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小段烧制陶器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悄悄溜进山洞时,我悠悠转醒。刚一睁眼,就被那浓郁的烧烤牛肉味再次包围。那味道经过一夜的沉淀,似乎变得更加醇厚,充斥着山洞的每一个角落。
我起身,揉了揉眼睛,看到山洞里的其他人也陆续醒来,大家都在这熟悉的味道中伸着懒腰。
“今天接着吃牛肉!”我大喊道。于是,新的一轮烧烤和煮牛肉又开始了。火焰升腾,牛肉在火上滋滋作响,锅里的水翻滚着,热气腾腾。
“昨天的收获可真不小,今天不用出去干活啦,就在山洞里好好享受美食!”我笑着说道。
野人们欢呼雀跃,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玩耍,大人们则围坐在一起,一边处理着牛肉,一边轻松地交谈着。
山洞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在这丰盛的食物面前,大家暂时忘却了生活的艰辛,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快乐。
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心地吃着香喷喷的烤牛肉。我一边大嚼着美味的牛肉,一边尝试和草交流。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们基本上已经能够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了,不过很多时候还是得依靠手指比划来辅助。
我咽下口中的牛肉,看向草问道:“这附近有部落吗?”
草听了我的话,想了想,然后点头回答:“有。”
我沉思了一下,接着问:“我们可以用牛肉去换人口吗?”
草摇了摇头,然后转头和石“嘎巴嘎巴”地交流起来。石听后,“嘎巴嘎巴嘎巴”地说了一大通。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等待着答案。过了一会儿,草转过来对我说:“石说我们可以用容器,容器是可以换人口的。”
听完草的翻译,我眼睛都亮了起来,暗想,“容器还不简单吗?”
吃完早饭,我站在山洞中央,看着围坐在一起的野人们,大声说道:“今天,所有人都跟我出去!”
野人们纷纷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我挥了挥手,接着说:“我们去找蚂蚁窝,用那里的黏土做容器,碗、锅、盆,越多越好,然后拿去跟别的部落换人口!”
野人们可能听不懂,但是看到我兴奋的样子,也跟着兴奋地“嘎巴,嘎巴……”叫了起来,纷纷起身跟着我走出山洞。
来到一片草地,几个小野人兴奋地跑在前面,他们光着腚,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很快,我们就发现了一个蚂蚁窝。我刚准备动手挖,那几个小野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窝里,一把一把地抓着蚂蚁往嘴里塞,嘴里还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
我看着他们,眼皮直抽搐,忍不住说道:“哎呀,你们这些小家伙,就知道吃!”
小野人一边嚼着蚂蚁,一边“嘎巴,嘎巴”地笑着,似乎在说这可是美味的蛋白质。
“好了好了,别吃了,赶紧挖黏土!”我大声喊道。
野人们这才停下吃蚂蚁的动作,开始用手中的木棍、石头挖起蚂蚁窝来。
“用力挖,多挖点黏土!”我在一旁指挥着。
“嘎巴,嘎巴!”野人们回应着,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
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大堆黏土。
“来,把这些黏土搬回山洞外!”我招呼着大家。
野人们有的抱着大块的黏土,有的两人一起抬着,哼哧哼哧地往回走。
回到山洞外的空地上,我取来水,对野人们说:“现在,我教你们怎么做容器。”
我先把黏土放在地上,用手揉了起来,边揉边说:“像这样,把黏土揉软。”
野人们纷纷学着我的样子揉起了黏土。
“揉好了,就可以开始捏形状了。先做个碗,像这样。”我捏出一个碗的形状。
野人们围在我身边,仔细地看着,然后自己动手尝试。
“哎呀,不对,不是这样的。”我看着一个野人捏得歪歪扭扭的碗,摇摇头说。
那个野人“嘎巴,嘎巴”地叫着,似乎在说自己再试试。
大家都在认真地捏着,一时间,空地上充满了“嘎巴,嘎巴”的声音。
终于,一个个形状各异的容器出现在眼前。
“好了,把它们放在太阳下暴晒。”我说道。
野人们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作品搬到太阳底下,然后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充满了期待。
我带着石、山、土、林几个野人在旁边挖土窑。
“石,这边再挖深点。”我指着一个地方说道。
石“嘎巴”了一声,拿起工具用力挖了起来。
“山,你去弄点石头来,围在边上。”
山“嘎巴,嘎巴”地应着,跑去找石头了。
土和林也在忙碌着,按照我的指示做着各项工作。
“大家加油,土窑挖好了,对我们烧制容器有很大帮助。”我鼓励着他们。
“嘎巴,嘎巴!”他们回应着,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太阳渐渐升高,晒得我们汗流浃背。
“哎呀,这个碗有裂纹了。”草惊讶的叫喊。
“别着急,从里到外补上点黏土。”我说道。
野人们赶紧拿起黏土,仔细地修补着有裂纹的容器。
中午时分,太阳高悬在头顶,热浪滚滚。
“好累啊,休息一会儿吧。”一个野人说道。
“不行,抓紧时间干活,早点完成,今天还要烧烧制呢。”我说道
“嘎巴,嘎巴。”野人们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继续干了起来。
下午,太阳开始西斜,那些暴晒的容器渐渐干了。
“太好了,看起来不错。”我检查着一个盆说道。
野人们也围过来,看着自己的作品,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今晚我们加把劲,把土窑弄好,烧制,明天就能得到陶器了。”我说道。
“嘎巴,嘎巴!”野人们充满干劲地回应着。
我站在土窑旁边,大声说道:“伙伴们,把那些晒干的泥坯子都放进土窑,准备烧制!”
