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医生……早上好……”手续办理窗口内的工作人员看到江宁这副模样不经心里疑问。
这和平时的江医生不一样啊。
江宁红着脸,对同事微微一笑,“办理出院的。”
背后却传来女人的娇笑,“早上好,我是江医生媳妇。”
……
“老实点。”
手续办理好以后,江宁就将女人甩下来,安夏却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不肯下来。
“我说不走就不走,你看现在好了。我没有地方住了,只能和你回家了。”
江宁扶额,“快走,我还要上班。”
“不走不走就不走。”安夏巧笑,露出两个小虎牙,“除非你做我男朋友。”
“走走走。”除了走,江宁已经已经想不到任何话对安夏说了。
这个女人,简直比麻雀还聒噪。
“我不走。”安夏扯着江宁的衣服。
刺啦一声。
她终于松开手,因为江宁衣服上做旧的破洞被她猛地一用力直接开口到小腹。
江宁阴沉着脸,指着衣服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江医生,我不是故意的……”心虚的吐吐舌头,没等她抬头,双脚又离开地面,她又被男人抗上肩膀了。
“以后,你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命令一般的语气,让安夏瞬间就安静下来,她老实的趴在江宁背上,男人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怪好闻的。
“你家住哪?”
明显是生气了,安夏撇撇嘴,说出了家庭住址。
将女人塞进车里,江宁直奔目的地,到了安夏家门口,女人已经睡着在他车里。
“下车。”大吼一声,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安夏被惊醒,一脸呆萌的望着男人,下意识的在男人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不等男人发作就立马溜走。
江宁心里堵着一口气,只能恨恨敲了下方向盘。
楼下的车消失,安夏就直接打车到苏氏,对于江宁,估计只有苏鸢最熟悉了。
想要拿下江宁,只有从苏鸢下手。
还没下车,就看将林月的车从眼前晃过,看了一眼时间,安夏心中疑惑。
“师傅,跟着前面那辆车。”
林月向来是她的重点跟踪对象,虽然这段是时间她在医院里,可是外面的事情她一点也没少关心,林月那点事情,她知道的不少。
……
一觉睡到自然醒,苏鸢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十点了,她摸摸身边,已经冰凉。
还没来得及十楼就听到客厅里司暻容的声音。
她悄悄走到楼梯口,楼下一大两小正在收拾东西。
“现在可以叫妈咪起床了吗?”司小睿萌萌的问出声。
司暻容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回答道,“妈咪昨天好累,要多睡一会。”
“爹地昨天做什么了,妈咪才会好累?”
司小睿的话音刚落,苏鸢脸上就被红晕遮满了,这个孩子都知道些什么。
“妈咪。”司元元眼尖,看见了她。
本来想多看一会,现在躲不过了,苏鸢只好下楼。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苏鸢努力假装没有听到刚刚的谈话,可是脸上的一片殷红还是被男人尽收眼底。
“爹地腰带我们去野餐,还要钓鱼。”
“在这乖乖等着。”司暻容吩咐两个小包子,就牵着苏鸢进了卫生间。
给她挤上牙膏,然后小心翼翼把牙刷伸进她嘴里,苏鸢的心跳乱了起来,嘴里含着东西,说话也含糊不清。
“我……自己来。”
“反正两个孩子都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坏事,干脆就坐实了。”
苏鸢无语,可是推不开身边的男人,只好被他摆弄着。
刷完牙司暻容又牵着她的手上楼给她换衣服,终于在男人的一通胡闹中,她勉强可以出门了。
司暻容带他们去的是城郊的一个公园,人迹很少。放置好东西,司暻容就拿着鱼竿去河边钓鱼。
两个小包子手牵着手采野花去了,苏鸢一个人百般无聊,视线落在河边的男人身上。
她怎么都不能把这个男人和叱咤风云的活阎王联系到一起。
望向脚边,苏鸢坏笑一下,捡起脚边的石子,丢向水面,激起一阵涟漪。
司暻容皱着眉回头看她。
“四爷你的大鱼钓到没有?”苏鸢大笑起来。
将鱼竿插在地上,司暻容大步走过来,“鱼没钓到,但是我抓住一个惹事精。”
躲不开男人的大手,苏鸢直接被扑在地上,身上被他弄得痒痒,“四爷,我错了我错了。”
“哪错了?”男人禁锢住她的双手,眼光炙热的盯着她。
“哪都错了。”苏鸢别过头,正好看见手牵着手回来的两个小包子,“救命啊,快来救我。有只大怪兽欺负我。”
司小睿忽然来了兴趣,把花交给司元元,就立马爬上司暻容身上,一通乱打。
“好了,我输了。”
司暻容翻身躺在草地上,看着三人眼中带笑。
“把花献给我们的公主。”司元元将花捧成一束,全部送到苏鸢手里,然后走到司暻容身边,插了一个小木牌。
两个小包子相视一笑,司小睿接着说,“给大怪兽献上小墓碑。”
“讨厌。”苏鸢笑着拿掉木牌,把花插在司暻容耳边,看着严肃的脸配上红红黄黄的花,忍不住笑出声来。
“苏鸢,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司暻容把女人重新按在地上。
“四爷我错了。”她向来认错快。
苏鸢猛地在男人脖子上亲一口,趁他愣神,从男人的臂弯里逃开,领着两个小包子到河边看。
“有鱼!”苏鸢大喊一声。
回头,男人从地上起来,大步跑到她面前,看向纹丝不动的鱼线。
“骗你的。”两个小包子哈哈大笑起来。
司暻容唇角勾笑,覆在苏鸢耳边,“看来今天我就应该让你下不来床。”
苏鸢脸上一红。
男人邪魅的笑着离开,拉着两个小包子,“我教你们钓鱼,以后不要像妈咪一样傻。”
可是,明显两个小包子和苏鸢是同一阵线,不停地往河里丢石子丢花,丢面包屑,气的司暻容想把他们两个丢下去。
没有心思继续下去,他想钓的鱼已经在他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