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段下雨了室内活动
半个月的日子很快而过。今天,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场雨。冰冷的雨滴纷纷扬扬地洒落,打得人肌肤生疼。我站在山洞外,头发被淋湿,雨水顺着脸颊流淌。身上穿着男人的紧身毛衣和短裤,那短裤短得连脚脖子都遮不住,感觉十分寒冷和不适。再看看周围的女人们,她们身着麻裙,全都披着长长的头发,而男人们则留着长长的胡子,这一切在我眼中实在是太不美观了。
回到山洞里,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思绪开始翻腾。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得做出一些改变,让大家的形象更加整洁和得体。想着想着,我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大声说道:“大家先停一停手里的活,我有话要说。”
野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看向我。
“你们看,咱们一直这样披着头发,留着胡子,实在是不太好看,也不方便。我想,咱们应该改变一下。”我说道。
石挠了挠头,问道:“怎么改变?”
我指了指男人们,说:“男人把头发束起来,盘在头顶,中间用一根木棒固定。”
说着,我找了一根粗细适中的树枝,示范给他们看。我把头发拢起,绕成一个发髻,然后将木棒横着插进去。
山看了看,笑着说:“这样看起来是精神多了。”
其他男人们也纷纷点头,表示愿意尝试。
接着,我又看向女人们,“女人们就扎个马尾,把头发梳顺了绑在后面。”
花摸了摸自己的长发,问道:“这样能好看吗?”
“肯定好看,这样会显得更加利落和清爽。”我鼓励道。
于是,大家开始动手整理自己的头发。石一开始怎么也弄不好,头发总是散下来,他急得直冒汗。
“别急,慢慢来,多试几次就好了。”我走过去,帮他把头发重新盘好。
山倒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盘好头发后,还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女人们这边,花和叶互相帮忙,把头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看上去确实增添了几分活泼与灵动。
果看着自己扎好的马尾,笑着说:“感觉头都轻了好多。”
大家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说笑笑,山洞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完成了头发的整理。我看着他们,心中满是欣慰。现在的男人们看起来更加干练,女人们则更加俏皮可爱。
“这样多好啊,以后咱们就保持这样的发型。”我说道。
“好!”大家齐声应道。
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但山洞里的氛围却格外温暖。
石觉得无聊,便开始模仿起各种动物的叫声,一开始还学得有模有样。
他那清脆的鸟叫声,仿佛真的将一只灵动的小鸟带到了这昏暗的山洞,大家的眼神中都透露出惊喜,为他鼓掌叫好。紧接着,他学的狗叫声“汪汪汪”,活灵活现,好似真有一只忠实的小狗在身旁守护。
可渐渐地,情况变得有趣起来。当他试图学狼嚎时,那声音却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尖锐又滑稽的“嘎嘎”声在山洞中回荡。大家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指着石说:“你这哪是狼啊,简直是要把狼给气哭!”石自己也被逗得满脸通红,却还是倔强地说:“我再来一次,肯定能像!”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发出“狼嚎”,可这一回,那声音却像是被捂住嘴的猪在哼哼,大家笑得更大声了,花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石,你这是要创造一种新的动物语言吗?”叶笑得在地上打滚,喘着气说:“石,你别学狼了,你这是在折磨我们的肚子!”
石一脸的不服气,他瞪大了眼睛,梗着脖子说:“我就不信了,我一定要学会!”他再次努力尝试,这一次,声音竟然像是一只受惊的绵羊,“咩咩”乱叫,整个山洞瞬间被笑声填满。草笑得直跺脚:“石,你这是要把所有动物都得罪一遍啊!”
草了,他学的马叫“吁吁吁”,却像是一只漏气的气球,声音又细又飘。门口栓着的两匹马,母马不懈地打着响鼻,仿佛在嘲笑草学得不像。小马似乎也被这奇怪的声音吸引,歪着头看了看。
草见大家笑得不行,不服气地说:“这马叫太难了,我再试试。”他又深吸一口气,“吁……吁……吁……”
小马可能觉得草在和它交流,竟欢快地叫了起来,“嘶嘶嘶”。草一愣,继续“吁……吁……吁……”小马又叫了几声,声音清脆响亮。
石笑得捂着肚子说:“草,你看小马都比你叫得像!”大家笑得更大声了,山洞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草红着脸,瞪着眼睛说:“我就不信我学不会!”他再次鼓足劲,“吁——吁——吁——”这次声音倒是大了些,可却走了调,听起来像是在吹口哨。
小马似乎被草的坚持逗乐了,欢快地蹦跶着,蹄子在地上踏出“哒哒哒”的声音。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指着草说:“草,你别学马叫了,你再学小马都要被你带偏了。”
草还是不死心,他一边观察着小马,一边模仿着,“吁吁吁”。小马歪着头,眨眨眼睛,又长嘶一声,好像在说:“你这学得不对呀!”