野人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分工合作,有的抱着较大的泥坯锅,有的拿着较小的泥坯碗和碟子。
强壮的男野人迈着沉稳的步伐,将泥坯锅轻轻放入土窑中合适的位置。女野人们则小心地摆放着泥坯碗,动作轻柔而专注。
小孩子们也在一旁帮忙传递着较小的泥坯子,他们虽然力气小,但热情满满。
“大家注意轻拿轻放,别弄坏了。”我在一旁不断提醒着。
野人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作,不一会儿,所有晒干的泥坯子都被整齐地放进了土窑里。
“好啦,接下来准备生火烧制!”我宣布道。
大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
几个野人进洞内把火苗拿了出来,开始点燃土窑的枯枝。
我一脸期待的看着这一切。
时间越来越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看了看天空,对野人们说道:“咱们回山洞吧。”
野人们纷纷点头,收拾好东西,跟在我身后往山洞走去。
一回到山洞,大家就忙碌起来。有人开始生火,有人准备牛肉。很快,烤肉和煮牛肉的香味就弥漫在整个山洞里。
“今天咱们一边吃,一边接着学说话。”我笑着对野人们说。
“好!”野人们兴奋地回应着。
“来,跟我读,牛肉。”我指着烤架上的牛肉说道。
“牛……肉。”野人们努力模仿着我的发音。
“很棒!那这个,火。”
“火。”
就这样,我们在享受美食的同时,学习也在继续,篝火跳跃着,映照着众人的脸庞。我急切地看向石,问道:“石,你跟我讲讲陆部落的人口情况。”
石一脸茫然,显然不太明白我的意思。这时,草在一旁说道:“让我来跟他说。”
草用他们熟悉的语言和石交流起来。石听后,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不停地比划着。
我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只见石的双手越张越开,不停地挥舞着,嘴里还“啊啊”地叫着。
草转过头对我说:“他说陆部落有很多很多人,他双手都比划不过来,数都数不清。”
我皱起眉头,追问道:“那大概能估计有多少吗?比如是我们部落的两倍,还是三倍?”
草又和石交流了一番,石更加激动地比划着,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草有些无奈地说:“他说他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人多得超乎想象。”
我陷入了沉思,心中对陆部落充满了好奇,顿了顿,我转眼看着草,说道:“草,你问问石,这附近有没有比较小的小型族群呀?或者部落?我们可以去抢点人。” 草听完狐疑地看着我,问道:“去抢人?” 我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是啊。” 草还是狐疑地看着我,随后把我的话又和石说了一遍。
石听完草的诉说,一下子炸毛了,急忙摇头,嘴里不停地说着:“不不不。”同时双手也用力地挥舞着,“嘎巴嘎巴嘎巴”个不停。
我皱了皱眉,对草说:“你再问问他,为什么不能抢?
