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小秘密,你就不要管了。”吕晓晓扬起嘴角,拨通安夏的电话。
“喂。”那端的声音软绵绵的,让人心生遐想。
吕晓晓轻笑了一声,“怎么样,要不要请我吃饭,谢谢一下我?”
昨天她可是担心了一晚上,要是江宁因为她一时的口误,而和安夏闹掰了,那她就是千古罪人了。
不过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肯定要,包你吃好喝好。”安夏抬眸看在身边的男人,眉眼净是笑意。
江宁被她的声音吵醒,迷蒙着眼眸,问道,“吃什么?”
“吃你。”她娇笑一声,随即对着电话,“晚上约,顺便叫上其他人。”
毫无预兆的被人挂了电话,吕晓晓睡不着了,有一种终于把老闺女嫁出去的感觉。
恨不得奔走相告。
丝毫没有犹豫,她便拨通苏鸢的电话。
“干嘛?”苏鸢也不睁眼,睡意朦胧。
“晚上吃饭,安夏请客。”
一句话刚刚听完,苏鸢便放下了电话。
安夏请客,自己这不是做梦吗?不过梦里的声音还挺真实。
“苏鸢?”对面的没了声响,吕晓晓不爽起来,苏鸢自打怀孕就没有和他们和一群人聚过了。
响雷一般的声音炸在耳边,苏鸢才清醒过来,手机上果真是保持通话。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她挠头。
“我说,你家安夏和江医生喜结连理,晚上请我们吃饭。”吕晓晓一字一顿,生怕苏鸢不明白。
“他们结婚了?”苏鸢疑惑,自己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难道真是在家蒙的太久了?
“不是……”吕晓晓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只好叹气,“晚上你就知道了,定了地方再通知你。”
“好。”苏鸢耸肩。
地址发过来以后,苏鸢在客厅里转了半天,才下定决心给司暻容打电话。
此时的司暻容正在会议室。
他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名字,才冷着声音说,“散会。”
下一秒,他便先人后一步走出会议室,冷峻的面容终于缓和了些。
“怎么了?”他接通电话,语气宠溺。
苏鸢一手抱雪球,一手抱煤炭,开着外放,“四爷。”
她娇唤一声,却不急着讲下去。
工作时间,苏鸢极少给她打电话,还叫的酥骨魅人,司暻容的眸子沉下来。
“又是什么事情?”他知道苏鸢一定是又想了什么坏主意。
“我晚上想和几个朋友吃饭。”苏鸢极力卖乖。
“那就去呗。”原来是这个事情,司暻容松了一口气,让她在家养胎,又不是圈禁了她。
苏鸢为难,语气更娇,“不想带保镖。”
这段时间,保镖已经在明处保护了,她走到那都吸引不少目光。
只是简单的聚会,她不想那么高调。
司暻容拧着眉,“带着。”
他一贯果决,这种事情上不容商量。
“四爷。”遇见他,苏鸢就没了气场,她叹了一口气,“我天天戴个保镖,知道的当你在保护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监视我呢。”
她一撒娇,司暻容就没辙。
“好。”
话筒里蹦出一个字,正当苏鸢要高兴的时候,司暻容又加了一句,“暗中保护。”
看来是逃不掉了,苏鸢只好接受。
挂了电话,她稍微打扮一番才出门,直奔约定地点。
她走后,在偏房的谢霞便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
帝都的饭店,吕晓晓最熟,这次她选了一家带着中式风格的日料店。
饭店里,一群人已经等着了,苏鸢是最迟的一个。
刚刚停下脚,吕晓晓就围着她打量了一圈,啧啧两声,“这怀了孕的人就是不一样,圆润了不少。”
“苏总可是比你后结婚。”婕斯轻笑将苏鸢搂在怀里,对着你吕晓晓轻笑,“你也不抓紧。”
对于吕晓晓来说,催孕是最可怕的东西,她扶额,“饶了我吧,我还想趁着大好年华多玩两年。”
苏鸢坐下,视线放在安夏身上,难得安夏没有咋咋呼呼,倒是出了她的意料。
吕晓晓一眼就看明白她的疑惑,笑道,“今天安小姐累了,反正我们大家敞开吃就好了。”
楼上的大厅内,有一个人的视线一直盯着包间。
她勾勾手指,叫了服务员领班,“你们这个地上刚刚拖过,不会滑吧?”
服务员不解看着干燥的地上,忽然眼前多了一个信封,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什么。
“麻烦了。”苏冉晃晃手,指着包间到洗手间的方向。
“不麻烦。”领班接过信封,放在贴身的位置,便下去叫了打扫阿姨。
“我还以为你是要结婚了。”苏鸢撇嘴,害的她高兴。
安夏叹气,“就你们封建,就想着结婚。”她也期待着能够和江宁领证,可是这才将人攻倒,太突然也不好。
“谁封建谁封建?我看你是想被我灌酒了。”吕晓晓跳起来,直接将一瓶酒放在安夏面前。
“我今儿高兴,陪你喝。”
一旁的苏鸢摇了摇头,自己这有孕在身,可没办法在和他们混在一起。
“我去一趟洗手间。”
没等苏鸢起身,婕斯便先一步搀住她,“我和你一起去。”
现在苏鸢可是国宝级的存在,容不得一点闪失。
苏鸢无奈,只好让她扶着,“姜敏怎么没来?”
闻言,婕斯有些难色,“公司有点事,一时耽误了。”
“严重吗?”记忆里姜敏从来不会缺席他们的的聚会,可是今天例外了。
尤其是婕斯的表情,更是让苏鸢疑惑。
婕斯盯的不自在,眼睛落在地面上,“大白天的拖什么地,这么滑,苏总你小心点。”
到了厕所,苏鸢留婕斯在外面等,自己一个人进去。
“苏大小姐,真是巧。”刚刚进门,一个冷淡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苏总,你说什么?”门外响起婕斯的声音。
苏冉警惕的拉着苏鸢到隔间里,锁上门。
“苏总?”没听到回应,婕斯找了进来。
“我没事,你出去等吧。”一把刀抵在自己的腹部,苏鸢很呼吸了一口,才对着外面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