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可是还是情不自禁的的娇唤一声。
这娇软的声音落在司暻容耳朵里,像是一个礼花,在他的脑海里炸开。
他的眼里心里满是苏鸢,眸中情漪涟涟。
“你穿了才有意思。”他勾唇,不给苏鸢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上的唇。
一个灼热,一个薄凉,触碰到一起时,生出一阵暖意的电流,苏鸢觉得浑身酥麻,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将这个吻深入下去。
司暻容的手直接落在她的裙摆上,隔着布料,他能感受到女人的体温上升。
忽然苏鸢的额手机响了起来,来电人姜敏。
她看了一眼,正要伸手去拿,就被司暻容挂断丢到一旁。
“不接。”他哑着声音,大手在苏鸢的身上流连,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苏鸢的事情重要。
苏鸢无奈,瞥了一眼手机,只好任命的将手放在男人的腰上,“万一是什么大事呢?”
“天塌了我给你顶着。”男人不打算放过她。
他忍不了,现在就想把怀里的女人吃干抹净。
可是手刚刚落在裙子上,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将车内的旖旎冲散开。
苏鸢尴尬的耸肩,好像再说:不管我的事。
“接。”男人起身坐在一旁,即便是压抑,苏鸢也能挺到他的不悦。
“乖啦。”她揉揉男人的头,便把手机拿了起来。
打开外放,那边便响起姜敏焦急的声音,“工地出事了,开工的时候房体坍塌,有两名工人受到埋压,当场死亡,现在家属就聚在公司门口。”
苏鸢的眉头紧拧,看向司暻容,晚上的新闻是压住了,可是他们漏掉了死者家属的情绪。
电话那头嘈杂不止,不用想就知道围集了多少人。
她犹豫了一会才说到,“你先维持一下秩序,我马上过去。”
姜敏应了一声,她才挂掉电话。
“四爷怎么说?”她看向司暻容。
司暻容将衬衫上的褶皱抚平,刚刚的迷蒙的眼神已经清明起来,“太快了。”
苏鸢点头,是太快了,距离司暻容知会她,到家属上门闹事,中间不到一个小时,工地距离公司又半个小时车程。
再者,家人去世,家属的注意力不是应该在死者身上?
“说明对方太急功近利。”司暻容勾唇,轻笑一声,“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蠢的人。”
分明是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在空气里。
“我要去欣荣,四爷先自己看着办吧。”苏鸢起身,想要离开。
男人瞥了一眼她身上的装扮,喉咙又是一紧,眸子微暗的把她拽了下来,“你想穿着去和他们理论?”
到时候不知道外人的注意力是在这件事上面,还是在苏鸢的身上。
苏鸢吐舌,“换衣了再去。”
没一会,她便拿回了自己的衣服,换完才出来,一身利落的及膝裙彰显着她职场女性的身份。
司暻容满意的看着她的装扮,这才驱车往欣荣门口驶去。
欣荣门口,围着一群人,保护治安的保卫,看热闹的路人,还有处理事情的公关团队,以及几个坐在地上耍赖的男男女女。
还有忙的焦头烂额的姜敏。
“苏总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地上的几个人听了,立马起身往苏鸢身边跑来,司暻容眼疾手快将人藏在背后,几个人见面他冷漠的神情,一时准备好的话都噎在嗓子里。
“这几位是死者的家属,说要来讨个公道。”姜敏从人群里钻出来,站在苏鸢身边。
公道?
苏鸢的收紧捏着手包,不知道他门的公道是起死回生还是钱,或者还有更深的阴谋。
几个家属一听到公道两个字,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对,还我们公道,我们家就我老公一个劳动力,全家老小就靠他了,现在人没了,我们靠什么活?”一个女人被踩了痛点,说的声泪俱下。
看她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掉,苏鸢扯扯司暻容的袖子,示意他让开。
司暻容会意,有些犹豫,但是耐不过苏鸢的坚持,只好往边上站了两步,不过强大的低气压气场,还是让那几个人不敢轻举妄动。
苏鸢往前一步,那几人便退后一步。
她一直走到台阶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众人,“我是欣荣总裁苏鸢,对于这件事我很痛心,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请大家给我一点时间。”
记者的相机对着她一顿猛拍,这么好的新闻爆点,不把握好可不行。
司暻容双手插袋,站在人群后面看着至高处的女人,刚还在他面前一脸娇羞,可是这会儿一脸的冷艳丽。
他勾唇,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
“你们这种人,只会在镜头前面说好话,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去查?”一个家属不满意苏鸢的话。
有一个人发表言论,其他人也忍不住叽叽喳喳起来,“就是,黑心老板,就知道压榨我们的劳动力。”
“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官话干什么?”
“一点时间是多久?摆明了就是想糊弄过去。”
路人也纷纷指指点点,一时间大厦前面热闹非凡。
“安静,听苏总讲!”
姜敏扯着嗓子想要制止,可是场面一度混乱,完全没有人会把她的话听在耳朵里。
忽然一个家属往地上一倒,“没个说法我就不起来了。”
连带着又有几个家属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