叶笑得在地上打滚,说:“草,你和这小马都能对上话了,就是叫得不像马。”
草喘着气说:“我今天非得学会不可!”他走到小马旁边,近距离观察着小马的嘴巴和动作,然后又试着叫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在尖叫。大家笑得前俯后仰,山洞都快被笑声震塌了。
山边笑边说:“草,你这是创造了一种新动物的叫声吧!”
草无奈地摇摇头,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我不学了,这马叫太难了。”
这时,树站了起来说:“我给大家表演个猴子爬树吧。”他兴致勃勃地走到山洞旁边的一棵石乳柱前,那石乳柱表面凹凸不平,仿佛是为他的表演特意准备的。
树摩拳擦掌,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期待。他先是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双手紧紧抱住石乳柱,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迅速地往上攀爬。
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眼神中带着好奇和兴奋,期待着他精彩的表演。
树一开始爬得还算顺利,他的手脚协调配合,每向上一步都显得轻松自如。他还时不时地回头,朝着大家露出得意的笑容,嘴里喊着:“看我,厉害吧!”
然而,就在他爬到一半的时候,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石乳柱的顶部似乎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树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依然继续向上爬着。
就在这时,只听见“咔嚓”一声,石乳柱断了。树瞬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直直地往下坠。他试图抓住什么来阻止自己的下落,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砰”的一声,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来了个四脚朝天。扬起的尘土瞬间将他包围,他的脸上、身上沾满了尘土,原本干净的脸庞变得灰头土脸,模样十分狼狈。
大家先是一惊,随后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石笑得直不起腰,指着树说:“你这哪是猴子爬树,分明是石头砸猴子!”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说:“树,你这表演太精彩了,就是结局有点出乎意料。”
树躺在地上,一脸的无奈和尴尬。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笑得浑身无力,又重新摔倒在地。好不容易,他才在大家的笑声中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也蹭得一道一道的灰。
果走过去,帮他拍掉背上的灰尘,笑着说:“树,你这一摔,把我们的肚子都笑疼了。”树咧咧嘴,自嘲地说:“我本来想给大家露一手,没想到出丑了。”
山安慰道:“别在意,这也是给我们带来了欢乐嘛。”
树看着大家笑得开心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这表演虽然失败了,但是效果还不错。”
笑声在山洞中回荡着,刚才的小意外不仅没有让气氛变得尴尬,反而让大家的关系更加亲密,心情更加愉悦。
过了一会儿,大家的笑声渐渐平息,果说:“树,要不你再给我们表演个别的?”树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还是先在旁边看看,学习学习。”
山洞里又充满了温馨和欢乐的氛围,大家继续着有趣的活动,而树这次失败的猴子爬树表演,成为了大家心中一段难忘而又欢乐的回忆。
外面的雨还在静静的下,洞内所有野人或坐或躺,神情各异。有的人在低声交谈,谈论着这场不知何时才会停歇的雨;有的人则闭目养神,似乎在节省体力;还有的人因为无聊,用手在地上胡乱地画着什么。
直到天黑,外面的雨都没有小的势头,还在静静的下。洞内此时已经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了。…………此处省略一万字…………我只能无奈地看着洞壁,那黑黑幽幽的洞壁仿佛要将我吞噬。
