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但是却被人又用自己的腰带直接缠在脖子上勒死了。”
张英看着动作愈发凌厉的淮玉和苏安启,有些焦急的对着胤禛道:“那也不能说明这人就是孙墨杀的啊?他昨天晚上几乎都没有离开,唯一走的一会儿,还是他夫人给他送吃的的时候。那会儿我们远远的都看到他人就站在那里,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了个起来。”
说到这里,他对着胤禛道:“他根本没有时间出门去杀佟国维的。”
胤禛慢慢的抿了一口茶水,轻笑着道:“要是和他夫人在一起站着的那个人,就不是孙墨呢?”
张英闻言,心中一惊,他看着胤禛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起来,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不是孙墨?那还能是谁呢?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看到了是孙墨的夫人站在那里和他说话。”
说着他对着胤禛继续道:“当时我们还笑他的,说他耳朵软。”
他说到这里,就住了嘴,这一切都是孙墨自己给他们说的,至于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知道。
要是想为孙墨辩解,那还要拿出来更加有力的证据才行。
孙墨的同僚,在听到这胤禛的话之后,拧眉对着他问道:“既然四阿哥这样说,那你说说孙墨怎么去杀人的?”
要是说不出来,就别怪他亲自去告御状了。
这样赤裸裸的威胁,胤禛也是明白,他放下了手里的茶盏笑着道:“在牢房里仵作验尸的时候,确保了凶手身上的两道伤痕,也就是孙墨说的被他夫人挠的。”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然后看着张英继续道:“但是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其他的伤痕,就是孙墨手上的那个刺伤。”
“别人都不用看,就是有被人挠了的伤痕,也不可能有这个刺伤的。”
张英听到这里,看着胤禛那笃定的模样,看着孙墨的眼神顿时变了。
孙墨的同僚在听到这话之后,眼眸中闪过一抹异色,他看着胤禛片刻,就准备拱手退下。
胤禛却笑着对他道:“你倒是一个讲义气的,在孙墨让你扮作他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他是去杀人的吗?”
那人听到胤禛的话,瞳孔微微的一缩,然后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对着人道:“四阿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卑职有些不明白。”
张英听到胤禛的话,倏地把视线转向了孙墨的同僚身上,他寒着脸对着人问道:“张宇,四阿哥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错的,你最好从实招来,免得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还被孙墨给连累了。”
“咱们刑部的手段你也知道,我不想看着你成为那个上了刑架的人!”
张宇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挣扎,他看了看胤禛,又看了看张英,一咬牙对着张英道:“大人,当时孙墨只是说让卑职帮他去拿一下他夫人给送来的吃食和衣物,并没有说其他的。”
“我们关系那么好,又经常在一起喝酒,他拜托卑职去办这件事的时候,卑职是没有推迟的道理的。只是他去杀人这件事,卑职是真的不清楚。请大人的为卑职做主啊!”
张宇的话一出来,张英就变了脸色,要说一开始他只是怀疑孙墨,现在他可以确定,这杀人的人就是孙墨。
孙墨听着几人的话,脸上有些睚眦欲裂,他跑又跑不了,打也打不过,只能在苏安启和淮玉的围攻下,东躲西藏,争取让自己多坚持一段时间。
转头看着胤禛,眸光里满是恨意:“四阿哥真是聪慧过人啊,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还能不能应对,卑职就是死,也不会被抓住,从而泄露我家主人的秘密。”
他说完,身子一动,直接朝着苏安启手里的佩剑迎了上去。
苏安启看着孙墨的动作,想要撤回攻势,已经来不及了,佩剑带着破空之声,穿透了孙墨的身子,让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胤禛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孙墨的模样,拧眉道:“孙墨,你就没有想过,你杀害佟国维的后果吗?现在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你的家人该怎么办呢?”
“佟家的人会放过他们吗?”
孙墨显然是没有想那么多,这会儿听到胤禛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颤抖,他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胤禛脸上的表情,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在张嘴的瞬间,一股子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留了出来。
张英看着孙墨的模样,赶紧的对着人喊道:“请大夫,快请大夫!”
孙墨既然是动手杀害佟国维的凶手,此刻就绝对不能让他死了。
他要是死了,这线索才算是彻底的断了。
张宇看着孙墨身上的鲜血,脸上的神色变得无比的焦急,他三两步的跑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他满是难受的喊道:“孙大哥,你别吓我,你怎么如此的想不开,竟然直接去撞苏安启的佩剑呢?现在就是被抓,也不可能真的就要杀了你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