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
“没啊，就视频上刷到的。”姜也顿了下，补了句，“找灵感。”
祁衍似乎是没想过会是这个答案，调侃着开口：“你上次提供的灵感聚集地是在厕所——怎么，换方式了？”
“没有啊。”姜也一本正经的解释着，“谁家灵感来源就规定在一个地方的？”
似乎是听出姜也在给自己偷懒找理由，祁衍也不拆穿。
“那这次找的怎么样？”
姜也扫了一样空空如也的白板，逞强着：“还行吧。”
“不错啊，比上次强。”
电话中传来祁衍的几声笑意，似是清泉，冷冽清澈。
知道他在说什么，姜也羞恼的轻咬着下唇。
想了半天，轻哼道：“干嘛，亏着你了？”
“哪能啊。这不是知道你要动笔了，自己巴巴地跑过来，给你提供灵感吗？”
听着祁衍这撩人的话，脸上的微红又加深了些。
手背轻触，只觉得有些滚烫。
“来吧，需要我怎么提供，我都配合你。”
说的这么痛快，怎么有种视死如归的错觉……
姜也眼眸灵动，勾唇一笑，贴着电话轻声道：“那叫声好听的来。”
祁衍却明知故问，那奶声奶调的还真有种人畜无害的口吻：“什么算好听的？”
姜也也不和他绕弯子，反正次数多了，她也不要脸了。
“叫老婆。”
等了会儿，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轻啧了声。随后有些疑惑茫然的开口：“姐姐不是说，‘老婆’不能乱叫吗？”
“……”
他这是拿她说的话来堵自己吗？
姜也顶着脸颊上的蕴热，舔了下有些干的下唇。“那之前也说了，不可以叫别人，但可以叫我。”
“那我要有老婆了，她不同意的话，怎么办？”
虽然是听出祁衍这话玩笑意思更多，但姜也这占有欲已经占据了主要，听了这话难免觉得闷气。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他总归是要结婚的。
两人就这么通着电话，隔了好一会儿都没出声。
还是祁衍率先打破了这僵局，试探性的开口：“挂了？睡了？还是去喝水了？”
姜也：“……”
姜也故意加重了些呼吸声，电话那端的人听到后，嬉笑着：“生气了？”
“……”
“老婆？”
“……”姜也闷声的开口，“你不是有老婆了吗，干嘛这么叫我？”
“嗯，老婆都生气了，还不得哄哄吗？”
姜也听着这话，刚刚闷堵的情绪也就随之消散了。
控制着唇角，几分傲娇的表示：“别乱叫啊，我才不是，没名没分的。”
“哪乱叫了？”祁衍轻笑，“自己找镜子看看，镜子里的可不就是我老婆吗？”
姜也还是漏了几声笑意，这话是昨天直播时候几个粉丝撩他的。
和祁衍闲聊了会儿，话题又扯到了漫画上。
姜也的头埋在被子里，说话都有些闷。“当然怕了，你当时发作品的时候不担心没人看吗？我也怕啊，没人看没打赏。”
祁衍倒是格外自信：“我没有，我没这个顾虑。”
姜也暗暗吐槽了句：少来，当时开学季也不知道哪个狗，天天担心自己的流量，担心直播人数。
“这样吧···”祁衍突然想到了什么，“等你更新了告诉我，我去给你打赏。”
姜也笑了声：“主意不错啊。你给我打赏，等提现后我再用这个钱给你刷礼物。啧啧，会过。”
没等姜也再开口，祁衍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嗯，留个退路呗。”
*
到了南城，祁衍去拿行李，姜也低头扫了眼手机。消息不多，倒是有一条左梵发过来的视频。
点开后才知道原来是南大给新生的录取通知书礼盒，里面还有对应的学院手办和系列周边。
她这才想起来，这会儿是各大高校争奇斗艳的绝佳时机。点开评论区，上面有不少人都在讨论这次的手办礼。
更有人直接点出了她和祁衍，甚至连创作过程都被说成他们在一起的浪漫契机。
左梵：“姜姜，你火了！”
姜也看着那条被推到前排的评论，随后淡定了发语音说了句：“等姐妹包养你。”
收了手机向祁衍走去，伸出手。
祁衍看见后便明白了，一手拿行李，一手牵着她。还不忘说了句：“撒娇圣体又跑出来了？”
姜也故作神秘的开口：“这是给你握住财运的机会。”
祁衍侧目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明白她的话。直到姜也把刚才的视频转给他，看过后，祁衍申请平淡，从容一笑。
“嗯，我握住了我的前路。”
因为一路上都跟着祁衍走，也没看路线。直到从地铁站出来，才注意到周边的环境她并不熟悉。
这并不是学校附近的那个地铁口。
姜也问道：“这是哪？”
祁衍捏了捏她的手：“回家。”
姜也这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