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了吧。
不过,现在倒是一个很好的时机,问一问她最近苦恼的那个问题。
“喜欢是很难变的,对吧,那如果你小时候认识的是裴玉琪,跟她也不是表亲关系,你会喜欢她吗?如果我一开始就是裴家的千金,你会喜欢上从豪门富养出来的我吗?”
如果两个字,其实是没什么意义的,她揪着如果放不下,都要怪裴玉琪,她不道歉,她就不会瞎想了。
第24章 (二十四)
“你的家世好与坏, 成长经历优与劣,在我看来都无关紧要,我爱的是你的灵魂, 是你的直爽和不轻易妥协的性子, 我来这里,也只为了你。”
秦珩总是能说出让她安心的话来,而且他每每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无比认真,就好像她跟他之前本该如此。
他把她放在心尖上宠着, 无论她做过什么事,他都觉得好, 也确实如他所说的, 是真的不在乎外物, 只在乎她的那种喜欢。
裴言思高兴之余,又想要更多, “为什么还不跟我表白?”
或许这就是她是不安的缘由。
“我在等一个时机。”
她想问个明白:“什么时机?”
两情相悦, 时机不是已经早就到了吗?一切都在好转,也没有什么特别费心的事情了, 他还在等什么。
秦珩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 回答:“配得上你一片真心的时机。”
听不懂,裴言思无法领悟他话里的意思, 她不确定地追问:“什么意思,你现在配不上吗,还是说你如今不是真心的?”
他一直说她很好,是最好的,可她自己清楚, 她不是,所以是不是他在骗她, 他心里其实并不认为她好,毕竟她动过跟所有人同归于尽的念头,她故意刁难过裴玉琪,她也仗着秦珩的势嚣张地跟裴玉铭叫板。
秦珩没有片刻地犹豫,直接说:“我当然是真心,等待是为了屏除一切其他的因素,只因为喜欢你而跟你表白。”
她听得云里雾里,支着下巴想了好一会,才微微理出一点头绪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跟我告白,会对你有好处,而这个好处对我不怎么好,甚至是很不好?”
秦珩一脸赞扬地看着她,笑道:“言思真是聪明,所以我不想在我们之间留下任何的芥蒂。”
他心里的芥蒂至今未消,他不想重蹈覆辙。
裴言思放心了些,这个解释,算是能接受的,不过,他完全没有必要谨慎到这个地步,“我其实不在乎,我也想对你好,吃一回亏没什么的。”
早点听到他的表白更重要。
秦珩黑眸沉沉,眼中映着她的身影,一字一顿地说:“我在乎。”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在鼓动她,在引诱她,她听到了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跳声,她踮起脚,环住了他的脖子,邀他一同沉|沦。
唇与唇相覆,心底汹涌的感情化作热烈的缠|绵,她得意于自己让秦珩从惊讶到冷静再到失控的变化,攻守易型,她从主动出击转变成被动防御,再到最后失去掌控权,心情却是畅快得很。
肌肤相贴,鼻息相融,越是靠近,身和心都不自觉地兴奋地颤动着,她望着耳尖染红,早无往日冷静自持的男人,就忍不住想见识他更多的失控。
然而,他停下了,停在了半途,深吸一口气后,又恢复寻常的模样,亲手帮她穿好衣服,拥她在怀里,在眉心落下一吻,再是温柔不过了。
可裴言思不领情了,她推开秦珩,背过身去,自己一个人生着闷气。
“言思?”
“别理我,我没有不高兴。”
秦珩静候了片刻,平息残存的欲望,而后起身,坐到另一侧,跟她面对着面,问道:“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有谁跟你说了什么?”
她今天处处都有些奇怪,自己一个人在焦虑,秦珩反思了一下,是不是他近两天过于关注韩夏南那边的进展而忽略了她的心情,导致有什么人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做了些令他不快的事情。
裴言思支支吾吾的,并不太想说,可秦珩挺执着的,一副天大地大她的事最大的架势,她就软下心来,老老实实地告诉了他:“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我前两天约了裴玉琪,本来想笑话她一番,结果她一开口就是跟我道歉,还说什么要补偿我,你是不知道,裴玉琪她简直是不自量力,就她那样,她还能欺负得了我,我用得着她道歉?”
秦珩听了她言不由衷的话,替她总结道:“所以你接受了她的道歉,同时觉得自己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纠结着要不要跟她和解。”
被戳中心事的裴言思恼羞成怒,嘴硬说:“不是,我没有。”
和什么解,就算她没有以前那么讨厌裴玉琪了,也不代表她会喜欢她,她才不跟裴玉琪和解。
秦珩瞬间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