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跑上前,左手扶胸:“报告连长,相亲对象应到 80 人,实到 80 人,集合完毕,请指示。”
石点了点头:“归队”
石带着几位连长走到我身前:“报告,所有人员集合完毕,应到 484 人,实到 474 人,请指示。”
看着五位连长:“归队”
面对全军:“稍息,这次出去的任务是保护 80 个相亲女族人安全,至于你们,如果能在交流会上,相亲到其他部族的女人。回来人人有赏,记住一点,这次谁带回来的女人就是属于他个人的。部族会分发给他一间属于个人房子。同族不得抢夺,如果中途和其余部族发生矛盾,不可化解,尽量不要杀人,抓到回来的人,都可以兑换军功。我们现在还是发展期,需要更多的劳力!都听明白了吗?”
整个飞雨军的战士们,原本还站得笔直,专注地聆听着族长的讲话。当听到“这次谁带回来的女人就是属于他个人的。部族会分发给他一间属于个人房子”这句话时,人群中先是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一瞬。
紧接着,像是一颗火星掉进了火药桶,瞬间引爆了所有人的情绪。战士们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里面闪烁着兴奋与难以置信的光芒。
“哇!”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嗓子,随后整个飞雨军都沸腾了。他们再也顾不得什么纪律,纷纷大声嘶吼起来:“嘎巴呜…嘎巴呜…嘎巴呜!”
有的人激动得满脸通红,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要把心中的喜悦全都吼出来;有的人兴奋地跳了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脚下的土地都被跺得尘土飞扬;还有的人紧紧地抱住身边的战友,又笑又跳,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嘶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让整个山林都为之颤抖。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拥有房子、女人,过上幸福生活的美好画面。
我压了压手:“安静,安静,注重声明一下,这次可能会遇到别的部落敌人,在外面什么依靠都是假的,只有你身边的战友才是最大的依靠,战场上也只有战友会救你一命,协同一致。共同对外。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族人受伤,或死亡。 顿了顿又道战功是来自敌人鲜血,如有发现背弃战友,军法处置,绝不姑息。恭候你们凯旋而归,会在族内为你们摆设庆功宴。都听明白了吗?”
所有飞雨军集体呐喊:“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寒,你带领留守军队把附近的食肉野兽都全部清理了,按照野兽尸体也记战功。其余人仰旗,擂鼓,出发。”
轰…轰…轰…牛皮鼓响了起来,四周送别的族人挥手告别,一切依照原计划进行。
小女巫站在那里,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已被泪水盈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而出。她紧紧地抱住女巫红,双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
小女巫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向女巫红诉说着离别的话语:“嘎嘎,我舍不得你走。”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带着无尽的眷恋和不舍。
女巫红轻轻拍着小女巫的后背,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小女巫抬起头,看着女巫红的脸,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
“嘎嘎,以后没有你的日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女巫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恐惧,仿佛失去了女巫红,她的世界就会失去支撑。小女巫的头发在风中凌乱地飞舞着,她顾不得去整理,只是紧紧地依偎在女巫红的怀里,
女巫红的眼中也闪烁着泪花,她温柔地说:“傻丫头,别太难过,我们总会再相见的,路是你自己选的,峰族长也会好生待你的。”
小女巫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抱住女巫红,仿佛只要一松手,女巫红就会立刻消失不见。“嘎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忘了我。”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让人听了心碎。
女巫红轻轻拭去小女巫脸上的泪水,说:“别哭了,小丫头,你要坚强,我们又不是以后不见了,你想嘎嘎了,就回来看嘎嘎。”
小女巫咬着嘴唇,努力地点点头,但泪水还是不停地流下来。“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
女巫红的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蝶,你要长大,要学会独立面对一切,你是巫的传人,以后也可能领导雨族,你是雨族的女巫,要坚强”
小女巫抬起头,望着天空,努力想让泪水止住:“嘎嘎,我会记住你的话,我会坚强的。”
此时,风似乎也感受到了她们的悲伤,吹得更加猛烈了。小女巫的裙摆随风飘动,她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女巫红的脸。再次扑进女巫红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让人听了无比心酸。过了许久,小女巫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她慢慢松开了手,看着女巫红,说:“嘎嘎,你走吧,我会去看你的。”
我看着小女巫满眼都是泪珠抱着女巫红嘀嘀咕咕做最后的告别,走到他俩跟前:“红大人,保重!就此别过了,期待下次重聚。”
红听完蝶的翻译,眼睛紧盯着我看了半晌。嘴里蹦出来几个字:“照…顾…好…蝶。”
我点了点头:“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女巫红又定眼看了我许久,嘴巴蠕动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挥了挥手,表示最后的告别。
夜、木带领第三连跟随女巫而去。蝶依偎在我怀里,看着众人的远去。
蝶:“峰哥哥,我还能再回去看看黎族吗?”