黑暗中,…………此处省略一万字………………仿佛敲在我的心头,萦绕在我的耳畔。我暗想着,这场雨究竟还要下多久?我们又要在这黑暗中等待多久?脑海里都是旁边的嘈杂声响,思绪也变得混乱起来。
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闭上双眼,做了几次深呼吸,努力驱散内心的焦躁,开始认真思考着未来的出路。
如今,野人们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拉弓射箭的本事有了显着的提高,射杀猎物时变得精准而果断,我们也由此拥有了足以自保的防卫力量。我在心中暗暗盘算,或许我们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条件,可以去尝试一些更大胆的举措。
我琢磨着,我们能够尝试前往其他部落,用我们精心烧制的陶器去交换人口。
想着想着,我的思绪愈发混沌,意识也逐渐模糊。不知何时,疲惫就像一张无边的大网,将我紧紧裹住,拽入了梦乡的深渊。
旁边又传来那不可描述的声音,此处省略一万字……仿佛是一首混乱而独特的交响曲。然而,这些声音在我坠入梦乡的过程中,逐渐变得遥远而朦胧。
起初,那不可描述声还能在我的意识边缘游走,每一下重击都像是在轻轻推动我远离现实的喧嚣。而野人们的叫嚷,也似是遥远山谷传来的回音,缥缈而虚幻。
渐渐地,我的感官对这些声音失去了敏锐的感知,它们融入了梦的背景之中。……的节奏仿佛化作了梦中暴风雨的鼓点,不可描述的呼喊则幻化成了风中奇异的呼啸。
最终,在这一片嘈杂却又奇异和谐的声音里,我完全沉浸于梦乡,任由思绪在另一个世界里飘荡。
第二小段巧遇
时光匆匆,转眼二十天已过。在这快两个月的日子里,我了解了野人的来源,我们部落叫(雨族),我还被众人推选为族长。山洞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猎物,各式各样的陶器随意堆放。期间又捕获了一匹野马,可惜腿部受伤。
发黄的树叶被微风拂过,成片成片地落下,这无疑证明秋天已然到来!野人们都焕然一新,我要求他们每天集体洗澡,在溪边练习射箭,洗完才可回山洞。如今,男人们束发,中间插着一根木簪,女人们则全部扎着马尾。上身都是平肩线衣,下体也不再光着,男人穿着两脚裤腿、中间用麻绳系结的裤子,女人身着直筒长裙,可蹲可坐。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山村男耕女织的感觉,可实际上骨子里都还是未开化、每天饮血的野人。当然,我和小母野人草除外,因为每天我都要带着她四处溜达、交流。一想到回头可能看到她满嘴血渍、朝我露齿微笑的表情,我就浑身打哆嗦。
经过这么多天的练习,大家多少已经有了些自保的能力。在射击方面,也挑选出了十个女野人,都是能百步命中的高手!这天早餐过后,我把所有野人集合起来,面对着众人说道:
“我们人口太少了,如今大家的弓术也熟练了,少数人远距离攻击应该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能打十个。”石上前比了比手中锋利的骨刀。
“别吹了,小心晚上闪到腰。”我没好气地回道。
石还想反驳,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惹得所有野人哈哈大笑。
我压了压手,等众人安静下来才接着说:“我们是时候去做生意了。”
“做什么生意?”草和母不解地问道。
看着她们迷茫的样子,我也不卖关子:“明天石、山、林、木还有十个射术好的女野人,我们去陆部落,用我们的陶器换人口去!”我指着前面几个野人说道。
众人才明白做这么多陶器,原来是拿去换人的。
母和几个女野人都摇头反对,说:“换来的人不纯洁了,我们雨族的血统不纯净了啊。”
“母啊,我们雨族的使命是强大,回去报仇。要是就靠这些女野人生孩子,要生到什么时候才能报仇?百年过去,仇人的孙子的孙子都可能死了。我们要亲手杀光屠杀过我们雨族的刽子手,一个都不放过。”
母和几个女野人听完,泪流满面地拉着我的手说:“以后你就是我们雨族的族长了,以后带领我们杀光那些坏人。”
我看了看石、山,他俩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做这个族长。以后我会让雨族没有一个饿死的族人,会带领大家更加强大,要让曾经杀害我们族人的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明天都准备一下,今天晚上都准备四天需要的肉干、水囊、箭枝,明天出发。”
顿了顿又接着道:“各位小姨们,今天晚上不要让男人们交配。”又指了指山、石他们,“今天晚上开始,包括我们回部落以前,不可以和任何人交配。”
石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问道:“为什么呀!”
