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她也想散散心了,就同意了。
这段时间司庭骁刚走,孩子们都在老宅陪着方氏,她更是没什么事情要做。
第二天一早,别墅前就停了一辆房车。
“苏鸢,这里。”安夏的头都伸到窗户外面了,看到苏鸢就叫个不停。
苏鸢侧目看着身边的男人,眼神说道:不是公司团建吗?
司暻容挑眉,“她非说她是家属的家属。”
“是吗?”苏鸢讪讪一笑,那安夏旁边的江宁就是家属的家属的家属了?
这个关系真是复杂。
苏鸢上了车,才觉得这哪里是什么公司团建,分明是司暻容找了借口要带她出去,这一车都是熟人。
“苏总,你坐我这里,我有好吃的。”婕斯大方的将自己的零食倒出来。
安夏一把抓过她的零食,“你们苏总可是要挨着老公坐的。”
说着,她冲着司暻容笑了一声,对方丢过来一个嫌弃的眼神。
她吐吐舌,继续窝在江宁的怀里玩手机。
“苏鸢?”人群后面忽然有个人猛地坐了起来,正是昊天总监乔烟,她看到苏鸢立马整理了一下发型坐端正,“真巧。”
苏鸢扯扯嘴角,一点都不巧,不过还是礼貌的回了一句,“是挺巧的。”
看到乔烟,她总算觉得这是团建了。
众人坐稳,车才出发。
这次去的地方是临市的旅游景点,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山。
“听说有温泉,一会我们到了就先去泡温泉,好不好?”安夏捏着江宁鼻子,开始规划起来。
江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只说了一句,“男女分汤。”
这还有什么意思。
安夏撇嘴,把视线丢在苏鸢身上,“苏鸢,一会到那才下午,时间还早,你们就没商量一下去哪玩?”
山路颠簸,苏鸢都快睡过去了,听到安夏的声音又抬起眼眸,摇了摇头,“听天由命。”
司暻容觉得好笑,将小女人的头往自己身上偏了些,让她睡得更舒服。
正晌午,众人就到达目的地,车停在酒店门口,安夏第一个跑下来。
司暻容想动身,可是身上的女人睡得迷迷糊糊。
“苏鸢?”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苏鸢的脸颊,可是毫无效果,甚至苏鸢抬了下手,将男人的手臂都抱在了怀里。
司暻容无奈,只能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乔烟已经分发了众人的房卡,顺手也递给司暻容一张。
“大家先把东西放好,一会回来集合去吃饭。”她扬起嗓子叫了一声。
声音洪亮的让安夏不由的多放了点心在她身上,“你以前是做导游的吧。”说着她挥挥手里并不存在的小旗子。
“走啦。”江宁把胡搅蛮缠的女人拉了回来。
回到房间,司暻容把人轻轻放在床上,便撑着下巴打量着女人。
夺夺。
没一会,房间的门被敲响了,就听到外面的人叫两人出去吃饭。
司暻容起身,将门开了一个缝,压低声音说,“你们先去,我们一会跟上来。”
安夏见状啧啧两声,视线不停的往里面瞄,可是司暻容的身子将室内的景象都挡住了。
不等他们回答,司暻容就径直关上门,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女人,才拆开领带走进浴室。
水声哗哗,苏鸢才睁开眼睛,茫然了好一会,才踢着拖鞋走进洗手间,本来只是想洗脸清醒一下。
可是刚刚踏进来,就看到司暻容冲凉。
“你干嘛不锁门。”她惊叫一声,便捂着眼睛。
可是对面的男人没有声响,她这才偷偷的露出指缝。
男人精壮的身材便展现在眼前,水滴从发梢上掉落下来,滴在男人的胸膛,随即顺着精美的曲线往下话落。
苏鸢发誓她只是在看水珠,但是就是不经意看到了别的东西。
司暻容早就停住了动作,打量起面前似是娇羞却又偷看个不停的女人。
“一起洗。”男人轻笑一声。
还没等会苏鸢拒绝,就已经被拖进水里。
司暻容将她抱紧,久久的保持着一个姿势。
“洗啊。”苏鸢伸出手指戳了下男人的胸肌,原以为这样会让司暻容继续冲凉。
可是她没想到这是点燃了司暻容身上的火。
男人俯下身子,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语气似笑而非,“你想看我大可光明正大的看。”
“我没有。”
苏鸢咬唇,第一反应就是否认,可是说完就噤声了,刚也怪她动作太明显。
看她这样,男人的心上像是有一根羽毛撩来撩去,让他嗓子一紧。
“你快洗吧。”司暻容顺手扯过一条浴巾,将自己围起来,交代一声便出了浴室。
苏鸢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只是来洗把脸,现在全是都湿了,而罪魁祸首却一走了之?
想归想,她还是老实给自己洗了个干净。
外面落荒而逃的司暻容躺在床上,听着浴室的水声,不由的捏捏眉头。
要不是安夏他们说下午要去泡温泉,他今天一定要让苏鸢尝尝他的厉害。
两人赶到楼下的时候,众人已经吃完,在看路线了,乔烟看到来人,便招呼起来。
“快点吃,一会我们先去泡温泉,晚上这边还有一个山顶篝火晚会,不能错过。”她早已把行程写的明明白白。
可以说只要中途不出变故,她的攻略完全够用。
饭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往温泉池那边进军。
到了地点,安夏先打探了一番,温泉池分男女,只是中间隔得只是一个半人高的石堆,只不过更衣室是分开的。
她莞尔一笑,这样还是可以调戏江医生。
苏鸢刚刚换了衣服泡在水里,乔烟就冒了过来。
“苏小姐。”她笑了一声,葱白的手指在苏鸢的手臂上滑了一下,“皮肤真好。”
被一个女人这样摸,苏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好讪笑一声,“还好还好。”说着她就往边上挪了点。
“聊一会嘛”乔烟抬眸,看到安夏给她丢了一个眼神,靠的更近了些。
“你在干嘛?”忽然一个清冷的男声在两人耳边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