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凉烟从来没想过，五年后会以这样尴尬的方式，再次与卓亦然相遇。
五年前，她们是情侣，五年后，她是出来卖的小姐，而他，则是今晚花钱买下她的金主。
陶凉烟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除去煎熬，别无他想。
卓亦然慢条斯理的打开一瓶红酒，然后，微微抬起手臂，将一整瓶的红酒都倒在了她的身上。
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脖子流淌而下，刺骨又粘腻。
陶凉烟站起身微微苦笑：“我先去洗个澡好了。”
“不用了，你身上的味道会让我恶心，这样刚刚好。”
卓亦然勾唇一笑，眼中尽是狂风骤雨前的阴霾：“脱！”
陶凉烟知道，他想羞辱她，但她却无路可退。
妈妈还躺在医院等待治疗，她需要一大笔钱，就像当年她离开卓亦然时候一样缺钱。
在卓亦然的注视下，陶凉烟拉下了衣裙的拉链……当她终一丝不挂站在他的面前时，她看见了他眼底那与憎恨交织在了一起的欲望。
“身材不错，这些年没少赚钱吧。”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冰冷的没有一丁点温度。
陶凉烟愣了下，寒意从心底蔓延到四肢，想要为自己辩解，又无力反驳。
忽然他伸手扯了扯她的手腕，沾着红酒的脚心很滑，她一个激灵，整个人朝着地面栽了去。
冰凉坚硬的大理石里面，让陶凉烟生疼，后脑发出‘嗡嗡’的响声，她下意识轻哼出声：“嗯……”
卓亦然不但没有扶起她，反倒是俯身大力捏紧了她下颚：“原来你也知道疼？我以为你的心，你的人都是石头做的呢？”
陶凉烟僵硬着身体，声音蚊若：“对不起……”
但他却笑得狰狞：“晚了。”
卓亦然直起身，修长的手指攥紧了陶凉烟的发丝：“现在才想起来装清纯？”
卓亦然用那沉不见底的目光将她上下扫视了一圈，忽然伸出双手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狠狠地甩在床上，紧跟着，他那健硕的身体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撕裂般的疼痛，将陶凉烟所有的坚强和隐忍都瞬间瓦解，她招架不住的反抗，扞拒着。
“疼，你出去，出去……”
“呵……”
卓亦然不屑地轻声笑了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攥紧了陶凉烟的一双手腕，将她的手臂抬高置头顶，另一只手勒紧她的细腰。
“陶凉烟，今夜还很长，我要把你曾经带给我的伤痛，一点一滴，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不要！！
在陶凉烟疼的几近窒息时，他却大肆动了起来。