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店,和二姐一样,弄个小作坊,再招俩人,把产量升上去,你也别一直织,看看店,给底下人指导指导就成。”
“这店呢,二婶你也别光卖针织衫,就从大姐那里进货,那些好看的衣裳都挂出来卖,再加上些布料,这些东西放到店里,不愁不挣钱。”
孔春莲一听,顿时乐呵起来,“成啊,我看成,咱们几家的店就挨着,来来来回回的能做个伴,也有个照应。”
她立即就把给冯翠说的那套搬出来,“你也别光窝在家里干了,弄得家里不利索,出来进去是毛线,你大哥准备和老宋合租一个门头开木匠铺,王妮子准备开个编绳店,你和我们一道吧,再说,你想想振安,这以后家里在镇上有个铺面,说出去是不是好听,有这门面,别的不说,娶媳妇不愁。”
打蛇打七寸,孔春莲这话,实在是精准打击,林二婶只一迟疑,“那就开店?”
“开店!”
这个夏天,几家人心都是火热的,想到以后每天早晨起床,在家里收拾好,吃个饭,就能溜溜达达去镇上,钥匙一插门一开,那就是敞敞亮亮的地方,你搞编绳我打家具,她卖衣裳,有个空闲的,相互串个门说说话,赶上那大集,一整天的热闹,家里孩子出去,也能自豪说一句我家开着店。
这么一想,大家这劲头,足的不行。
以至于等唐秀秀和林振武开学要走的时候,大家都没来得及产生出离别之情。
因着林振武已经给找好地方,不多不少连着的三个门头,一个最大的正好开木匠铺,另外两个开服装店和小饰品店。
这些天,唐秀秀带着几家开过好几次会,大家的格局彻底打开,王妮门店不叫啥编绳店了,就叫小饰品店,回头让林振武给联系,从南边进些便宜好看的小东西,头花头绳,手串耳坠,发卡眼镜,咱们主打的还是编绳,其他的只要是小东西,零零碎碎的都卖一些。
再说林二婶那针织店也不叫针织店,索性叫做服装店,反正货都从林丽那里进,东西差不了也不愁卖。
他们两个走的时候,几家都在风风火火忙着收拾店铺,唐秀秀给每个店铺都做了设计图,桌椅板凳也不用麻烦别人,林有木就能包圆。
孩子们每天跟着进进出出的也是忙的一包劲,林振文对着唐秀秀拍胸脯,“嫂子,你和我哥放心去上大学吧,我在家里指定照顾好爸妈,把咱家的店铺弄的利利索索的。”
把几个大人乐的笑个不停,孔春莲摆摆手,“走吧走吧,秀秀不是说十月一就放假,这眼看着还有一个来月的时间,等你们回来,咱们这店铺就弄个差不多,正好瞅着到时候开业。”
冯翠和林二婶儿也是乐呵呵的,“嫂子这话说的对,回头正好秀秀他们回来,让秀秀再给看看店里哪里还不行。”
唐秀秀听着都忍不住笑出来,“合着我这十月一的活,大家都给安排好了。”
王妮儿也是满眼的笑,“那可不,谁让你眼光好呢,你看你给给丽姐弄的那服装店,生意多红火,我别的都不信,就信你的眼光。”
她这么一说,孔春莲又想起来,“回头让丽丫头去县里买些颜料,等秀秀回来,这房子弄个差不离,让秀秀也给画个画,那画画的多好看呀。”
这次离别是没有一丝伤感的,大家说说笑笑,挥挥手,唐秀秀和林振武就离了家。
到了县上,林丽也是高兴,如今她生意繁忙,这里来那里去的也不把这点儿离别当做大事,何况她也知道,北河省离着京市并不远。
她唯一做的,就是把店里好看衣服,都给唐秀秀装了一份儿,她说着唐秀秀,“你可别不要,咱这儿离着京市也不远,这衣裳你就当给咱店铺打个广告,回头说不定咱们就能把生意做到京市去。”
把唐秀秀惊的不行,“大姐,你这生意经行啊,都能想到打广告了。”
林丽如今的格局可不是一般的大,她一摆手,“那有什么,电视上穿这个吃那个的不都是打广告,我看咱们也成,我想好了,等以后咱们的服装厂开起来,秀秀你就当咱们的那什么广告代言人,咱们也拍条广告就搁电视上放,指定好看。”
说说笑笑时间过得飞快,两人也不用林丽送,让陈水陪着就到了火车站。
林振武一走,河新县这边,所有铺开的生意基本都要交给陈水,索性陈水看着不着调的,是个有能力的,林振武高考前那段时间,他基本把这些门路摸了个透,除了一些硬关系还得靠林振武,其他的他也能撑起来。
唐秀秀还想呢,这俩人关系就是铁,陈水能一路从南山村送到火车站,没成想临上车前,陈水喊住了她。
陈水摸摸鼻子,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再不问就没了机会,他先看林振武,“武子你能不能别瞪着我,你这看着我,我话都说不出来。”
林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