草又把我的话传达给了石,石情绪激动,手舞足蹈地“嘎巴嘎巴”说了一大通。
草听完后,转过头对我说:“他说抢人是不对的,会引起其他部落的仇恨和报复,我们部落本来就人少,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抿了抿嘴,陷入沉思,心里想着石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石又接着说:“没有比我们人还少的族群,这附近只有两个族群。” 我听了眉头皱得更紧,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
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暗自琢磨着:“如果去陆部落他们会不会不讲武德来抢我们的陶器?那我们岂不是自动送上门了?我们这个部落人口实在太少了,真要是打起来,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我眉头紧锁,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不禁眼睛一亮:“想了想,还好,现在好像有牛筋,用牛筋制作弓箭好像还可行,这应该有点靠谱。”
心里这么想着,稍稍感到了一丝安心,但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开始盘算着如何尽快把弓箭制作出来,增强部落的防御力量。
夜已深,野人们又开始集体……,此处省略一万字……我躺在草堆上面,翻来覆去,那恼人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
我烦躁地用手捂住耳朵,试图隔绝这让人心乱的声响,可那声音却像是有穿透力一般,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想着想着,一股无名火在心中燃烧起来。我腾地一下坐起身,冲着那些野人怒吼道:“都给我安静点!”然而,我的吼声在这嘈杂中瞬间被淹没,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无奈之下,我又重重地躺了回去,望着黑漆漆的洞顶,心里愈发不是滋味。我们的部落何时才能有个安宁的环境,何时才能摆脱这种原始而混乱的状态?
思绪在黑暗中飘荡,疲惫逐渐侵蚀着我的身体,但我的大脑却依旧清醒,被种种忧虑紧紧缠绕,无法解脱。
第二小段打磨箭头
清晨,第一缕阳光悄悄透过山洞的缝隙,洒在了地上。我还在草堆上迷糊着,一阵浓郁的牛肉汤香气扑鼻而来,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这才发现所有野人都已经忙碌好了。他们在山洞中间整齐地坐着,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汤,眼神中满是期待,没有开喝,就那么静静地等着我起床。
阳光映照在他们古铜色的肌肤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边。那一双双眼睛里透露出的真诚和敬畏,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牛肉汤的热气袅袅升起,萦绕在他们周围,整个画面显得格外温馨。
吃完早餐,我在山洞里四周巡视了一圈。目光首先落在了野人们放置武器的角落,不禁眉头紧皱,心中暗自叹息。那所谓的武器,不过就是几根粗陋的头毛木棍,上面还带着些许斑驳的痕迹,这样的东西能有什么战斗力呢?
我摇了摇头,继续分析着部落的战斗力量。能算得上真正能战斗的成年野男人,满打满算只有 5 个,我和树勉强算半个。这可怜的人数,让我忧心忡忡。倘若对面来 10 多个身强力壮的野男人,以我们目前的状况,估计只有被全灭的份儿。
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在心头。必须得尽快想办法改变这种不利的局面,提升部落的战斗力
我摇了摇头,还是先出去山洞看一下昨天烧的陶器吧。
众野人簇拥着跟在我身后,来到放置陶器的地方。看到那些烧好的陶器,大家都兴奋不已。
草眼睛放光,指着陶器说道:“好看,有用!”
石连连点头,应和道:“能装水,哈哈。”
山凑上前,摸着陶器,大声说道:“结实,耐用!”
木在一旁笑着说:“多做,多做!”
我也很兴奋,接过陶器仔细打量。这陶器的表面带着些粗糙的质感,却又有着一种质朴的美。我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它,感受着那微微的凹凸不平。
看着手中的陶器,我不禁咧嘴笑了起来,心中满是欢喜。我将陶器举到眼前,对着阳光,试图透过那不算太厚的壁体看看光线的穿透。
草石他们把陶器搬回山洞,开开心心的像孩子一样。小野人也光着,也光着腚,扭着屁股在后面跟着蹦蹦跳跳。每个小野人都捧着一个碗,嘎巴嘎巴嘎巴,很开心。
我看着他们欢乐的模样,心里也满是欣慰。这时,草跑过来,兴奋地对我说:“有了这些陶器,生活更好啦!”石也在一旁笑着点头。
