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苏鸢的担忧,但是他只能在言语上让她放松一些。
可是女人听了他的话,脸涨的通红。
“你不要瞎说。”
眯着狭长的桃花眼,司庭骁挑眉,“我敢在你面前说瞎话?现在整个帝都谁不知道四哥把你捧在手心里。”
话说起来轻巧,可是心里有多痛,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苏鸢白了他一眼,“司少可是被司老爷子捧在手心里的。”
这才是帝都人尽皆知的事情。
话说到司老爷子,苏鸢忽然眼神狡黠,“我听四爷说你也被禁足了,怎么现在又可以满街跑?”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腹诽道。
要不是求助沈佳,爷爷看在沈佳这个五好少女的份上,才不会让自己出来呢。
苏鸢吐吐舌头,玩起手机来。
“苏鸢,你还是小心一点四哥。”沉默良久,司庭骁还是说出心里话。
“嗯?”副驾上的女人好像没听懂一样,望向司庭骁。
司庭骁那张一贯嬉笑人间的脸冷下来,和司暻容倒是几分相像。
“我听说苏氏最近遭遇了一场风波,是四哥的杰作。”他如实相告。
“我知道,如果你想提醒我这个,那就没有必要了。”
司暻容是为了她好。
“是吗?”司庭骁尴尬的抓抓头发,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再多余不过了。
“我知道的,比你想的要多。”苏鸢淡笑。
就连那个张博,离开欣荣以后就在帝都消失了,就算么没人告诉她,她也能猜到是司暻容的杰作。
叹了一口气,司庭骁接着说,“四哥有时候做事是真的很疯狂。当年……”
见旁边的女人还没反应,他忽然停住,看向身边,哪料正对上苏鸢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跳忽然顿了一拍。
“小心!”
眼看着就要和前面的车亲密接触,苏鸢忽然大叫一声,才把司庭骁的神思拉回。
急刹在原地,安全带扯的脖子上一阵疼,司庭骁顾不得自己,立马检查苏鸢身上有没有受伤,不过幸好,她安然无事。
“你有没有哪里疼?哪里不舒服?”语气的满是紧张。
苏鸢扯扯嘴角,“没事。”
见苏鸢真的没事,司庭骁才松了一口气,好一会,他才重新发动车子。
“你刚刚说当年?”苏鸢接着他刚刚的话说。
关于司暻容,她对他的了解,可能就是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了。
司暻容从来不和她说起他的过往,倒是自己的事情,司暻容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不知道?”司庭骁诧异,当年的事情可是闹得风风雨雨。
“你别卖关子了。”
“不听她的话,司庭骁故意不往下讲,“你知道司家的产业有多大吗?”
这她从哪里知道。
见苏鸢摇头,司庭骁接着说,“恐怕帝都三分之一的产业都是司家的。”
苏鸢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可是这和当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她不在乎司家的财产,她更好奇司暻容的过往。
“大概十一年前,昊天和现在的苏氏差不多吧。”司庭骁回忆着,“那个时候四哥刚刚大学毕业,爷爷直接就让他做了副总裁的位置。”
十一年前,司暻容不过十八九岁,苏鸢咋舌,“你四哥几岁上学的?”
见苏鸢的注意点和一般人不一样,司庭骁好想在她头上敲一下,可是还是忍住了,“神童不行么。”
说起来都是泪,他们这辈的兄弟,哪个不是在四哥的光环底下生活的。
“直接做副总,司老爷子心真大。”她叹了一口气。
“刚刚进公司,几个高层也是你这个想法,可是接下来一个月,四哥愣是用最少的付出收购了帝都许多家蒸蒸日上的企业,成就了今天的昊天。”
所以昊天的总裁,非司暻容不可。
苏鸢的脸白了一阵,看来司暻容这次对苏氏还算是手下留情的了。
不过随即她就反应过来,“你骗人的吧,要真像你说的,现在整个帝都都是你们司家的了。”
“四哥现在的心思转到国外了。”司庭骁勾唇,四哥的手段他也只是听过,可是如今见到,才知道不是传闻。
苏鸢的心思更是飘到远方,连着十一年,坐在昊天的高位上,会不会高处不胜寒?
车稳稳的在别墅前停下,苏鸢才回过神来,“我到了,看来以后我要多多和你聊天才是。”
司庭骁邪魅一笑,“我的荣幸。”
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司庭骁苦笑,只有和四哥牵上关系,苏鸢才愿意和他多相处一会。
可他竟然迷恋这种感觉。
司暻容回来的时候,苏鸢已经陪着两个小包子睡着了。
翌日一早。
医院病房门口已经闹翻了。
安夏死死抱着床头不肯下来,“我又不是没交钱,凭什么不能住院?”
一群小护士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场面,手足无措。
“安夏,你还在胡闹!”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气。
安夏寻声望去,可不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江医生。
“我没有,我这不也是受着伤么。”
她的那点伤,早就连痂都掉完了。
“现在医院的床位很紧张,你就不能把机会让给需要的人。”
“我也是需要的人啊。”哭的梨花带雨,旁边的小护士都忍不住笑起来。
几天的相处,她们算是看清了,这个病人得的是相思病,只有他们江医生才能治好。
江宁大步走到病床边上,“下来。”
“我不。”傲娇的别过头,江宁越是焦急,她就越得意。
“要是江医生你亲一下我,我可以考虑早几天出院。”眸中闪过意思狡黠,安夏露出小虎牙。
“你不走是吧?好。”江宁脱掉白大褂,面带微笑,安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抗在肩上。
“你干什么!拐卖良家妇女啦!还有没有王法。”
不顾身上人的一阵扑腾,江宁大步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