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了豆的建议,很快三个排把人员分配均匀。给了第四连弓箭手十人,矛盾兵各两人,一共十四人。
一排长虫带领着 39 个弓箭手,32 个矛兵和 32 个盾兵留守临时营地。只见虫表情严肃,目光坚定,正有条不紊地给手下的战士们布置着任务,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让每一个战士都清楚自己的职责所在。
二排长矛带领 39 个弓箭手,16 个矛兵和 16 个盾兵。矛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他双手紧握着武器,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战斗的准备。
三排长福带领 39 个弓箭手埋伏在后山林里,主要都在树上伏击。福身手敏捷地爬上了一棵高大的树木,他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手中的弓箭随时准备发射。
二连长豆带领二连所有人员埋伏在通往回去的路上。回去的道路已经开辟出来一条路了,基本只用在道路两边设置障碍物,野兽肯定会选择中间平坦的道路行走。豆蹲在草丛中,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四连彩连长带领剩余人员埋伏在小溪旁,那里四处都挖着陷阱坑,基本没什么危险。彩小心翼翼地检查着陷阱,确保每一个都能发挥作用。
大量的野兽被安排在临时营地四周放血,血液都滴落在树叶上,让更多的血腥味传播开来。只等猎物上钩。
采集队人员背着箩筐一个接着一个有序地走进临时营地。
看着一个个陶盆里,乳白色的圆球。浸泡在水中。伸手捏了捏,很软还很有弹性。这里没脱水的工具,也不好在这里脱水。只能回部落再想办法脱水。
时间一点点过去,黄昏的晚霞照射在丛林大地之上,金灿灿的。临时营地四周,满地树叶上都是红红的血渍,微风拂过,空气中全都是血腥味扑鼻而来!林中时不时传来野兽的嘶吼,狂吠。
各队人员已经就位。首先看到的是几只山猫,花豹,它们速度很快。直冲临时营地血腥味最浓郁的地方,经过土坡下方时,只听矛一声令下:“射,刷刷刷……”三十九支箭从天而降,过去的几只花豹,山猫瞬间毙命。惨叫机会都没有。
矛咧开大嘴喜滋滋地看着土坡脚下的猎物,便没有安排人员下去收集。这些都是诱饵。
几只已经死亡的野兽上,血液不断地流出,血腥味越来越浓了。一大群豺已经远远地从树林中疾驰而来,已经饥饿了快一个寒冬了,好容易嗅到有浓郁的血腥味,已经让这大群豺开始发狂。其余林中也稀稀疏疏的四处摇晃起来。都是饿了一个冬季的食肉野兽,都嗅到浓郁的血液味,不淡定了,纷纷离开巢穴。
有狼王朝天呕吼,“呜,呜,呜……呜,呜,呜……”像是在召集很多同伴。
猎狗,豺“旺.旺.旺……”也纷纷在不同的山林响应。附近几个山林都躁动起来。连锁反应一样,一座座原始丛林都发出各式各样的吼叫,老虎的嘶吼也此起彼伏,吓得林各式各样的野鸟,野鸡,鸭集体四处乱飞,噼里啪啦的飞向天空,给将要落幕的晚霞增加了一条风景线,甚是美观!四周小型野兽吓得瑟瑟发抖地躲在巢穴。
临时营地五头狼也朝天嘶吼起来“呜,呜,呜……”由于天色还没有完全黑暗,五头战狼眼睛已经出现一点点绿光,跃跃欲试的样子。我伸手抚摸着狼大的头,没阻止它们朝天呕吼。
很快第一批豺穿越树林,疾驰而来,也是经过土坡脚下,嗅着前方还在散发跟浓郁的血腥味,想都没想,一百多头体重超出八十公斤的豺集体往前冲。
埋伏在土坡上面的矛咧着大嘴瞄准冲在最前方的头豺大喊:“射,唰唰唰……唰唰唰……”
第一轮箭雨从天而降,几只冲在最前方的头豺直接掀翻在地,悲鸣的嘶吼。后面的豺在没头领的指挥下,没有停止冲锋趋势,还在拼命地往血腥味最浓郁的地方冲。