山洞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所有的烦恼都暂时被抛在了脑后。看着这些陶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而专注。望着山洞外的那片丛林,心中已然做好了打算,接下来便是全力制作弓箭。我缓缓地握紧了拳头,仿佛已经感受到手中即将握住那强而有力的弓箭。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关于弓箭制作的步骤和细节,我开始仔细地盘算着所需的材料和工具。牛筋要如何处理才能成为坚韧的弓弦,什么样的木材最适合做弓臂,还有箭头的打磨需要达到怎样的锋利程度。
此时,山洞里野人们的欢闹声似乎渐渐远去,我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了即将诞生的弓箭。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件武器,更是部落生存和强大的希望所在。
麻烦的是弓箭,一没见附近有竹子,二没工具来制作箭头,只能辛苦这些小姨用兽骨慢慢打磨了。这些野人手臂都有我的小腿粗。单手弓基本不在考虑范围,攻击距离不行,只有三四十步。再考虑是制作复合弓呢?还是长弓,要穿透还是复合弓好一点。缺点就是超出一百步,弓箭就开始飘了,复合弓箭头比较轻,骑射比较适合。长弓优点就是能抛射,大面积覆盖敌人。弓箭比较沉,直射最大距离也超出三百步。缺点就是弓臂不好制作,最少得做到 1.5 米。使用人臂力也必须能开十箭以上。心想:“这些野人手臂都那么粗,应该不是问题。弓弦有牛筋。锁定制作长弓,适合丛林作战,射杀野兽也是最佳!虽然男野人只有五个,但是小姨有二十多个啊,各个臀大腰粗的,拉几箭应该问题不大。
是得合计合计把这头野牛浑身利用起来。牛筋可以制造弓弦,那可是上好的材料,弹性十足,能让射出的箭更具威力。牛盆骨足有一米左右,有两片,若是精心加工,定能制作出两个坚固无比的藤盾,在战斗或狩猎时能为族人提供有效的防护。牛骨质地坚硬,全部打磨成箭头,必定锋利尖锐,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牛排骨也能打磨成尖锐的骨刀,用于近战搏斗,让敌人不敢轻易近身。牛角本可以制作成号角,那激昂的号声在战斗时响起,定能激发族人的斗志,大振士气,只是现在部落人太少了,实力还不够强大,太张扬容易引来其他部落的觊觎和攻击,牛角和牛皮就先不做号角和牛皮鼓了!先弄出几个水囊吧,方便族人外出狩猎和采集时携带充足的水源。牛油更是宝贝,这是最好提供人体热量的油脂,留着过冬时食用,能让大家在寒冷的季节里保持足够的能量,抵御严寒。
我在心里反复思量着这些计划,每一个细节都不敢疏忽。
我将所有的母野人召集到了一起,大家围坐成一圈,让草在一边做翻译。目光都聚焦在我手中的兽骨和打磨工具上。
我蹲在地上,手中稳稳地拿着一块形状较为合适的兽骨,另一只手紧握着一块表面粗糙的石头。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姐妹们,看好了,这箭头的打磨可是个精细活。”
我先把兽骨的一端斜着抵住地面,用膝盖轻轻压住,然后开始用石头沿着兽骨的尖端缓慢而有力地摩擦。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轻微的“沙沙”声,兽骨的碎屑纷纷落下。
“打磨的时候,注意这个角度,要一点点地把多余的部分去掉,让箭头变得尖锐。”我边说边调整着手中石头的角度和力度,兽骨的尖端开始逐渐显现出锋利的轮廓。
我不时停下动作,用指尖轻轻触碰箭头的尖端,检查其锋利程度,同时向她们展示:“像这样,如果感觉不够锋利,就继续打磨。”
母野人们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专注和认真,有的人甚至忍不住模仿着我的动作在空中比划。
我继续细致地打磨着,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但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马虎。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尖锐而精致的箭头在我的手中逐渐成型。
“瞧,这就是打磨好的箭头。”我高高举起手中的箭头,阳光洒在上面,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直到草,把我刚才所说的话全都翻译给所有母野人,所有母野人都点点头。
草站在人群中间,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嘴里发出一连串不太标准但充满热情的声音,努力将我的每一个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都传达给母野人们。
母野人们边听边看着我手中已经打磨好的箭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了。她们的眼神中不再有迷茫和疑惑,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跃跃欲试。
其中一个体型较为壮实的母野人还朝着我咧嘴笑了笑,似乎在说一定能做好。另一个稍显瘦弱的母野人则拿起一块兽骨,开始模仿着我刚才的动作尝试起来。
看到她们充满信心的样子,我感到十分欣慰。
我又把所有小野人聚集起来,他们眨巴着好奇的眼睛看着我。我指着门口拴着的两匹马,大声说道:“孩子们,看到那两匹马了吗?你们的任务就是去采集青草喂它们,还要把马粪打扫干净。”