摸着小女巫柔顺的黑发:“可以啊,以后你想什么时间回去就什么时间回去。去往黎族方向有我们的盐矿,还有橡胶林,那里肯定会修一条路的,到时候有条件了,我们坐马车去,大半天就能到了。”
小女巫定眼仰望着我:“峰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半天就能到了?我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吗?”
点了点头,满脸柔情的回道:“傻瓜!峰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当然是真的!”
眺望着三连行进的方向,心里默默的暗想“这一天不会太久了,这条路是命脉。必须尽快打通,还得驻扎军队,不管盐矿,还是橡胶林,都是重中之重,不得有失,只要能寻到任何金属矿,就有办法制作更好的工具……”真在胡思乱想时,草牵着追影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正在追逐打闹的五头战狼。
草翻着小白眼看着我两:“哟…周围都这么多族人看着呢!这就抱上了?”
羞得小女巫立马从我怀里挣脱出去,红着脸,低着头。
草看着小女巫的模样,在一旁咯吱咯吱的笑。
我皱了皱眉,一把搂过小女野人草,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揽入怀中:“让你在笑她。”
草适当的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出去,也由我抱着,嘎吱嘎吱的笑个不停:“才没有,只是石大叔他们还在等你出发呢!”
转头看着右侧的一连,所有野人都盯着我看,看得我都没有不好意思,放开怀中的小母野人,清了清嗓子:“我们也出发。”
一连所有野人呐喊着,呜…呜…呜…整齐有序的跟随旗手往交易会聚集地开拔。
我接过草递来的马缰绳,又把两个小母野人拥入怀里,一人额头上亲了一口,表示告别:“你两乖乖的在族里等我回来,别四处乱跑,知道吗?”
蝶眼涵泪光的点了点头
草也有点舍不得分开,抱紧了我:“知道了,峰哥,你在外多注意身体,我会把你交代的事情做好的。”
良久分开,拍了拍追影的马头,翻身上马。
两旁留守族人全部跪下:“恭送族长,恭送族长,恭送族长。”
调转马头,驾…驾…驾……往大部队奔去,狼大,狼三,狼四,在后面跟上,狼二和狼五被草和蝶死死抱着,没让它两跟上来,狼二受过伤,不适合远途奔跑。狼五得留下来陪狼二。两头被抱着的狼,朝天…呜…呜…呜的嘶鸣,表示抗议。前面跟随追影奔跑的三头狼,时不时的往族地观望,好似在好奇那两个家伙怎么没跟上来……
经过小半天路程,又来到第一次猎杀大量野狗的河滩,上次就是在这里发现大量野生的板栗树,看着这些杂草丛生的野板栗树,实在有心无力,没有多余的人力来搭理,只能无奈的叹气,要是有多余的人力该多好?这半座山都是野生板栗树,秋季能养活不少人口的。
从追影上下来,让马儿在河滩边喝水,转头看着石:“这里以后得挖一条路过来,这里有野生板栗树,我们需要的食物,可以养活不少人口的。”
石和几个连长木讷的看着我,不了解板栗是什么东西,只听说可以养活不少人口,心里就开始亢奋。同时点点头。
顿了顿指着满山杂草丛林:“记得安排人来清理这些杂草。这些就是板栗树。过段时间就会开花结果。秋季果实成熟,我们就可以选择采摘了。”
众人把话都记进心里。很多人心里都在想着可能是什么野果,都没见过板栗是什么样子的,或许以前见过,但是不知道名字而已。
经过半小时的休息整顿时间,匆忙启程,前往目的地。
由于山路崎岖,很多地方都需要开路,到处都是尖刺藤蔓。杂草一人多高。太阳西下,都没走出多远,走了十多公里而已。实在太难走了,这些原始丛林。夜晚视线不好,丛林野兽太多,不适宜赶路,只能先找临时营地驻扎。
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快日落了,这个点如果在蓝色星球里的时间计算,应该是下午五六点。翻身下马手指着前面高地上有块大石:“石,过去看看那里能不能做临时营地?”