“这是命令,你们只需要服从。心里暗想:“”难道我还会说,怕你们啪啪啪完,走不动路,被别人打了没力气还手吗?”
经过大家的一致同意,终于可以睡一晚上好觉了!今天晚上山洞里只有呼噜声、磨牙声和放屁声,再也听不见让人浑身燥热的声响,很快大家就都沉沉入睡。
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所有物资都检查一遍,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是该前往陆部落了。我转头和唯一留在山洞的男人土说:“族人就交给你了,你要看好她们。”
土挠了挠头回应:“好的,族长,你就放心吧!”
我转过头看着母说:“母,辛苦了,弓箭、麻衣麻裤还是得大量制作。这次如果运气好,我们部落会增加人口。”
母点了点头,没说话。
洞门口三匹马儿还在朝我打着响鼻。看着两匹一黑一棕高大的骏马,我心想早知道弄个马鞍玩玩,骑着去多威风啊。洗漱完毕,端着碗喝着鹿茸汤,这感觉太爽了,超乎想象的爽,唯一遗憾的就是淡,没一点盐,嘴巴都淡出鸟来了。我也不知道哪里有盐矿。早餐很快都吃完了,大家或背或挑起早已准备好的箩筐,五男十女一行十五人朝谷外出发。
草挽着母的手臂,眼睛湿润润地朝我们挥手相送:“要早点回来,峰哥哥!”
我没回头,只是右手举过头挥了挥。其实陆部落离我们不算远,都在一个大峡谷里,有两座山相隔,直线距离也不会超出三十公里,翻山越岭的话,路程就翻了一倍还多,需要两天时间。平时丛林灌木没人敢走,只敢在空旷地段翻山越岭地赶路。不过我们制作出来了弓箭,也不会怕狼群和豺群了。群狼的实力比狮子、老虎都要强!老虎是独居的,狮子家庭成员也不会很多。这次我们直接走直路,就算碰到群狼,也能有的一拼。路上看到成群的野牛在狂奔、追逐打闹。茂密青草林里都是马、鹿!各式各样的食草野兽都在争分夺秒地咀嚼青草,小马、小鹿们也不甘寂寞地供着妈妈的肚子,寻求喝奶。
我指了指对面的野兽说:“这里很多野兽,以后我们来这边狩猎,就不会缺食物了。附近还有一条大河。”
石应道:“嗯,以前没弓箭,不敢来这边。现在只要想杀,远远来一箭就撂翻。”
“以后跟打猎的族人交代好,马尽量不要射杀。等我们有能力了,再来活捉。”
石不解地看着我说:“抓回去养?山洞放不下了。”
“这些马儿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只要驯服它们,我们可以骑在它背上,策马奔腾,去哪里都很快。”
几个野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似乎都在嘲笑我,只是他们没表现出来。在他们看来,人怎么可以骑野兽呢?野兽不都是食物吗?
我没有更多的解释。越走感觉越平坦,这里是一块盆地,四周都是平原,方圆足有三公里以上。看来定居如果在这种地方是最合适的,只要找到合适的粮食种子,这里有水,适合耕种,也可以累积城墙。
直到走进第二座山的中部位置,一幅惊心动魄的场景赫然映入我们的眼帘。只见一群野人光着身子,在崎岖的山路上狂奔,他们的脚掌拍打着地面,扬起阵阵尘土。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嘴里不停地大喊着:“嘎巴,嘎巴,嘎巴……”那声音急促而慌乱,仿佛是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求救。
仔细看去,好几个野人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他们黝黑的肌肤。有的伤口深得几乎能看见骨头,显然是被猛兽的利爪所伤。他们的头发凌乱地飞舞着,随着奔跑的节奏剧烈晃动,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惊恐。
在他们身后,十几头狼如鬼魅般紧追不舍。这些狼身形矫健,每一只都如同小牛犊般大小,肌肉紧实,步伐矫健。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贪婪和凶残的光芒,锋利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涎水从嘴角不断滴落。它们身上灰色的毛发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狰狞和恐怖。
我看到这一幕,心中猛地一紧,立刻意识到情况的危急。“大家快散开,两人一组,瞄准狼群!”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野人们听到我的命令,迅速行动起来。他们虽然也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轻,但长期的狩猎生活让他们养成了服从指挥的习惯。大家迅速找到自己的伙伴,分散开来,拉弓搭箭,瞄准了步步逼近的狼群。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手心里全是汗水。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如此众多的成年野狼,每一只都如此强壮和凶猛。它们身上华丽的灰色毛发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却让它们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怕,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但此刻容不得我有丝毫的退缩和犹豫。我紧紧地盯着狼群的动向,计算着它们与我们之间的距离。当群狼靠近三百步射程之内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呼喊:“发射!”