经过矛四五轮从天而降箭雨的洗礼,冲到临时营地的豺站着的只有二十来头了。
虫看到这些野兽已经进入射程范围,直接下令射击,一轮,两轮,三轮箭雨过后,已经没有一头豺站着,满地只有悲鸣声,嚎叫。
两个小母野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血腥的场景,一边一个抱着我的手臂,不忍直视地说道:“峰哥哥,它们好可怜。”
我拍了拍蝶的小脑袋说道:“它们生来就是吃其他小动物的野兽,活着不是吃其他动物,就是被其他野兽吃,丛林法则就是这样,你不吃我,我吃你,没什么可怜的,要是我们没有埋伏?没有弓箭?那被吃的就是我们了。”
蝶点了点小脑袋。
虫转头看着我问道:“族长,现在要把猎物抬回来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安排人打扫战场,快速捕杀没死的,注意安全,血多放一点,全部堆在临时营地外面。吸引更多的猎食野兽出动。要把这些食肉的野兽杀绝,或赶走,以后我们每天采集橡胶才会安全。”
虫领命:“好的族长!”矛盾两兵都上前补杀猎物,都把野兽喉咙割断,倒立放血。
临时营地周边血腥味更浓郁了,基本洒落在地面的树叶上全部都变成红色。
都还没清理完野兽,后面的大群豺又来了,这次是从后林那边过来的,大群豺四面八方地扑向临时营地,福在树上只见下面豺密密麻麻地往前冲,看不到头豺的位置在那里!只能在树上估算着距离,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等全部豺都过了埋伏树林,福才下令射箭。又是从天而降的射击,借着皎白的月光,从上往下看得清清楚楚,刷刷刷……唰唰唰……一轮,两轮,三轮……四轮箭雨过后,前面的豺已经有开始往回跑的迹象,基本只要往回跑又跑到了伏击圈。也有很多豺往斜坡下面冲,直接掉了陷阱坑。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射击,满地又留下差不多两百多头豺。满地又开始悲鸣,嘶吼。打滚。
只要冲到临时营地附近的豺不是太多,都会让五头狼直接上去围绞,五打一的围绞。杀了以后直接让族人把狼带回临时营地,可不能让它们粘上生肉。可以磨炼它们捕杀猎物技巧,但是不能让它们吃生肉。这五头狼从小都是吃熟食长大的。已经有人性了。
还是虫派人一起收集豺尸,集体堆放在临时营地,临时营地前面血腥味已经不能用扑鼻来形容了,源源不断的血液从豺尸上往下流淌,已经汇聚成小溪,浓郁的血液在土地上干了又干,借着月光看着半个石崖红通通的一片惊人,毛骨悚然!
可能是五头狼第一次猎杀猎物,兴奋得一直朝天呕吼“呜.呜.呜……”眼睛绿油油的。两个小母野人紧绷的心也放松下来抚摸着五头狼。
外面已经杀了四批大群猎物了,基本都是豺,猎狗。小股来偷食的花豹,山猫也是来一只,把命留下一只,很少有逃脱的。
临时营地前,野兽的尸体已经堆积成山了,三个面,每个面离临时营地两三百米位置随意丢放五六具野兽尸体,用于吸引过来的野兽。
接近黎明!野兽的嘶吼少了很多,大批狼群也赶到了,从土坡上往下看去,满丛林都是绿油油的眼睛。头狼没有急于冲锋,可能是在疑惑前面怎么会有这么浓郁的血腥味?离得太远,还没看到堆积如山的野兽尸体。还在丛林停留观望。
飞雨军甲趴在土坡上小声嘀咕着:“排长它们不过来呢?咋整?”
矛趴在他旁边皱眉小声说道:“等等,现在还没到射击范围。”
飞雨军甲:“这是什么?好像跟狼大它们一样,眼睛冒着绿光。”
矛点了点头:“是狼,跟狼大它们一样。”
飞雨军乙:“比狼大要精壮太多了。”
矛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这个说话的战士:“狼大还未成年,属于小狼,这些都是成年狼,能比吗?”
刚才说话的战士咧着嘴嘿嘿嘿地傻笑。
飞雨军甲:“排长,要不我射它们一箭?惹怒它们过来?”