石和林块跑过去。在高地上仔细观察下面,很快又折返回来:“族长,可以。夜晚就算有野兽袭击,它也不好上去的。三面都是斜坡,背靠大石。”
“走吧,今晚就选择这里搭建临时营地吧!”
只听石大喊:“一排出去猎杀猎物。二排,三排搭建临时营地。四连和其余族人收拾夜晚所需杂草,取水生火做饭。”
飞雨军接到命令后,原地解散分头行动。
由于人多力量大,临时营地不用两炷香时间就搭建完成。足够容纳三五百人居住了,篝火也很快在营地外燃烧起来,十米一堆篝火,瞬间临时营地温度升高,驱散寒冷。
一连个个都是打猎好手,一百多人出去,很快大大小小的野兽被抬了回来,由于族长命令过不允许喝生血,不在过茹毛饮血的生活,渴了喝水,野兽血液也只能煮着吃,所有战士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大量野兽鲜血流失,馋得众人都在流着口水。没有人敢违抗这个命令!
越来越多的战士回归,十多人一组围坐在篝火旁,各自拿着碗有说有笑的聊着,等待四连分配锅中食物,以及烤肉。现在有了后勤连,基本所有食物都不用自己动手,只用打回来就行。
此时福一路小跑过来,那圆滚滚的身子就像个移动的肉球。他边跑边拍了拍自己那如同怀胎十月的大肚皮,那肚皮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地颤抖,仿佛里面藏着一个随时要蹦出来的小福。他每拍一下,肚皮上的肉就跟着晃上几晃,就像一层又一层的波浪在翻滚,还发出“啪啪”的声响,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它的存在。他喘着粗气说道:“族长,在往前一天路程,就到以前我们居住地了。那里现在有很多好吃的果子,可好吃了!”说完,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那硕大无比的肚子,似乎在期待着能赶紧填满它。
听完福的介绍,我好奇了,暗想“春天能有什么野果吃?”什么样的果子?
福拍了拍大肚皮:“小个的,在大树上面,有黑色,也有红色,甜的。”
以前陆部落族人二排野人甲也跟着说道:“是啊!族长,那种果子刚好现在有得吃。”
让我更好奇了,时间还充足,是得过去看看,春天能吃的水果不算不多,在我印象里,草莓,猕猴桃等物!“好,可以去以前陆部落原驻地看看。”
凌晨一众野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聊着。其中一个野人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自己曾经在狩猎时的一次惊险经历,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另一个野人则分享着他发现的一种独特的野果采摘技巧,众人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插话提问。
就在这时,夜晚丛林中四处传来野兽的嚎叫声,那声音此起彼伏,让人心惊胆战。三头狼听到这些嚎叫声,也不甘示弱地“呜…呜…呜…”嚎叫起来,那声音中气十足,还真起到了驱赶附近野兽的作用。
这时,石突然从临时营地走了出来也来了兴致,学起了狼叫,“呜……”那声音学得惟妙惟肖,简直跟真的狼叫一模一样,惹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有人笑得直拍大腿,有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有个野人一边笑一边开玩笑说:“这学得太像了,别把狼给引来了。”
话刚落音,身边的狼大也不甘示弱地仰头“呜……”那声音仿佛在挑衅福似的,好像在说:“你在乱叫什么?真难听。”
石不干了,鼓着铜铃大的双眼,喊道:“狼大,你过来。”
狼大爬伏在火堆旁,只是抬头斜睨了福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盯着跳动的火光,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
石不服气地又“呜……”
狼大竖起耳朵听了听,耷拉着眼皮又低下头,那神态仿佛在嘲笑福的不自量力。
狼四好奇地看着福,也跟随一嗓子“呜……”
几个守夜族人笑得前仆后仰,有的笑得捂着肚子直喊疼,有的笑得差点从地上滚下去。
石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力气抬头“呜……”这一嗓子声音又长又响亮,吓得狼四一下子站了起来,也朝天“呜……”
一时间,狼叫声、石的叫声、野人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热闹。
临时营地所有飞雨军都急忙跑出营地,手里都攥着武器。我也急忙奔跑出来,听到这么多狼嚎,心想应该是狼群来了,出了临时营地,才看到石和几个守夜的族人围坐在火堆旁,嘎嘎嘎的正在大笑,狼三,狼四也正在朝天呜…呜…呜……嘶吼。看得我哭笑不得,骂道:你这憨货,大半夜不睡,在这里鬼哭狼嚎的干什么?