小野人听着我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再次强调:“这很重要,马是我们的伙伴,要照顾好它们。”
小野人这才齐声回应:“知道啦!”然后便一窝蜂地跑出山洞。
第三小段马蜂
直到把所有母野人和小野人的工作安排好,我才带着其余 6 个男野人和草出山洞。
首先,我们要检查捕猎陷阱,这是我们唯一的食物来源。山路崎岖不平,杂草丛生,我们小心翼翼地前行着。我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手中拿着自制的长矛,时刻保持着警惕。
检查了第一个陷阱坑,没有触发,
来到二号陷阱坑旁发现了一只死鹿,半个鹿身都被吃完了。坑里边没有吃鹿的野兽。我暗想:“敢抢我猎物?等我弄出弓箭,一定先把附近的山猫豺豹干掉。特别晚上鬼哭狼嚎的那几头。”
第三和第四个也没有,只能离开。
由于没有竹子也没有铁工具,弓箭制作就更繁琐了。还是先找弓臂的树。
当我带着所有野人走在寻找合适树木做弓臂的路上时,脚下的土地有些崎岖不平。我们小心地迈着步子,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树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一片片光斑。石和林虽然不太明白我们到底在找什么,但他们紧紧地跟在我身后,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我时不时地停下来,用手抚摸着一些树木的枝干,感受着它们的硬度和弹性。突然,我发现了一棵看起来很有潜力的树,它的枝干笔直且粗壮。我兴奋地指给男野人们看,他们虽然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也能感受到我的喜悦。
我们开始尝试用石斧砍伐这棵树,但由于工具简陋,进度非常缓慢。每一下砍伐都需要我们用尽全身的力气,汗水不断地从我们的额头滑落。
石接过石斧,经过一番努力,终于砍下了一段合适的枝干。让山小心翼翼地把它扛在肩上,继续寻找合适的弓臂。
接着,我们在丛林中碰到了一些不知名的野果。那野果红彤彤的,挂在枝头,甚是诱人。
“这果子能吃吗?”石挠了挠头问道。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说道:“先看看有没有虫子咬过的痕迹,如果没有,或许可以尝尝。”
几个野人们眼巴巴地望着我,等着我的决定。草性子急,说道:“我看能吃,闻着可香啦!”
“别急,草,还是小心为妙。”我说道。
最终,确定这野果没什么问题后,野人们兴奋地准备采摘。他们身手敏捷,石和山蹭蹭几下就爬上了树。
“石,你慢点儿,别摔着!”草在树下喊道。
“放心吧,这点高度不算啥!”石在树上回应道。
不一会儿,他们就摘了满满一堆野果,大家开心地分食起来。
又走了一段路,突然,草惊呼道:“快看,那有个马蜂窝!”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硕大的马蜂窝挂在树枝上,周围有不少马蜂嗡嗡地飞来飞去。那马蜂窝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圆球,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这可是个好东西,里面有蜂蜜呢。”我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嘎巴,嘎巴“可是这马蜂太凶啦,会蜇人的。”山皱着眉头,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害怕的神情。
“别怕,我们小心点,把它弄下来。”我鼓励大家,虽然自己心里也有些打鼓,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心里暗想“我看到的不仅仅是蜂蜜啊?那是能量,糖!能量啊!”
石咬了咬牙,自告奋勇地拿起一根长树枝,说道:“我来捅!”嘎巴,嘎巴,
嘎巴,嘎巴“小心点,石!”大家纷纷提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石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靠近马蜂窝。他每走一步都极为谨慎,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当树枝快要碰到马蜂窝的时候,他的手都有些颤抖。
刚一碰,马蜂就像被激怒的士兵,“嗡嗡”地倾巢而出。那声音震耳欲聋,让人头皮发麻。
“快跑!”我大喊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大家四散而逃,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丛林中乱窜。石扔了树枝,拼命地跑着,边跑边挥舞着双手,试图驱赶追来的马蜂。草因为跑得太急,被一根树枝绊倒在地,吓得哇哇大叫:“救命啊!”
山也顾不上许多,转身丢掉扛着的弓臂材料,拉起草继续跑。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只见那些马蜂像一团黑色的旋风,紧追不舍。
有几只马蜂追上了石,狠狠地蜇在他的背上和胳膊上。“哎哟,疼死我啦!”石惨叫着,但脚下的步子却不敢停下。
草的脸上也被蜇了一下,瞬间肿了起来,他哭喊道:“我再也不要蜂蜜啦!”
