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开口：“那一会儿再看吧。”
左梵看着一直震动的手机，确定般的问：“真不接？”
姜也特别有骨气的说：“不接。”
左梵认真点了头，“那我来？”
将手机拿起来，却发现是个南城的陌生号。
“姜姜，这不是祁衍的号吧？”左梵记得祁衍是有备注的。
姜也蹙了下眉，表示对这个号也不熟。原本是不想接的，但打了两个过来，总不能是个有耐心的广告骚扰吧。
“喂，您好？”姜也清了清嗓，妥妥的清冷官腔的声音。
对面的人似乎顿了下：“请问是姜汁大大吗？”
姜也满脸的困惑，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又叫她姜汁，应该是知道的她的。陌生又警惕的开口：“是。请问您是？”
“您好，这边是龙点俱乐部，我是代理人颜瑞。”对面的人简单做了自我介绍，“我们在网上看到您的画稿，想和您谈一下合作的事。”
俱乐部，合作？
姜也大脑处于宕机状态，觉得有问题。
就算是合作也没有直接打电话的，不都是通过邮箱联系吗？
那人喋喋不休说了不少，姜也就越觉得对面的人像是骗子。
正想直接挂断电话，却听到——
“所以我们想和你谈一下关于时辛设计稿的事。”
时辛？
已经远离耳廓手机的手像是被线控制住了一样，
重新贴近，缓缓确认：“所以你们是时辛的俱乐部？”
“是的。”
姜也似是心中有了答案，但还是想确认道：“是时辛和你们提的吗？”
“时辛确实有给我们看过你的画作，确实要比我们原本的设计图好。”颜瑞继续说道，“你的画稿更贴近时辛，整体创意都不错。”
姜也脑袋轰了下，她没想到自己随手画的，居然被他推到台前。
已经很久没接过了，尤其还是他的。
姜也不自觉地指腹蹭了蹭鼻尖，试探性的问：“所以是要买那张图的使用权吗？”
“是，当然也想和大大合作几张新图。详细事宜我们可以加个联系方式谈一下。”
姜也没拒绝，毕竟亲手参与他礼物的制作还是挺乐意的。
只不过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她真的有两年没有像这样接过单子了。想起那段时间被拒稿的话术，眼神呆滞地看着给祁衍的画。
自己画着玩玩还行，要是不合适会不会很打脸？
看着颜瑞发过来的细则，已经算最大程度的可以按自己想法来了，时间上也合适。
姜也：“可以，我会先出几版草图确认，有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再修改。”
姜也并没有急着着手，而是重看了自己之前的草稿和第一次就过的画稿，像是在回忆之前的心境般。
那颗紧绷的心像是慢慢松缓了下来。
第一次自己的画稿能成功签约，不就是因为喜欢嘛。
那是她第一次背着父母干成的一件大事。
自己是真的喜欢漫画，从小就喜欢，也是唯一一件不曾改变并热爱着。
临毕业前每晚都窝在被子里，微弱的灯光闪烁，像是回到小学，自己偷偷在被子里一页页翻看着纸质漫画般。
当初的草稿自己就改了三四版，也不知道精修了多少遍，前十画自己就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因为是第一次，也接不到什么小说漫改。当初的内容更偏细水长流的校园，也没想过会第一次就被编辑捞走。
一开始倒是在网站里还算有些水花，只不过随着完结，掀起的涟漪也逐渐恢复以往的平静。
看了看时间，姜也去厨房准备煮点东西。
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袋，将面放进煮沸的水里。没一会儿面条就软了，撒上调料后搅拌开，又加了两颗鸡蛋进去。
透明的蛋清慢慢凝固，变成乳白色，莫名觉得治愈。
两个人端着碗回到客厅，因为今天祁衍不直播，所以姜也并不着急。
姜也慢条斯理地看着直播回放，左梵听上去这段还挺耳熟的。凑过去一看，这是8月份的直播了。
“你看这个干什么？”左梵不解的问。
姜也一本正经的道：“找找第一次的惊艳。”
左梵呵笑了声：“他哪次不惊艳你？”
姜也沉思片刻：“还没出现过。”
左梵无语住了，闹着要上游戏发泄一下狗粮。
姜也表示她可带不动。
姜也拿起手机，点开微信。
“我想玩游戏了。”
这话才发出去，祁衍的电话就到了。
姜也楞了下，唇角弧度渐显。
接通电话，左梵见证着姜也热恋期小女生的特有标志的外显。
祁衍：“你怎么知道我想找你？”
姜也：“因为我也想找你啊。”
姜也说话带着笑意，微红的苹果肌有些发烫，娇嗔的声音让人不由地心里一软。
像蓬松柔软的棉花糖，瞬间在口腔融化，简直甜分超标。
左梵看着两人有来有回的说话，别说祁衍一个男的了，反正她一个女的是对姜也的声音没有一点抵抗力。
祁衍：“想玩游戏？”
姜也：“嗯。”
“不疼了？”祁衍低声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