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男子气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没根的。”
“你……你想找死吗?”
解沅被她指着鼻子骂不是男人,银伞已经亮出,做好了要跟她打架的准备。
云无歆却没有要跟他打的意思,一来是她要正事要办,二来是她的伤还没有好全,上一次就在解沅手里吃了亏,没必要再来一次。
没想着动武,嘴上也是不饶人的,她嘲讽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专挑我受伤未愈的时机来挑战,是知道等我伤好了,你打不过我吗?”
解沅冷哼着收回了银伞,“还怕你不成,这次先欠着,等你伤好了,我再来好好教训你。”
他是被她言语挑衅激怒了,才拿出武器,其实并没有多大兴趣跟云无歆打架,目的都达成了,没有跟她纠缠的必要,就算她知道是激将法,她也会上钩,谁让她对尊主存了那种心思。
解沅闪身遁去,云无歆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尊主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失忆一说,真的是实话吗?
她摸了摸袖中的白玉药瓶,快步朝主殿而去。
人没在主殿,她从主殿的魔侍口中探知了消息,在尊主寝殿找到了人。
云无歆取出一个玉盘,将丹药至于其上,双手捧着,低头进入。
里头的人刚沐浴出来,衣裳大开,水汽未散,可脸上的面具还戴着,莫名有些诡异,云无歆收回偷偷打量的目光,开口说了话:“属下特命人炼制滋补的丹药进献尊主。”
她屈膝,玉盘举过头顶。
尊主朝她走来,没有伸手扶起她,而是蹲下身体,视线低垂,似要与她相平,“以前本尊用这些个,也是你亲手服侍吗?”
当然,不是。
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心思,尊主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哪会让她近身。
她的尊主,目空一切,看不上魔域的女子,包括她,即使有需求,也不会跟下属牵扯上关系,尊主的眼里,她只是家臣,也最适合家臣的位置,他不会让她越过那条线。
可云无歆想当的,不仅仅是家臣,她还想要尊主身边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因而,此刻的她大胆地抬起了头,盯着眼前衣裳不整的人,视线在他露在外头的肌肤上游移,低哑着声音道:“不光这个,别的也是属下亲手服侍,尊主,可要回味过往?”
她得利用好尊主失忆的这段时间,尊主能从她手里吃下绝情花,别的未必不能,她记得,南疆有同心蛊,有傀儡蛊,不过这都是最后的手段,她也不想真的伤到了尊主。
然而,她的引诱没有成功,尊主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伸向了他的手,还生气地说:“云无歆,别跟本尊提过往。”
尊主的力气大的吓人,手腕都被他攥红了,玉盘和丹药早就滚到了地上,云无歆看了一眼满地的狼狈,因尊主对她生出的怀疑而恼怒,“为什么不提,尊主的过往不是只记得我吗?如此忌讳谈过往,是过往里有了别的人,还是现在有了别的人。”
他怎么能拒绝,他记得唯有她,这还不够明显,还不够他放任她亲近吗?
可依旧还不够,是为了顾钰君,为了他不曾记得的女人,为了他喜爱过的女人,这怎么能容忍!
“不是。”
尊主否定了,云无歆不信,笑道:“不是?那尊主为何放走无永崖的那人,属下说过了,她是用来跟玄清门交换利益的,属下抓来的人,您一声不响放走她,置属下于何地?”
他捡起地上的丹药,塞回她的手里,问她:“你以前不是用这种语气跟本尊说话的吧。”
丹药回到手上,淡淡的药香在两人之间交织,云无歆很快恢复理智,她不能再让尊主对她起怀疑了,便捏着丹药,送到了他的嘴边,用软糯、娇媚的语气说:“在外人面前定然不是。”
秦珩张嘴,用下了她的药,她的言外之意是说在她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跟在外人面前不一样,特殊的关系有特殊的方式,如果秦珩没有事先熟记了关于她的所有资料,那这药,他恐怕是会吃不下的。
此刻,他想知道,揭开面具和欺骗他,在她心里哪个更重要。
“顾钰君说,至梵铃是你从她身上抢来的,无歆,你可话说?”
云无歆心一惊,下意识想挡住腰间的至梵铃,又极力控制住了,这一动,可是会露馅的。
她强装镇定地回道:“仙门中人狡诈无比,谎言连篇,尊主不该信她们的挑拨离间之语。”
“本尊自该信你,不过你也得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这样吧,你当着本尊的面,使一次至梵铃,本尊就能认定,顾钰君是个骗子。”
云无歆手里抓住至梵铃,迟迟没有动作,不是她不想证明,而是此物是尊主的法宝,其使用口诀只有尊主和拥有过至梵铃一段时间的顾钰君知道。
而她非要* 将此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