石只是在那里黑黑的傻笑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拿些憨货无奈,转头向集体出临时营地的飞雨军说道:“回去继续睡觉,营地没有异动。”
天空繁星点点,夜晚的寒风无情地抚过,冰凉刺骨。守夜的几个野人围坐在篝火旁,尽管有篝火的温暖,他们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其中一个年轻的守夜战士牙齿不停地打着颤,哆哆嗦嗦地说:“这风也太冷了,感觉能把骨头都冻透。”另一个年长些的战士则笑着调侃他:“你这小子,平时吹嘘自己多勇敢,现在被这点风就吓成这样啦?”
正说着,凌晨时分,几只不长眼的野兽悄悄靠近营地。一只体型较小的野兽率先冲了过来,结果被一个眼尖的守夜战士一棒子打晕过去。其他野兽见状,吓得转身就跑。
战士们哈哈大笑,那个年轻的战士得意地说:“看吧,这点小野兽,我一只手就能解决。”然而,他刚说完,就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摔了个狗吃屎,逗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这场小小的“战斗”结束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守夜战士们继续坚守岗位,大部队则在营帐中安然熟睡,对外面发生的小插曲毫无察觉。
天才萌萌发亮,四处回应着唧唧喳喳的叫声,各式各样的野鸟欢快的歌唱!想在这种地方睡到自然醒,那是不可能的!
丛林清晨是最美丽的地方,发芽的小草每一株都带着晶莹的泪珠,微风拂过阳光照射在小草上,晶莹的露珠闪闪发光!
飞雨军还是像往常一样跟随各排长开始一天的晨练,整齐的号子声 1.2.1.2.1……传播开来。
四十个少女也没闲着,起床取水开始做饭。
我还是有懒床的毛病,躺在稀疏的野草堆上,懒洋洋的睁开双眼,注视着天空,想以前的家了。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回去!已经消失小半年了,不知道在那边的爸爸妈妈怎么样了!亲人朋友会不会想到自己。眼里布满了泪水,满脑子都是思念!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母野人端着一盆水进来。毛茸茸的手正在搓着毛巾。
女野人:“族长,洗脸吃饭了。”
我看着这母野人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一座移动的小山。她膀大三粗,那粗壮的手臂比常人的大腿还要粗上几圈,肌肉块块隆起,仿佛要挣破皮肤冲出来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吹足了气的皮球,硬邦邦的。这母野人应该只用那粗壮的胳膊一挥,感觉能把旁边的小树直接打断,手脚也是毛茸茸的。但是脸却生的很漂亮,肉嘟嘟的小脸,长长的睫毛,眼睛大大的溜圆!琼鼻高挑,兔拌嘴!挡住肩膀以下,活脱脱的是一个标准美女,天然颜值。
我点了点头:“放下吧,我自己来。”
母野人放下毛巾,低头站一旁,有点害怕的样子。
我看着这壮实的女野人怯懦样子,嘴角发笑:“你不用害怕,我不吃人的。你叫什么名呢?”
当巧儿怯生生地说出“回族长,我叫巧儿”时,族长正含着一口漱口水,听到这名字,惊得嘴巴一张,那漱口水“噗”地一下,如高压水枪一般直直地喷到了巧儿脸上。巧儿瞬间一脸懵地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漱口水的水珠顺着她那漂亮的脸颊不断滑落,就像一道道微型瀑布。
她眨巴着大眼睛,完全不知所措,原本就紧张的表情此刻更是充满了惊愕和无辜。
而我也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半天没回过神来。嘴角抽了抽:“巧儿?真是名副其名啊!你看着真巧”。
巧儿:真的吗?谢谢族长,族长我想加入飞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