随着我的命令,十来只箭如流星般射向狼群。箭头刺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有的箭射中了狼的身体,有的则擦身而过。中箭的狼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倒在地上翻滚挣扎。但这并没有让狼群停下脚步,它们反而更加疯狂地向前冲来。
“继续射击!”我再次下令。野人们迅速弯弓搭箭,又一轮箭雨射向狼群。这一次,更多的狼中箭倒地,但狼群的冲势依然不减。
四轮箭雨过后,前面的群狼终于止住了冲势。它们站在那里,仰天嘶吼:“呜-呜呜-呜”。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在向我们示威。
地面上,躺着三头野狼,它们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但此时,我并没有时间去为这短暂的胜利而感到欣喜。因为我看到,在对面的巨石山顶,出现了一头黑色的高头狼。
这头狼身形比其他狼更加高大威猛,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王者的威严和冷酷。只见它看了看对面手拿长弓的我们,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同类,龇牙咧嘴地朝我们咆哮起来。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我们的灵魂都震碎。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弓箭,准备迎接它可能发起的攻击。但最后,这头头狼似乎意识到了我们的强大,心有不甘地发出“呜-呜”两声,然后转身带领群狼丢下三具狼的尸体,集体撤退了。
然而,我看着那些一瘸一拐逃离的狼群,心中却有了新的想法。这么多送上门的狼皮,岂能轻易放过?这些狼皮如果能带回部落,能做成许多有用的东西。而且,受伤的狼此时更容易被猎杀,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追上去,射杀它们!”我果断地手指着狼群逃离的方向,下达了命令。
石听到我的命令,立刻响应。他如同一头敏捷的豹子,带着射手野人们就朝着狼群冲了过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石一边奔跑,一边向对面十多个成年野人“嘎巴,嘎巴”地喊着,似乎在告诉他们跟上自己,一起追杀狼群。那些野人原本还有些犹豫和害怕,但看到石的勇敢和坚决,很快也鼓起了勇气,纷纷跟着石冲了上去。
狼群本来就有很多受伤,奔跑的速度大不如前。而我们的野人们则士气高昂,充满了斗志。他们在山林间穿梭,迅速拉近与狼群的距离。
在追逐的过程中,野人们展现出了出色的追踪和围捕能力。他们利用地形,悄悄地包抄狼群的退路,逐渐将狼群逼入了一个死角。
石率先射出一箭,准确地命中了一头狼的后腿。那头狼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其他野人们也纷纷射箭,一时间,箭如雨下,又有几头狼中箭倒下。
狼群开始变得混乱和惊恐,它们四处逃窜,但却无处可逃。经过半小时的激烈追逐和战斗,这场围捕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石和其他野人们或背着,或扛着,兴高采烈地抬回来一具具狼尸。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和自豪。经过清点,这次追出去一共猎获了七头野狼,加上之前射死的三头,一共收获了十头野狼。
野人们围在狼尸旁,兴奋地讨论着这次的胜利。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兴奋,仿佛这是他们一生中最伟大的时刻。
血液对于野人们来说,是一种美味的饮料。只见石和其他野人们一个个迫不及待地趴在狼身上,大口大口地吸食着温热的血液。他们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脸上沾满了鲜血,看起来有些恐怖,但却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他们也邀请对面的野人一起享用这难得的美味。那些野人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在石他们的热情邀请下,也放下了顾虑,加入了吸食血液的行列。
经过这场高负荷的追逐和战斗,野人们的体力也几乎耗尽。他们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脸上却依然挂着满足的笑容。
我招呼石到身边说:“问问他们是哪里的?怎么在这里?”
