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台都快摆满了之后,才减少了接戏,但她也并不会淡圈,每年依旧会接一两部戏,主角或是配角都不在意,只要剧本能打动她,片酬少她也接,其余的时间里绝大多数都用来跟秦珩在一起,把她以前没时间做的事情都做一遍,也把亏欠了秦珩的时光和岁月都* 一点点地补回来。
她开始学下厨,空闲的时候还会到秦珩公司给他送午饭,她开始做各种旅游计划,等秦珩有假期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出门“度蜜月”,她还尝试着开始当导演,虽然亏了不少钱,但她还是有在慢慢进步。
闲暇时间多了后,她和秦珩搬进了新的别墅,是她和秦珩两个人一起设计的,还把在她那间公寓里留下美好回忆的物件都搬了过来,她不再执着于过往,眼下跟秦珩度过的每一天才是她着重要经营的。
某一天,从梦中醒来之后,姚姝蔓因梦境里见到了不一样的秦珩,她就撑着下巴,为突如其来的好奇心,盯着还在睡的秦珩俊朗的面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很像,又不像,莫名其妙的梦。
“早,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我,是梦到什么了?”
在她起身的时候,秦珩就醒了,她这样的眼神他并不陌生,大概也猜到些了。
姚姝蔓前倾着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问他:“你年少的时候是不是很叛逆,很调皮?”
秦珩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笑道:“是很叛逆,还很不知好歹。”
“怪不得呢。”姚姝蔓喃喃自语地念叨着,她就说秦珩从来稳重,她怎么做了那样的梦,原来是他年少时的性格不一样,可又没人跟她说过,她的梦怎么会梦到?
奇怪又虚幻的梦,姚姝蔓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会梦到,就跟秦珩说:“不知道是不是古装剧演多了,我做了一个神奇的梦。”
秦珩很配合地接话道:“说来听听,有多神奇。”
“我梦到我和你都是古代的人,你还有一双红色的眼睛,梦里,我好像是你的监护人,你可熊孩子了,我教你读书习字,你分明学会了却假装自己学不会,我教你做人要善良要帮助别人,你转头就恶作剧戏耍欺负人,我教你要真诚懂礼,你却当着我的面谎言连篇还骂人,把我每天都气的够呛,秦珩,你十五六岁的时候,应该没这么调皮吧?”
她以为梦境是夸张,甚至跟现实是反的,可秦珩的回答让她意想不到,他说:“有啊,你说的这些只是表面的,其实我那时候可坏了,怀疑别人对我好是另有所图,自以为是地不想被人利用,还对自己好的人起了杀心。”
姚姝蔓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地说:“杀心?你在开玩笑吧,十多岁的少年会有那么阴暗的想法吗?”
就算是梦里的熊孩子,也只小打小闹地搞破坏,她稍微一凶,人就老实了,所以她不太相信眼前的秦珩年少时会那么顽劣。
“不成熟的男孩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少不了,那个阶段,狗见了狗都得躲。”
姚姝蔓被他的说辞给逗笑了,想想也是,中二时期的小少年不服管也很合理,有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也正常,只要没真的干出什么坏事来,“那你后来怎么变得可靠又稳重了?”
秦珩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眸中隐隐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他单臂用力,将她禁锢在怀里,“为了见到你。”
他的动作很突然,姚姝蔓没有准备,她刚一抬头,就听到了他说这样的话,她朝上挪了挪,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笑道:“好甜,果然是抹了蜜的。”
是哄她的也没关系,他用了心,她听着高兴,就很好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秦珩说的是真话,动了杀心也好,为了见她也好,全是真话。
她教他礼义廉耻,教他温良恭俭的时候,他是不屑,也是怀疑她的,因为实力悬殊,他逃不掉也杀不了她,只能把杀意藏起来,用小打小闹来试探她的底线,来窥视她的目的。
身为来历不明的下等魔族,在斗兽场里跟野兽厮杀,成为别的仙、魔、人下注的物件,他早就不信她教的那些仁义良善之类的东西了。
起初不情不愿地跟着她学,是力量不如人,为了自保才会在她透露出生气的意思时变乖巧,后来缠着她教,是想让她只看着他,把她的时间精力统统占据掉,不分给其他人或事一丝一毫,自己能时时刻刻见她,她也分分钟钟都看着他。
秦珩按住姚姝蔓的后|颈,将浅尝辄止的吻化作密不可分的纠缠,他把人抱得更紧,在清晨的曦光映入室内之际,他依旧跟她缠|绵不休,似要将她整个人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她做的桩桩件件,让他刻骨铭心的事,都还欠他一个答案。
秦珩其实差不多明白了,可他还是要听她亲口说,他只要她亲口说的,也只信她亲口说的话。
任务早就完成了,秦珩跟以往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