山的情况也不妙,被蜇了好几下,但还是咬着牙拼命跑。
我带着大家左拐右拐,终于找到了一个狭窄的山洞。“快躲进去!”我喊道。
大家一个接一个地钻进山洞,大气都不敢出。马蜂在洞口盘旋了一会儿,才渐渐散去。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马蜂已经飞走,我们才从山洞里走出来。每个人都狼狈不堪,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被蜇的红肿痕迹。
嘎巴,嘎巴……“这也太惊险了,我差点以为回不来了。”山心有余悸地说道。
嘎巴,嘎巴“唉,都怪我太冲动了。”石垂头丧气地说。
“没事,大家都没事就好。不过,这马蜂窝咱们还得要。”我说道。
“还去?我可不敢了。”草连连摇头。
“咱们做好防护,一定能成功的。”我给大家打气。
于是,我们用树叶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石又鼓起勇气,慢慢地靠近马蜂窝。这一次,他的手不再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当树枝用力捅向马蜂窝的时候,马蜂再次飞了出来。但这次,我们有了充分的准备,没有像上次那样惊慌失措。
终于,我们成功地拿到了马蜂窝,收获了里面香甜的蜂蜜。
“哈哈,这下有口福啦!”草开心地笑了起来,刚才的恐惧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大家带着胜利的喜悦,继续踏上寻找弓臂的征程……
直到日落,我们在丛林中艰难地寻找着,终于找到了十多根合适的木叉来制作弓臂。
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们身上,给这疲惫的一天增添了几分温暖的色彩
等我们扛着弓臂材料回到山洞时。
看着石的脸被马蜂蛰后,原本刚毅的面庞变得扭曲起来。额头高高肿起,像是鼓起了一个大包,皮肤紧绷得发亮。脸颊两侧红肿得如同塞了两个大苹果,使得他的脸部轮廓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眼睛被挤成了两条细缝,目光中透露出痛苦和无奈。
山的脸同样未能幸免,他那原本朴实的面容此刻惨不忍睹。整个下巴肿得巨大,仿佛挂着一个沉甸甸的沙袋,使得他说话都变得含糊不清。鼻子周围也红肿一片,鼻孔被挤压得几乎看不见,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
草就更惨了,他那原本充满稚气的小脸如今肿成了一个圆球。眼睛几乎被完全遮住,只剩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泪水在里面打转。嘴巴肿胀得厉害,嘴唇向外翻着,活像两根肥腻的肥肠。
就连我自己,也没能逃脱马蜂的“毒手”。我的脸火辣辣地疼,从额头到下巴,无一不是红肿发烫。皮肤像是被充了气一般,紧绷得快要爆开,每一个表情都变得十分艰难和痛苦。
其余土,林,树,瓜四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跟猪头一样。
今天晚上是野人们最清净的一天,整个夜晚都没在发出打桩声了,或许是母野人们嫌弃各个男野人们被马蜂扎得像猪头,又或许是野人们脸上,身上,浑身火辣辣的疼,没有精力再集体大秀了!我也顶着个猪头脸舒舒服服的躺在草堆上丞丞入睡。
第四小段制作弓臂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山洞口,我们吃完早饭后便开始着手制作弓臂。
我挑选了一根长度约一米五的笔直木叉,将其稳稳地放置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我先用锋利的石刀小心地削去木叉上多余的旁枝,每一下都全神贯注,生怕一不小心削坏了主干。
接着,我拿起一块粗糙但质地坚硬的石头,开始仔细地打磨木叉的表面。我从木叉的一端开始,沿着木纹的方向,有节奏地来回摩擦。随着石头与木头的不断接触,细碎的木屑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木质香气。
在打磨的过程中,我不时停下,用手指轻轻触摸木叉,感受其表面的平整度。一旦发现有略微凸起或粗糙的地方,我便加重打磨的力度,力求让木叉的表面光滑如镜。
然后,我开始塑造弓臂的弧度。我将木叉的一端抵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双手握住另一端,缓缓地用力弯曲。在感觉到木叉达到理想的弹性和弧度时,我保持这个姿势片刻,让木叉初步定型。
为了进一步增强弓臂的韧性,我又取来一些动物油脂,均匀地涂抹在木叉上。油脂慢慢渗透进木头的纹理中,使其更加坚韧耐用。
石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忍不住问道:“这样就能做成厉害的弓臂吗?”