石走过去和一群野人“嘎巴,嘎巴”地交流,还时不时用手比划。对面的野人看着这群异类,头发都束发,还穿着衣服、短裤,心里一直很紧张。经过石一段时间的交流,大体得知这群野人是从上游过来的,开始 17 个野人发现了一头狼,追了一天一夜,追到这座峡谷。由于这峡谷太大了,追进来就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四处乱窜,逃跑的野狼找到狼群回来报复。二十来只野狼已经追了他们一上午了,期间已被咬死四人。
我听到这里也黯然了。心想也是,野人打猎都不会走得很远,基本都是方圆十公里左右。至于被咬死或被吃掉的四人,丛林法则本来就是这样,大家都是肉食动物,不是你杀我吃,就是我把你吃掉,都是为了生存。要是能把这群野人收了就好了。
“问问他们部落里面还有多少人?”我用手指了指对面的野人。
石又和野人比划“嘎巴”,就这样我知道了他们部落叫豆部落。这野人就是他们的头领,叫豆。他们那里有一种大豆,以大豆为生。
石双手抬着给我看,说他们部落还有比双手十指还多的人,都是女人和孩子。
瞬间我眼睛就亮了!“我去烧火,你负责去分割狼肉,好好犒劳一下兄弟们。”
箭头一只只从野兽身上拔下来,很多都不能用了,能看出来兽骨的穿透是有,只能用一次的比较多。几个豆部落的野人敬畏地看着我在钻木起火。有好奇,有不解,也有茫然。直到他们看到火星点燃了干草,浓烟飘出,才震惊地哇哇乱叫,也有爬伏在地的,更加崇拜地看着我。虽然我还未成年,离成年还有半年时间。有烤有煮,让石一人给他们发了一个碗,集体野人又激动了。都小心翼翼地捧着陶碗,一头狼就被这群野人全部干掉。是真能吃。
“问问他们,刚才是我救了他们,愿不愿意加入我们部落。我们有吃不完的食物,有武器,也有衣服穿,不会受冻挨饿。”
石摸着吃撑的肚皮,上去搭着豆的肩,开始了第一次野人游说工作。经过他们手指比划,几个豆部落的野人们集体讨论了很久,沉默了!
我皱了皱眉暗想“难道开出来的条件不行?”于是说道:“石,再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加入我们雨族,就是我们的一份子,每个族人都会得到同一待遇,武器。不会冷落任何一个人。”
又经过石“嘎巴,嘎巴……”的翻译,最后终于答应加入我们雨族,只见好几个野人都指着我的长弓,“嘎巴,嘎巴”地说一堆,我也能猜出来,他们是想要武器。
我点了点头说:“回雨族你们都会有衣服穿,有弓箭使用。”
经过河流让他们统一束发。唯一不同的是这新加入的十三个野人都是光着膀子,树枝叶围着臀部跟在后面,微风拂过,都能看到屁股。
当我们继续前行时,我不时地观察着新加入的豆部落野人。他们虽然看起来有些拘谨,但眼中也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我在心里盘算着,等回到部落,要如何更好地整合他们,让他们尽快融入雨族。石走在我旁边,时不时地和豆交流几句,然后向我汇报他们的情况。我了解到豆部落的生活方式主要是以采集大豆和狩猎小型动物为主,他们对于我们的陶器和弓箭充满了好奇。
走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出现危险的地方。突然,一只野兔从我们面前窜过,几个雨族的野人本能地想要去追捕,但被我制止了。我告诉他们现在我们的任务是尽快到达陆部落,不要因为这些小猎物而耽误时间。大家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听从了我的命令。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我们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休息,大家围坐在一起,分享着肉干和水。新加入的豆部落野人看着我们有条不紊的行动,眼中露出敬佩的神色。我趁机向他们讲述了雨族的一些规矩和未来的发展计划,希望他们能更快地适应新的环境。
在休息的时候,我也在思考着如何在与陆部落的交易中获得最大的利益。毕竟我们这次带去了不少陶器,这些陶器在这个时代可是非常珍贵的物品。我想着要用这些陶器换取足够多的人口,壮大雨族的实力。同时,我也在考虑如果遇到意外情况,我们该如何应对。想到这里,我又检查了一下我们的武器和物资,确保一切都准备就绪。
当我们再次出发时,大家的步伐更加坚定。我们知道,这次的任务对于雨族的未来至关重要。我们要为雨族的繁荣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