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车拉到总署隔壁酒楼。
茹二奶奶,茹安两人跑到酒楼二楼雅间,发现那段科长和那名警察不见踪迹,两名店伙计正在收拾地面。
茹二奶奶朝两人询问段科长消息,店伙计一脸茫然之色,回答并不知晓什么总厅行政科的段科长,今天来酒楼吃酒的是总署行政处李处长等人。
茹二奶奶和茹安顿时跑到总署大门前,茹二奶奶让茹安进去打探消息。
片刻之后,茹安一脸焦急拿着官契跑出来,“主子,上当了,总厅没有段科长这人,而且,这印是假的。”
茹二奶奶听了失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她旋即火冒三丈,“走,去雷府找四小姐,让她帮忙把这些流了浓的骗子抓起来。”……。
【我的每日运动资产】
【昨日步行:98801】
【昨日跑步:4800】
【昨日骑车:0】
【昨日拉车:20】
【结算步行收益:98001厘】
【结算跑步收益:4800分】
【结算骑车收益:0】
【结算拉车收益:20金】
【昨日总收益:146.001元】
【我的总资产:32金629.163元】
淦!收获二十条金条!
一瞬间,冯保亮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他哼着小曲起床洗漱。
开了铺门,冯保亮照常拿着扫帚打扫门前道路。
刚踏出门槛,忽然发现那铺子廊庑角落有一个小人影站起来,细看之后发现是小报童勇子。
这小家伙双手揣袖,身体被冻得缩成一团,人小跑着来到近前给跪下冯保亮磕头。
“快起来,快起来!”冯保亮急忙拉起这孩子,带他到铺子铁炉旁取暖。
原来,老大冯保顺听从了冯保亮的意见,给勇子一家在城南右安门附近找了个大杂院租下来,这孩子早早过来替一家子感谢冯保亮的大恩。
冯三叔正在收拾床被,见勇子冻得小脸紫红,皱眉道:“这孩子什么时候来的?看把人冻的,保顺也是瞎忙。”
勇子听了,急忙摇头,他扑通一下,又要跪下给冯三叔磕头,被冯保亮笑着拦住,“别磕了,你先烤火,等会儿,替我把铺子门前地扫干净了。能做到吗?”
“嗯嗯!”勇子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冯保亮一笑,在火炉坐了下来,与勇子一句接一句闲聊。
通过观察和盘问,冯保亮初步了解勇子大概性格,这孩子得益于报童生涯,还是能说会道的,一双小小双眼充满了一团火。
这是对于挣脱命运的火焰和动力。
如果好好调教一番,说不定未来能够助他冯保亮一臂之力。
当然,每个事情都有双刃一面,如果这孩子路走歪了,定然是走向充满了野心的道路。
这一点,如果超出他冯保亮掌控,很麻烦了。
不过,这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现在想的有些远了。
过了片刻。
“先生,我可以称呼你……爷吗?”勇子抬起头来,鼓起勇气询问,他小脸全是忐忑模样。
冯保亮摸着下巴,微微一笑,“好!”
终于也有人称呼他冯保亮爷了,这种感觉很奇特。
“爷,我去扫地。”勇子一脸激动站起来,他拿着冯保亮脚下扫帚兴冲冲去了外面打扫地面。
这时候,冯三叔洗漱完毕,他来到冯保亮身边,看向外面扫地的勇子,含笑道:“亮子,这小家伙挺勤快的。对了,让他两个兄弟都过来帮忙吗?”
说完,冯三叔转头询问冯保亮。
冯保亮点头,“他们都交给老大,尽快把外面摊子支起来。”
“得嘞,就保顺这性格,我看悬。”冯三叔摇头,去柜台忙碌去了。
看得出来,冯三叔想要这勇子。
过了不久,冯妈坐着洋车过来了。
她急匆匆进来拉着冯保亮往外就走,“亮子,出事了,姑娘她被人家坑了,你快跟我回去劝劝。”
铺子内的冯三叔,老大冯保顺,老三冯保孝,栋子,张学才五人急忙追过来询问情况。
冯妈含糊讲了几句,拉着冯保亮坐上洋车去了。……。
来到东城,进了宅子大门,冯保亮先见了茹安,这家伙脸色不好,满脸懊恼表情。
“冯少爷,你去劝劝主子吧!她昨夜都没有吃饭。这……一切都怪我。”茹安自责不已。
冯保亮点头,安慰茹安几句,便与冯妈去后宅。
路上,冯保亮已经听了整个事情经过。
茹安也是好心办砸了罢了。
李枣儿昨天回家,仍然还没有回来。
茹二奶奶寝房冷冷清清的,听冯妈说,一大早,人坐在窗台前仿佛入定一般。
冯保亮让冯妈留在外面,他来到寝房门口,推门而入。
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扑鼻而来,接着是映入眼帘的是那张雕花金漆大床,床帷如瀑,轻柔拂过檀木地板。
床上铺着细腻柔软的绸缎被褥,金线绣花,透着富贵奢华。
一张红木雕花梳妆台静静立于窗下,镜子里映出的光影柔和,台上摆放着翡翠镶嵌的梳子和镜子,以及瓷白的胭脂盒,透露出女性的细腻与雅致。
茹二奶奶坐在椅子上,透过梳妆台,凝视着窗外花圃。
房间四周摆满了家具,有衣柜,有书柜,有储物柜等,这些家具都精挑细选,从材质到做工,都透露出考究与精致。
一张红木雕花大案上摆放着精美的瓷器和一束插满牡丹的花瓶,牡丹花瓣上的露珠仿佛刚刚采摘一般。
仔细看去,这是绢花。……。
冯保亮缓缓而行,细腻的地毯铺在脚下,踏上去如同踏在云端,温柔而温馨。
他走到窗前梳妆台。
那窗帘是轻薄的纱质,随风轻舞,阳光透过薄纱,洒下斑斑点点的光影,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
窗外花圃被精心修剪一番,花圃两旁种满了香气四溢的秋菊,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馨香。
冯保亮俯身,脑袋前倾,那镜子露出一张灿烂笑容,与茹二奶奶愁眉苦脸形成了一个反差。
“二奶奶,笑一个!”冯保亮含笑。
“去,没心肝!人家正伤心呢!”茹二奶奶娇嗔一声推了冯保亮一下之后,人忽然娇羞,垂下了头,素脸一片红晕。
冯保亮微微一笑,“好办,我替二奶奶捶捶肩,解解气。”
双拳握起来,冯保亮给茹二奶奶左右捶肩膀。
动作很轻,一触即溃。
饶是如此,茹二奶奶瞬间面红耳赤,娇气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