矛想了想:“还是在等等,要是它们撤退就射,不撤退就等着它们过来。”
众将士都点了点头,山坡后面的矛盾兵听着上面的谈话,一脸很不自然,它们不会射击,每天训练的都不一样。只能一个个地蹲在后面烤火,负责给上面趴着的战友烤肉。一夜都觉得索然无味,感觉自己是多余的,垂头丧气地相互大眼瞪小眼。
头狼最后还是安奈不住,朝天嘶吼“呜.呜.呜……”只见一小股狼群开始往前冲,大概三四十头,每头都似小牛犊那么壮,基本都是在两百公斤以上,集体奔跑起来,地面都有点颤抖。
这就是狼和豺,猎狗的区别,豺和猎狗是集体冲锋围捕猎物,狼是有脑子的猎食野兽。头狼是不会选择冲锋的。只会让下面的族群冲锋。
爬在山坡上的飞雨军甲:“排长,它们冲了。已经进入射击范围,要不要射?”
矛一口咬着刚烧好的豺肉,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要射,你看,只跑出来那么点,大群的还在后面呢!我们要干大的。后面大群冲的时候在射。”
三四十头狼已经全部冲过山坡伏击点,往临时营地冲去。很多狼都看到堆积如山的野兽尸体了,眼睛发着绿光。直接冲到两三百米前开始啃食地面野兽尸体。时不时朝天嘶吼“呜.呜.呜……”
我在临时营地看着这一切,按住五只小狼,没让它们出去,要是把这五只狼折损在这里,那就亏大了。看着石这五大三粗的体格,手臂比我大腿还要粗很多。心里在想“好像这些野人就只有石是无脑的憨货,其余几个排长都很动脑的。不过还是很乐意让这憨货统领飞雨军,别的不提,忠诚这一点,这憨货就要比其余所有野人都要忠诚。大不了以后如果他要单独行动,给他配个参谋就是了。
三四十头野狼放肆地啃咬食物,都是饿了一个冬季了。都没想留守给后面的群狼,头狼远远地看着前面族群在进食,又听到“呜.呜.呜……”的嘶吼,好似在保险安全似的,也朝天嘶吼“呜.呜.呜……”传达信号!只见后面全都是绿油油的眼睛开始闪烁往前冲锋,接近两百头成年狼群集体狂奔。大地都震颤起来。头狼没有动,只是等着族群把猎物带回来。
爬在山坡上的野人甲:“排长,它们冲了。”
矛急忙把刚吃进口的烤肉吐了出来,“呸,呸,呸”指着那头没动的狼:“你们三个跟我一起射那头会叫的狼,它应该是头狼,必须干掉它,其余人自由射击。”
众人拉弓上弦,经过两次伏击,也知道要等狼群过埋伏圈,往临时营地那边跑才开始射击,这样就算野兽退回来也是双面被射。只等狼群在靠近,穿过。两百米,一百米……大量狼群已经过了土山脚。矛:“射,刷刷刷……唰唰唰……”箭雨一轮接着一轮地射出去。矛和三个弓箭手瞄准狼王直接射击。这个站桩靶子更容易射中,居高临下的距离大概四百多米,虽然这么远距离准头会有点偏差,力度也有点减弱,但不妨碍野人臂力的惊人,一箭射出,接着第二箭就跟上,狼王瞬间就中了七八箭,倒地呻吟。
前方过去的群狼同样遭受到从天而降的打击,刚冲到离临时营地只有两三百米距离,和前面啃食的狼全都傻眼了,正前方密密麻麻的羽箭飞出。直线距离一波接着一波,领头跑前面的狼瞬间倒下一片,在没有狼王的指挥下,吓得后面跟上来的只能往回跑,四处逃窜。已经没有集体冲锋的队形,乱哄哄的都在逃命,更多的狼直接往斜坡下面冲,集体掉入陷阱坑,满山都是悲鸣,无助,狼嚎“呜.呜.呜……”箭雨还在持续覆盖,倒地的狼越来越多。往前冲的已经全部躺下,往后退的基本都跑不到土坡脚范围,往树林跑的,基本也进入福的伏击范围,只有往斜坡跳下去滚入陷阱坑的还有一线生机。
清晨的晨露伴随着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