我点点头,自信地说道:“只要用心做,一定可以。”
我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工作,对弓臂的每一个细节都精雕细琢。经过一番努力,一米五的弓臂终于初现雏形,它线条流畅,富有弹性,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我小心地拿起已经处理好的弓臂,将其平放在一块干净的兽皮上。手中紧握着那卷坚韧的牛筋弦,心中满是期待。
我先把牛筋弦的一端在弓臂的顶部系了一个牢固的死结,手指灵活地穿梭,确保结打得紧实,不会轻易松开。然后,我慢慢地将牛筋弦沿着弓臂的弯曲处向下拉伸。
牛筋弦绷得紧紧的,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抗拒着。我咬着牙,双手用力,一点一点地将弦往下拉。每拉一下,都能感觉到牛筋弦那强大的张力。
当弦拉到弓臂底部的时候,我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我仔细地调整着弦的位置,让它与弓臂的贴合更加完美。
接着,我开始缠绕固定弦的另一端。我把弦在弓臂底部绕了几圈,每一圈都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但我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在缠绕的过程中,我还不时地停下来,检查弦的松紧度。如果太松,射出的箭就会没有力量;如果太紧,又可能会导致弓臂受损。
终于,牛筋弦牢牢地固定在了弓臂上。我轻轻地用手指拨动了一下弦,听到那清脆的“嗡嗡”声,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我拿起一根精心挑选的直木作为箭矢,搭在新上好弦的弓上。我站稳脚跟,侧身对着前方,左手紧紧握住弓臂,右手用力将弦拉满,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七八米开外的那棵大树。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期待着这一箭的结果。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松手,只听“砰”的一声,箭矢如闪电般飞射而出。
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变得很慢,我清晰地看到箭矢划破空气,直直地朝着目标飞去。紧接着,就听到一声闷响,箭矢准确无误地钉在了七八米外的大树上,入木三分。
“好!”石兴奋地喊了起来。
我心中一阵欣喜,却没有停下,紧接着又搭上一支箭,这次将目标定在了十五米外的另一棵大树。拉弦,松手,“砰”,又是一声,箭矢再次精准地射中树干,由于没有箭头,掉落在地。我微微皱了皱眉,心中略有一丝失落。但一旁的野人们却没有丝毫的在意,他们的脸上依然洋溢着狂喜的表情。
石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咧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兴奋地手舞足蹈,“太厉害了,这简直就是神器!”
山激动得满脸通红,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有了这个,我们再也不用害怕打不到猎物了!”
草更是跳了起来,围着我跑来跑去,嘴里不停地欢呼着,“以后我们能有吃不完的食物啦!”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丰衣足食的美好景象。尽管这一箭没有射进 15 米开外的树干,但在野人们的心中,这已经是一件无比强大的神器,是能够改变他们生活的希望所在。
我把弓递给了其余 6 个男野人,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首先是石接过弓,他学着我的样子,用力地拉弦,可由于太过紧张,手一直在颤抖,箭还没射出去,弦就松了,箭无力地掉在了地上。石的脸一下子红了,脸还是肿得像猪头,看起来有点狰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接着是山,他深吸一口气,拉满弦后迅速射出,可箭却偏离了目标,远远地落在了距离树干好几米的地方。山懊恼地跺了跺脚。
土接过弓,他太过用力,以至于身体都有些扭曲,射出的箭擦着树干飞了过去。
林小心翼翼地瞄准,可拉弦的力度不够,箭飞出去不远就掉了下来。
树倒是气势很足,可射出去的箭高高地越过了树干,飞向了远处。
最后是瓜,他一脸紧张,拉弦的时候手忙脚乱,箭射出去后,竟然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去。
看着他们的像猪头一样还肿着的脸,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自己也相互看着,哈哈大笑,虽然连 10 米的树干也射不中,但大家的兴致却越发高涨。
接下来的两天,部落里充满了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氛。大家都全身心地投入到制作弓箭和学习射箭的活动中。
男人们围坐在一起,认真地琢磨着弓箭的制作技巧。我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挑选合适的木材,如何打磨出完美的弓臂弧度,如何安装坚韧的牛筋弦。石眉头紧锁,专注地用石头一点点修整着手中的木枝,汗水湿透了他的额头,但他的眼神始终坚定。山则在旁边反复尝试着拉伸牛筋弦,试图找到最合适的力度和角度。
洞穴里的母野人们也被我们的热情所感染,纷纷走出洞穴。她们一个个膀大腰圆,粗壮的手臂确实如同我的小腿一般,看上去充满了力量。我决定让她们也加入到练习射箭的队伍中来。
