不惦记了,等回头,咱再找好的。”
宋花是知道她哥因为这门亲多欢喜,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气得不行,“武子哥,那个骗子,骗我哥还骗我们家的钱,不能放过她!”
林振文也听明白,“就是就是,打她一顿!”
林振武看他一眼,“打一顿有什么用,回头他们跑到别的地方,还能骗人。”
“那怎么办啊。”宋花和林振文异口同声问。
冯翠二话不说,“举报!”
孔春莲立马点头,“对,这样的骗子,还留着她过年吗,让公安同志好好调查调查,要不然,还不知道多少人上当受骗呢。”
宋粮见儿子不说话,知道他心里难受,伸手拉着他出去,留下其他人商量。
冯翠叹口气,“唉,嫂子,你说说,这亲事咋这么不顺。”
孔春莲也难受,这都是什么事啊,“好歹的,钱咱保住了,咱再慢慢寻摸。”
也是,钱就是命,钱要是保不住,那才是糟心。
唐秀秀也说,“婶子,以后日子还长呢,我看宋饱哥也不是多喜欢那姑娘,估计就是新她说的日子过的难,想帮她罢了,现在知道她是骗子,心里觉着难受,没啥,说不定因祸得福,回头就遇着好姻缘呢。”
冯翠心里大受安慰,“哎哎,是这么个理,要不是振武,那钱都没了,更是要命,现在算是好的。”
林振武带人去镇上,剩下的事,几天以后他们才得到消息。
因为杜媒婆亲自上门来了。
“你说说,我一辈子给人说媒,有时候是说的夸张点,可从没做过亏心的媒,哪想着能遇见这样的骗子呢。”
她满脸愧疚,原本还想着这门亲事要成,结果呢,被公安同志抓派出所去了,人家以为她是同伙,合伙骗人。
“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哪知道她们娘俩是骗子啊,那婆子找到我,说要给闺女找个对象,我一看她闺女,是个老实的,谁成想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把宋家给的媒人钱退回来,“你说说,我听说公安同志去抓她们的时候,她们刚开始还嘴硬呢,那公安同志多厉害,一看她们就是在说谎,这不,俩都进去了,不过公安同志证明,我是真不知道情况,可我也没脸要这钱。”
冯翠叹口气,“谁能想到呢,不怪你。”
杜媒婆见宋家人愁眉苦脸,心里明白,谁碰上这样的事,都高兴不了,“你放心,回头,我一定再给好好寻摸寻摸,让你家老大娶个好媳妇。”
冯翠把钱给她,“有这一经,我们也不强求了,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