起初,这些母野人们对于射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我为她们每人制作了一把简易的弓箭,然后开始耐心地示范射箭的基本动作。
“大家看,首先要这样握住弓,把箭搭在这里。”我边说边做出标准的姿势。
母野人们瞪大了眼睛,努力地模仿着我的动作。花的姿势有些别扭,她那粗壮的手指紧紧地握着弓,看起来十分用力。
“别太紧张,放松一点。”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调整她的手势。
为了让大家有明确的目标,我用枯草和树枝制作了一些草人,放置在不远处。
“我们的目标就是这些草人,瞄准了再射。”我大声说道。
大家纷纷拉开弓弦,尝试着射击。叶射出的箭歪歪斜斜地飞了出去,落在了草人的旁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重新拿起箭准备再次尝试。
练习的过程中,大家一边射箭,一边学习汉语。
“这是‘箭’,‘射箭’的‘箭’。”我指着手中的箭说道。
“箭,射箭。”大家跟着重复,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果总是发音不准,把“箭”说成了“见”,引得大家一阵欢笑。但她并没有气馁,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
两天的时间里,每个人都在不断地进步。石已经能够射中 20 米外的草人,他兴奋地大喊大叫。山的射箭技巧也越来越熟练,姿势愈发标准。
母野人们虽然进步相对较慢,但她们的热情丝毫不减。花终于射中了一个草人,她激动地跳了起来,其他母野人纷纷为她鼓掌欢呼。
到了第二天傍晚,整个部落的射箭水平都有了显着的提高。大家围坐在一起,分享着这两天的收获和喜悦。
“以后我们打猎就更厉害了!”石挥舞着手中的弓。
“对,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山笑着说。
我看着大家充满希望的脸庞,心中也充满了欣慰。
“我们还要继续努力,让我们的部落变得更强大!”我说道。
“好!”大家齐声回应,声音响彻云霄。
第六小段教做衣服
经过这么多天的树皮抽丝剥麻线,山洞里已经存了很多麻线。我看着堆积如山的麻线,心中有了主意,是时候可以教野人们学做衣服、学做衣裙了。
我把野人们召集到一起,他们好奇地围在我身边,眼睛不停地盯着那些麻线。
“今天,我要教大家做衣服。”我大声说道。
野人们面面相觑,似乎不太明白做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我拿起一些麻线,开始示范如何编织。“像这样,把麻线交叉,再绕过来。”我边说边做。
石瞪大眼睛,努力地想要跟上我的动作,但他的手指显得很笨拙,麻线总是缠在一起。
山则比较细心,他认真地看着我的每一个步骤,然后小心翼翼地尝试着。
我走到草身边,手把手地教他:“别着急,慢慢来。”
渐渐地,野人们开始掌握了一些基本的编织技巧,虽然动作还很生疏,但已经有了初步的样子。
在教他们做衣裙的时候,野人们更是遇到了不少困难。
花拿着麻线,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一脸迷茫。
我耐心地为她比划着尺寸和形状:“先这样量一下自己的腰围,然后按照这个长度来编织。”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下去,平静而又充实。
每天清晨,阳光刚刚洒在山洞口,我就带着几个男野人出发去打猎。石总是冲在最前面,他那矫健的身姿在山林间穿梭,敏锐的眼睛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山则紧随其后,手中紧紧握着自制的弓箭,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的情况。
我们沿着熟悉的小径前行,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存在危险的地方。树林里,鸟儿欢快地歌唱,微风轻轻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突然,一只野兔从草丛中窜出,石眼疾手快,迅速举起弓箭,瞄准目标,“嗖”的一声,箭飞了出去,可惜差了一点,野兔受惊跑得更远了。
“别着急,下次看准了再射。”我安慰着有些懊恼的石。
继续前行,我们发现了一群正在觅食的野鸡。我示意大家悄悄地靠近,不要惊动它们。山慢慢地拉开弓弦,屏气凝神,“咻”的一声,箭准确地射中了一只野鸡。大家兴奋地冲上去,收获了今天的第一个猎物。
与此同时,山洞里的女野人们也没闲着。她们围坐在一起,用手中的兽骨认真地打磨着箭头。花双手紧紧握住兽骨,一下一下地在箭头上来回摩擦,汗水从她的额头滴落,但她的眼神始终专注。叶则在旁边仔细地观察着,学习着打磨的技巧。
“再磨得锋利一点,这样才能更容易射中猎物。”果一边说着,一边展示着自己打磨好的箭头。
太阳渐渐西斜,我们带着满满的猎物回到山洞。女野人们看到我们归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吃过晚饭,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开始集体编织衣服。草拿起麻线,熟练地编织着,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林则在旁边请教花一些编织的技巧,大家有说有笑,气氛温馨而和谐。
“这件衣服做好了,一定很漂亮。”树看着手中逐渐成型的麻裤,充满期待地说道。
“是啊,以后我们都能穿上暖和又好看的麻裙了。”瓜笑着回应。
在这温暖的火光中,我们忘却了一天的疲惫,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就这样,日子在忙碌与希望中缓缓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